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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严肃,丝毫不退步。
季牧和宁凤那边还闹到了警察局,说什么家暴,虐待。
她那坨肉往那里一坐,拉都拉不起来,可比起李秋香她就逊色了。
对方能坐在警察局打滚,她能吗?
嘴毒得能把她从头到尾数落一遍,贬低得一无是处,就是季家的祸害。
“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都是造孽,老天爷不开眼,娶了这么一个媳妇。”
“是我们祖上欠的债,吃得多,养不起,好吃懒做还打我儿子,造孽啊。”
“命苦啊,我半条腿要入棺材的人,摊上这么一个媳妇,还打人。”
……
以前听李秋香骂艾俪宁凤觉得爽,现在被对方问候一遍,她气的七窍生烟。
生殖器官都出来了,又把宁家诅咒一遍。
这算家务事,警察都不好评判处理,只能帮助内部解决,尽量和解。
宁凤硬气。
生了三个儿子呢。
必须要季牧给她下跪认错。
李秋香一下就跳起来,指着她鼻子臭骂,“你算个什么东西?让我儿子下跪,你不得好死!”
“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天天被煎油锅。”
季牧被养得妈宝,也觉得羞耻,死都不认错。
“不然我就回娘家了。”宁凤威胁,作势要走,结果没人拦,只能硬着头皮走。
她还等着季牧去求她回来,不好好求她都不会回来,还就不信了。
孩子是要妈妈的。
她哪里想得到,李秋香和季牧当天回去,季春军险些都把李秋香打了一顿。
他怒火滔天,指着季牧和李秋香就臭骂一顿,对季牧也差点动手。
“我告诉你们俩,尤其是你!”他指着李秋香,“再去找老大的麻烦,我就跟你离婚,让你滚回你的李家村。”
“什么断绝关系,这笔钱你也有脸拿,拿着钱进棺材吗?”
季春军一发火,李秋香不敢动了,她这么大年纪还被离婚,跳楼死了算了。
“还有你,生了这么多个孩子,不让她回来谁跟你一起养?你还怎么娶老婆?”他看着现在还不懂事的季牧,一阵头疼。
“我才不去。”季牧排斥,甚至还来了一句,“我不想和她过了。”
“你以为这是过家家,说不过就不过?”季春军怒目圆睁,抡起院子里的柴就要抽他。
李秋香护着儿子,不让他打。
“她那么肥,睡觉都能压死我,还那么丑,吃得又多,我一个人过也不想和她过。”季牧躲着说。
季牧还说这话的时候李秋香还在附和,季春军险些没气吐血。
都当了四个孩子的父母,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小男孩,丝毫没有长大。
“看看,这就是你惯的废物,以后要是再打老大的主意,再去干扰他的生活,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两人没敢吱一声。
季春军比李秋香拎得清,季洋还算有出息一点,看看季牧,简直就是废物了。
一无是处。
宁家那头,宁凤还在等着。
她家也有哥哥弟弟。
每天就知道吃睡,那么大一坨,吃得肯定多,嫂子和弟媳难免有意见。
“季家马上就来接我了,我能在这里住几天?能吃得了多少饭?”
“住不了多久,季牧没准明天就来求着我回去了。”
“估计后天来吧,孩子也需要我。”
……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结果整整一个月,没看到季家的人。
季牧以前都是软脾气,没有主见又妈宝,成天把自己当宝宝,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回季春军都动手打他,他就是不肯去接宁凤。
“爸,我是真不想去,干脆离了吧,她太肥太丑了,脾气也不好,过不下去,感觉人生都没意义。”季牧说着觉得自己很委屈。
真委屈。
宁凤都快要比上三个他,睡觉要是一不小心都要把他压死,打又打不过。
季春军最后没法子,懒得理。
两个月的时候,宁家没办法了,每个人都有意见,还是宁母把宁凤送回来。
本来还想理论,见李秋香一副不在意的神情,知晓事情不简单,丢下人就走,生怕人家叫她把宁凤带回去。
理直气壮走,现在又灰溜溜回来,宁凤头都抬不起来。
季牧也不待见她,李秋香还会冷嘲热讽,将季洋那件事的错加在她身上。
都怪宁凤怂恿。
“害人精。”
“晦气鬼。”
李秋香时不时会骂她,一开始宁凤还顶嘴,对方便让她会宁家去。
宁凤不走,就死皮赖脸带着。
她现在这幅鬼样子,都三百斤了,谁要她?
回去就是二手货,娘家也不会待见她,她也觉得女人离婚就不值钱,无论受了多么大的耻辱都要忍着。
每天唉声叹气,生生把自己变成一个怨妇。
李秋香知道她不会走,现在也开始叫她做事了,之前几年都在怀孕生孩子,现在胖得不行。
干点活就像要了命。
家里每天吵得不可开交,两人争锋相对,宁凤也没脸没皮,孩子也不听话。
远香近臭,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李秋香种地攒着的那点钱都不拿出来了,孙子不孙子的她也不在意了,季洋那边还有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