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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她微微低头,敛着眼,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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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不会把保送名额给一个德行有污点的学生,即便她是副校长的孙女,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这件事发在论坛上,还配有照片,一看就是有人处心积虑的,只是这些铁一般的证据,真实地让人无法推翻。
    陈只只眼眶有些红,接着便看到教室门‘砰’地一声打开,邓景泽站在门口,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刚跑过来的,他盯着教室里的陈只只,平复了一下呼吸,最后只说了一句:“陈只只,你出来一下。”
    教室里瞬间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本来就怀疑两人有点关系,现在邓景泽竟然跑到教室里来叫陈只只,这不就是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吗。
    师生恋啊!在这个还不算是多么开放的高中校园里,这个消息就像是深水炸弹一般,引爆了学生们的话题圈子。
    陈只只跟着邓景泽出了教室,邓景泽一言不发地带着她进了办公室,给她搬来了椅子让她做。
    陈只只也不说话,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眼睛红通通地,似乎随时准备着上去跟人拼命一般。
    邓景泽抬起手想摸摸陈只只的头安抚一下,可是手抬起来了却久久没有落下,他第一次觉得触碰都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
    犹豫了很久邓景泽还是收回了手,他把手放在身侧偏后一点的位置,藏着,悄悄地握成了拳。
    “只只……”
    邓景泽还是先开了口。
    “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吧……”
    此时邓景泽心里后悔死了,他设想过一万种可能会被公开的方式,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很久没有看到陈只只像昨天那么开心过了,刚认识陈只只的时候,她明媚、自信,看向他的眼神里都在发光,他沉溺于此,于是从小到大一切的教养、人伦道德都弃之不顾了,他想要守护这份美好,他像个禽兽一般想要独占这份美好。
    后来,她告诉他她要努力学习,他知道,她只是想站在一个更高的位置,她只是想要能够与他比肩而已,他笑着答应了,答应她会帮她,他每天辅导她,尽心尽力地照顾她,有时候,还会控制不住占有她。
    再后来,她真的开始每天醉心于学习,他开心,也不开心,开心于他的小姑娘终于开窍了,不会让别人替她操心了,不开心于她身上明亮的光似乎都被掩埋起来了。
    没关系,她想要的,他都会替她得到,她无数个挑灯夜战的日日夜夜,他陪她一起,他出题,她做题,他讲题,她听题,这段时间,邓景泽研究的教学材料,似乎比他自己高中的时候还要多,原来,国内的高考这么难啊,不过没事,只要能帮到她,他愿意的。
    只是他的姑娘才开心了不到一晚上,就被他毁了。
    陈只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抬起头来,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略微有些僵硬的笑:“没关系的,叔叔,我可以再高考嘛。”
    尽管陈只只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但邓景泽还是听出了其中隐约的哭腔,他瞬间有些慌乱,心里燥地厉害,像是有一团火一般。
    两人都在情绪崩溃的边缘,陈只只肩膀抖得厉害,本就羸弱娇小的身躯此时更像是一捏就能碎一般。
    邓景泽把人按进怀里,用足了力气,像是要把人碾进胸膛里一般,许久,才听到陈只只终于释放出来的哭泣。
    邓景泽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的背,薄唇微启,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她说了一句话:“我离开就是了……我离开,就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
    怀里的哭声忽然一滞,闷闷地说了一句话,邓景泽没听清,就低下头仔细地听。
    陈只只的声音由于埋在邓景泽怀里被阻隔,邓景泽隔着衣襟只能感觉到微微的震动,震地他胸口痒痒的。
    他索性直接把人捞起来,接着便看到了陈只只满脸了泪痕,他有些心疼,但还是强迫自己笑了笑:“哭什么。”
    不等他伸手帮她擦泪,陈只只便忽然吻上了邓景泽的唇,邓景泽有些愣,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陈只只第一次这样猛烈地吻邓景泽,带着点害怕,又有些坚定,邓景泽尝到了她唇上因为眼泪划过而流下的咸味,正如他此刻的内心,咸涩,还微微有些甜。
    陈只只闭着眼睛,所以她看不到此时邓景泽眼中的隐忍,她深情且忘我地吻着,学着以往邓景泽的样子撬开了他的牙关,唇齿交缠,呼吸交换,这一刻,陈只只似乎忘记了悲伤。
    邓景泽的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背脊,轻柔地安抚着,对她凶狠的进攻做出小小的回应,她的唇还是那样的柔软,只是他已经不敢再占有。
    许是累了,陈只只的索取慢了下来,邓景泽的冷漠让她感到无助和害怕,她撑着身子缓慢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嘴角扯出长长的银丝被她伸出小舌挑断,她看到了邓景泽瞳孔中倒映着的自己,媚眼如丝,樱唇殷红。
    她害怕,她怕极了,没错她是因为失去报送名额而伤心,但当刚刚邓景泽说出要离开的话之后,她发现自己更害怕的竟然是他的离去,他怎么能这样,遇事就选择抛下她,她下意识的就说出了‘不要走’,接着便觉得自己娇气,好在,他没有听到。
    陈只只跨坐在邓景泽的大腿上,小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到他坚硬的腹肌,又摸到他流畅的人鱼线,接着继续往下,停在了他胯间的坚硬上。
    “操我。”
    她微微低头,敛着眼,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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