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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大了眼睛。
“司池安?”
他收回视线,命令着司机,“开车。”
“是。”
车子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只留下一阵尾气热风。
秦潇还没缓过神,惊愕问道,“你怎么跟他认识的爸!”
他拍着自己啤酒肚,语句不清,“那可是我跑了一周才约到的大合作人!你都不知道约他有多不容易,我这肚子没少灌酒。”
完了完了。
她脑子里都是恐惧,司池安现在都快恶心死她了,看到他们父女关系,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还谈什么合作,偷了她家都有可能。
秦妈看他喝这么多,都快气死了,拿着毛巾往他脸上用力搓。
“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再这么喝下去等着身子出毛病吧,到时候我就跟你离婚嫁给别人!”
秦峰庄笑的乐呵呵,拉住她的胳膊,“老婆我知道你不会,别生气了,看我把我这张脸都给你,随便你搓。”
她气红了眼,甩下毛巾。
一大清早,秦潇受命去买感冒药,才六点钟,跑了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看到一家药店开门,身上还穿着幼稚的皮卡丘睡衣,高马尾睡了一个晚上变得松垮凌乱,跟个傻子一样站在路边打车,冻的浑身发抖。
出租车到大院门口,她才发现身上带的现金根本就不够支付车费,买药的钱超出预算了,手机还在家里。
秦潇问他能不能用一盒感冒药抵押车费,那司机直接骂了她一句傻逼。
“…你才!”
还没等她回嘴,副驾驶的车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
“我赎她。”
司池安蓄谋已久在这里等着。
秦潇头脑还算聪明,暗叫不妙,“混,混蛋!不准赎我!几块钱而已,你赎了我,那我不就成你的人了吗!”
“不用找了。”
前面司机接过他手里的红色钞票。
“行了姑娘,下车吧,看你年龄小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车门被打开,她被拽着胳膊强行拖下车,硬是从牙缝挤出一字脏话。
报复(扇脸慎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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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扇脸慎
“几块钱而已,你以为我给不起吗!凭什么让你赎我,混,混蛋…”
她越说越没了底气,因为想到爸爸还跟他有工作上的联系。
司池安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淡淡道了一句。
“我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你,要不是昨天听到你叫他爸,还以为你是一路跟踪我,来这里跟我道歉呢。”
她撇着嘴,低头不想看他,“我道什么歉?反正你都认为我是个破鞋了,破鞋跟你道歉,你还会穿吗?我干嘛自找无趣。”
“呵,这张嘴倒是挺能说会道,看来是还扇的不够。”
秦潇拍开他的手,转过头不说话。
司池安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感冒药。
“先把感冒药送回去,给你两分钟时间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如果我不出来呢!”
她明明硬气很,对视着他波澜不惊的黑眸,却早已没了底气。
“你说呢?”
他冷冷的扔下三个字,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倒计时,“还有一分四十秒。”
秦潇拔腿往家里跑。
混蛋混蛋混蛋!从大院门口走去家里还要一分钟呢,这个混蛋,要不是看在爸跟他合作的份上,凭什么这么讨好他。
司池安倚靠在大院门口柱子前,悠闲的蜷起一条长腿,抱臂细数着腕表上的时间,一身黑色大褂冷冽的气势,让早起路过的大妈大爷频频回头去看。
“五,四,三……”
“别,别数了,我回来了!”秦潇气喘吁吁跑过来,幼稚的卡通睡衣一侧肩带往下滑落,凌乱糟糕的头发蓬松的炸毛,手中还捏着一张百元大钞,自觉的塞进他的大衣外套里。
“给,给你钱,我不欠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她跑得太快,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司池安看了一眼周围,拽着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将她拉到一个平房后面的巷子里面。
她胳膊又细又软,稍微一用力便能捏出骨折般的巨痛,眼睛里冒出泪花,责怪的看着他。
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猛地往上抬起,从脸色难看的程度来说,他绝对是生气了。
“秦潇,你可好一个狗心狗肺!脚踩两条船不说,还偷摸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操你的时候,你真是处吗?”
她不肯说话,眼睛瞪圆的水灵灵。
“给我说话!”
怒火爆发的口水都喷了上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秦潇吸了鼻子,握住他的手腕,“不是!”
司池安早就猜测到了答案,却听到她自己亲口承认,心还是凉了半截。
“跟你操的时候,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就是个万人骑的破鞋,有很多男人要,你司池安不要还有下一个!怎么,你跟一个破鞋这么生气做什么?小肚鸡肠,难不成就因为,我抢了你这个处男的第一次,你还生气了吗!”
很明显,他已经气的嘴角开始抽搐,面色越来越狰狞,掐住她脖子的手都在发抖,秦潇感觉到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你秦潇有胆再给我说一遍!”
她不甘心的含泪瞪着他,“说就说!我就是个破鞋,你的处男还是我给你开苞的!”
“特么的,活腻歪了是不是!”
司池安抓起她的头发往后面墙上狠狠撞去,没来得及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剧痛,一个巴掌扑面而来,扇在她的左半张脸上,本就受伤的左眼,此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贱人!不知死活,忘了在我身下你高潮求我的时候了吗!”
秦潇捂着眼睛,阵阵抽噎,细柔的哭声惹人心疼,她放下黏糊糊的手心,上面满手的鲜血。
司池安一愣,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左眼里面流出不少的血,秦潇肿着半张脸,双眼无神,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害怕。
“呜……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你说什么?”
秦潇瑟瑟发抖摸索着伸出手,双眼丝毫没有焦距,抓住他的衬衫,哭的提不起呼吸,“司池安,我真的看不见了,好黑,呜呜眼睛看不到了。”
他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扛起她往路边停着的车子跑,“我带你去医院。”
她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瞎子,蜷缩起来不停的哭,嘴里能尝到血腥的味道,眼泪混合着血液,从下巴落到她的衣服上,湿润的液体似乎越来越多了,她怕死了。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