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长老院之行
“哦?大长老还真是有心啊。”凌宸轻笑一声道:“带路,离开前去长老院坐坐也好。”
“凌大人,难道你不带荒一大人他们一起么?长老院和我们兽王堂可是”
凌宸脚步一顿,而后转身看着那名弟子道:“无论是兽王堂还是长老院,你们都是属于御兽宗的。虽说为了宗主之位有些不愉快,但你要记住,同宗弟子之间分歧可以有,但仇视之心决不可以有,所则宗门衰败就在眼前。”
“你回去把这句话也告诉大长老,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长老院中,大长老端着一杯茶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他真的是这样说的?”沉默了半晌之后,大长老才抬头问到。
“是的,大长老。弟子听的真切。”
大长老点点,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去把沈峰叫来。”
“大长老,沈峰少爷正在修炼,要打断么?”
“修炼?这小子倒是难得这么用功,既然在修炼那就不要打扰他了。”
同宗弟子之间分歧可以有,但仇视之心决不可以有,所则宗门衰败就在眼前。
大长老不断重复着凌宸的这句话,片刻后也是自嘲的笑了笑,自语道:“活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一个外人看的透彻。宗门险些毁在我的手上啊。”
凌宸应邀而来,而宴席之上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凌宸另一个便是大长老了。
“大长老这顿饭请的可是没有什么诚意啊。”看着面前的四菜一汤,凌宸玩笑般的说道。
“老夫向来节俭,这一时间也搞不出什么盛宴,你就委屈一下入乡随俗吧。”大长老帮凌宸倒了一杯清酒,不急不缓的说道:“灵儿走失一年,如今一年后归来灵儿真是给了我们所有人一个惊喜,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哦?大长老这是要感谢我了?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报酬?”凌宸笑着问到。
“老夫就用这一杯清酒来表达谢意吧。”大长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那我就收下了。”
一杯酒后,大长老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就好像对面坐的是自己的晚辈一般,询问了不少凌宸过去的事情。对于御兽宗的事情只字不提。在这交谈之中,凌宸也是发现大长老也并没有兽王堂弟子说的那样不堪。
“大长老今日叫晚辈过来,难道只是为了谈心么?”凌宸轻笑一声道:“其实您就是不说我也知道,大长老是想问问我如此帮助灵儿到底是为了什么,灵儿一年前的失踪究竟是不是我所为。”
“正是。”大长老也不隐瞒,直接点头承认了。
“我来御兽宗是为了把灵儿送回来,虽然我并不想这么做。大长老也不需要猜疑,灵儿是我的妹妹,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
大长老轻笑一声,道:“对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深信不疑。因为你让弟子给我带来的话。本来我还准备不少疑问,如果看来倒是老夫心胸狭隘了。如今舒情也醒了,将御兽宗交到他们一家三口的手上我也放心了。”
“嗯,灵儿妈妈担得起这个担子。灵儿也会尽快成熟起来。大长老自然是可以放心的。”
大长老迟疑了片刻后,突然说道:“今日之后我准备卸掉大长老的担子专心修炼。我知道你修为极高,所以我让你接我最强一击,也让我感受一下更高的境界是何等的恐怖。”
对于大长老的要求凌宸并没有拒绝,很爽快的便答应下来了。
大长老的小院中,凌宸负手而立。体内源气运转在体外形成一件血色金衣。
“大长老尽管攻击便是,如果你能打动我分毫,我送你一场造化又如何。”
大长老气势凶猛而起,狂暴的气息让周围的形成一阵能量旋风。震耳欲聋的兽吼声从旋风中传出。气势极为凶悍。
“接我狮虎啸。”
一声大喝,大长老身如猛兽像凌宸猛冲过去,这体态气势丝毫看不出他已经是一名年岁近百的老人了。
大长老的巅峰一击猛的攻向凌宸,而就在这攻击将要临体时,凌宸只是随意伸出手掌,掌中能量微吐便将这凶猛的攻击化解与无形。大长老的拳头被凌宸一掌接下,任由他如何挣扎都无法从凌宸的手掌中挣脱出去。
片刻后大长老终于长叹一声,散去了一身的气势,神色也多了几分沮丧。任凭周围地动山摇,凌宸自是稳如泰山。这一击大长老只觉得轰在巨峰之上,根本就无力撼动。
“你的境界我这一生都无法匹敌。”
“你为什么要和我比?”凌宸淡笑一声道:“在我小的时候长辈就说过,一山还比一山高,永远都会有一座山峰高过你眼前看到的山峰。大长老也是过来人,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么?你根本不需要和我比,你要比的永远都只是一秒钟之前的自己。”
听了凌宸的话,大长老也是愣了片刻,随后才爆发出一阵大笑。
“好,说的好。老夫受教了。”
“大长老言重了。心锁已解,你今后的修炼定会平步青云。”
离开长老院,凌宸并没有留下任何宝物,除了悄悄打入大长老体内,助他突破瓶颈的一道源气之外。
长老院走了一遭,凌宸的心也算是彻底放下了,有了大长老在长老院中周旋,凌宸也相信长老院和兽王堂早晚都会真正的心和一处。
第二天一早,凌宸便向凌虎一家人告别,这次御兽宗之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虽然就这样将凌灵放下有些不舍,但凌宸也实在找不出理由带走凌灵了。
“凌宸兄弟,以后我御兽宗也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灵儿了就回来。”凌虎也是不舍的说道。
“是啊,你要经常回来,灵儿也很舍不得你这个哥哥呢。”灵儿妈妈拉着早已经哭成花猫的凌灵说道。
“呜呜.哥哥不要走嘛,留下来陪灵儿吧。”
凌宸强忍着不舍,露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道:“最是离别伤啊,没啥好说的了,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