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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一切, 原身下楼,给自己做早餐, 吃完,就去后边的田地里做事。
家里有七亩田,还有两亩地,又包了屋后,后坪的几十亩田。
年龄大了, 赚钱的机会门路都少。守在家里, 能挣钱的机会也少,承包田种粮食卖,一年赚的也有限。
除去家里的开支, 每年还些债,一年到头也剩不了几个钱。
原身每天都要去田埂上转转, 看看田里水稻的长势, 也看看稻田里的缺口是否堵好。
该放水的时候放水, 该堵的时候要堵。
君越如同往常一样,在后坪承包的每亩田边都转了一圈,该作弊的也趁机都作了弊。
还有两个月,就要收割早稻,现在正是作弊的好时候。收完早稻,他想着下半年不全部种水稻,看看种些别的什么,赚些钱。
承包完今年,别人家的田,他不打算再承包。再丰收也无法多赚很多钱。
今天一圈转的时间比往日更久,不远处路过的廖四毛,拎着锄头路过,隔着两亩田的距离就喊,“越哥,又转你家的田?”
“嗯,没事转转。你忙么得?”君越用原身的语气和田那边的人说话。
“去秦展长家里转转 ,听说他女婿在悬赏。”廖四毛刚才被人打电话告知悬赏一事,他没那手艺,但看热闹不需要手艺。去看看。
“悬赏么得,他女婿回来哒啊!”
君越很好奇,不知道村里的首富家搞么得鬼。不过首富家每年都闹一两次幺蛾子,财大气粗的人家就是不一样。
秦展长就三个闺女 ,大闺女招的上门女婿。大部分招上门女婿的,招回家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即使婚前调查过那上门女婿不错 ,不是什么歪瓜裂枣,可不知道为什么,结婚以后,会自然歪。
可秦家的上门女婿,不但不是歪瓜裂枣,还是个人才,二十几年前来到秦家。和秦家大闺女结婚以后,双双出去打工,然后自己创业。
在粤南省,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自己的豪宅,虽然不是大公司,但一年的净利润不少,最差的时候有五百万,多的时候一千二三百万。
多年来,家里赚了不少的钱。稳扎稳打,公司规模扩大了一些,但没有拿多少存款扩大。
即使以后公司不做了,他赚的钱,也足够一家人稍稍奢侈的花销。
秦家住在村里的秦家湾,那一片都是秦家人和郭家人住。
在山坳坳里面花了五六百万盖了一栋豪宅,里面据说种了好些名花名草。
秦展长两口子为了那些花花草草,都不敢出远门。
每年都会出点血(出钱)在花草上面。
说起悬赏,大概又是为了花草。
“嗯,早上到屋,听说是为了他的宝贝么得花回来的,找人去看看,谁会给那株茶花治病,他出五万块钱。啧啧啧,他真滴蠢,我们村,都是农老的(农民)哪个会给花草治病。”
廖四毛说话时,那表情,真是招祸,一副嘲讽的嘴脸:明明白白的嘲讽秦展长的女婿脑壳进水哒。
“你不会,不代表我不会。我去看哈。”说完,君越先回家。
秦家离君越,廖四毛他们住的村街还有五六里路。
“哎哎哎,越哥,一起哈,我也回家放锄头。”
廖四毛是村里的男包打听,最喜欢讲八卦。听着君越说要去看看,挣那悬赏的钱,他怎么着也得跟着一起,一路上还能挖挖宝。
别人说这话,他会“切”一声,可龙君越 ,他不会说。全村谁不知道,龙君越是个能人。
好些事,人家多看几眼就能学会。别看龙君越没有和别人一样发大财,可全村,包括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龙君越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早年为了老人没有出去,是为了孩子,一直在村里务农和做生意。后来一场大火,欠下大笔的债,又因为治伤又欠下更多的钱。
要不然,凭他的本事出去打工,早就自己开了公司或者做到管理层。
人家没有出去发财,但培养了三个名牌大学的儿女,闺女读的是京城的重点大学。两个儿子一个是水木大学 ,一个是京城大学。
大闺女是本科生,二儿子是硕士生,三儿子是博士生。别说他们村是独一份,就是全市估计也是独一份。
今天,越哥说要去看看,他必须跟着啊。等下下午还能在街上吹吹牛,花虽然不是他治,可这个牛,只有他能吹。
是他把消息告诉越哥的,治好了 ,他也是有功劳的。
“嗯!”
君越无所谓,反正手到擒来,五万块,不赚白不赚。蚊子再小也是肉,对比原身夫妻两现在的存款(八千),五万也不是蚊子。
有了五万块钱,他就更有底气想别的办法赚钱。
回家洗洗手,从空间中拿出来一个工具箱,用精巧的小瓶子,装好几瓶伪药水(灵水),然后再装几个种植花草用的花铲,还有夹子,钳子,等一些工具。
走前门出去,启动早年买的旧车(轿车),去向秦家湾。路过中街,廖四毛等在街道中间,一只大手,挥啊挥。
君越只能停车让廖四毛上车。
两人去到秦展长家里,事情处理的很快 ,没想到啊,秦家居然还有十八学士。
难怪愿意出五万块钱治好,秦家为了十八学士,是情急乱投医,没想到遇到了穿越而来的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