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逃脱
尹亦笙只想马上逃脱这个地方,所以着急之下并没有看路,正好撞上了正在边走边说话的两个人,尹亦笙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尹亦笙抬头却正好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尹亦笙,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认为你会和这家的人有什么关系。”
其实顾远旁边的人也想问为什么顾远的妻子会在自己家里,但是看到尹亦笙和顾远的那种氛围,觉得自己也插不进去,而且他感觉自己有一种直接,结果肯定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
“顾远,现在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管的着我吗?”尹亦笙被顾远的质问引起了好胜心,不服输的对上顾远说。
虽然顾远也很想和尹亦笙辩论一下,弄清楚为什么尹亦笙会出现在这里,但是顾及到这里还有外人,让别人看了笑话就不好了,所以就打算拽着尹亦笙离开这个家里,所以告辞说:“石总,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不多留了。”
但是顾远还没有离开,老人就已经追了出来,“小美人,你还没走呢,那就跟我回屋里吧!”
顾远旁边的石总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可是吓得冷汗都流下来了,毕竟圈里的人都知道顾远可是个宠妻狂魔,别的男人是可以为了利益放弃自己的婚姻,选择联姻,但是顾远可是能够为了他的妻子放弃利益的,所以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的父亲,真的对尹亦笙做了什么,自己还能不能再圈子里立足。
果然,石总抬头看了看顾远的神情,发现顾远的脸上已经隐隐有了怒色,所以不免想到要是自己的父亲动了尹亦笙,顾远会不会对自己自家的公司。
有了这样的猜测,石总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父亲的老毛病又犯了,即使年纪大了也还是一心的想要糟蹋人家小姑娘,便也不顾上他父亲的面子了,直接开口斥责说:“爸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这时顾总的妻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身体不好,还是赶快回屋休息去吧!”
老人听了石总的话,虽然生气儿子不尊重自己,但是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这种作威作福的机会了,所以也顺着石总的意思说:“对啊,我怎么又犯病了啊!快来人,给我去拿药!”
看到这样,顾远也隐约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毕竟他也知道石总的父亲就是一个贪恋美色的老头,而且如果自己这个时候爆发的话,尹亦笙也会丢脸,所以顾远也没有给石总好脸色,直接拽着尹亦笙就径直下了楼。
石总见状,立刻殷勤的跟在了后面,“顾总,今天的事情是我父亲的不多,改天我一定向您赔罪,您就看在他岁数大了的份上,原谅他吧!”
但是顾远此时正在气头上,尹亦笙倒是想停下来和石总说说杨宇睿的事情,但是无奈顾远的力气太大了,尹亦笙并没有停下来说话的机会,直到被顾远直接甩到了车上。
“石总,这些话还是等我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再说吧,我有事情就先走了,至于我们合作的事情,我们下次在商量吧!”顾远看着一直追到大门口的石总,冷酷的说。然后也不管石总脸上的变幻莫测,直接就驱车离开了。
看到顾远带着尹亦笙走远了石总才气冲冲的回到屋里,看到他爸和佣人正在客厅里说话,于是数落说:“爸,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毁了我的大事,我们和顾氏集团的合作本来快搞定了,但是就因为你今天做的事情,就让我的合作悬了起来!”
老太爷听了石总的话之后,虽然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最多也就是说说自己,但是却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但还是有些心虚,所以反驳石总说:“是知道那个女人是这么个身份,又不是我让她来的!”
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石总就更生气了,但是又不好对着自己的父亲发脾气,所以就拿矛头指向了老爷子旁边的佣人,“我不是说让你看着老太爷的,你就是这么看的?”
不说石总这边因为尹亦笙的事情吵闹,就是顾远也因为尹亦笙的事情心绪翻滚。顾远开车带着尹亦笙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路上引来了家里佣人不少好奇的眼光。
“尹亦笙,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了,你说吧,你去石家究竟干什么了?”顾远直接带着尹亦笙进了书房,然后顾远玩味的问。
尹亦笙在来这里的路上心思就千回百转,知道这次因为石家老太爷的原因,自己肯定不适合再上门了,所以这下子自己能求的人就只有顾远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这次顾远再问的时候,尹亦笙并没有故意和顾远作对,而是实事求是的说:“我去找石家的人是想为杨学长求情,他因为要帮我出头,被石家的人给告了,而且已经吊销了他的律师执照,不仅这样,我听说对方还想让他做几十年的牢,所以我没有办法了,只能去求那家人放过他,但是没有想到会遇到那种情况。”
“看来你们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呢,尹亦笙,你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有意思吗?”顾远听了尹亦笙的话之后,拳头不禁越握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暂时忘了心里的不快,然后嘴上还不忘讽刺尹亦笙。
尹亦笙自知有求助顾远的地方,所以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顾远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把学长救出来啊,他毕竟因为我才遭遇这种事情的,要是没有办法把他救出来的话,我一定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去救别的男人吗?尹亦笙,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知道你一出现就让我去帮你救别的男人有多么残忍吗?”顾远质问尹亦笙说。
尹亦笙感觉顾远眼里的愤怒快要把自己灼伤了,所以便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