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吃醋了
秦浩然开的药方只能缓解苏月母亲的病情。
不是不能根治,想用九死神针深入根治苏月母亲的病情,得需要病人完全配合,若是在不信任的情况下病情不会有好转。
而且像苏月母亲这种病入膏肓的人,中医见效就比较慢一点。
到时还不得骂秦浩然是大忽悠,而且像苏月母亲常年待在床上。
四肢都是快退化了,这种只有到正规医院去接受康复调理。
“回头我手里有钱了,可以带伯母去康复医院,这样就可以正常下床了!”秦浩然微微笑了笑说道。
苏月却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不用麻烦了!”
她真的已经欠了秦浩然太多,以身相许都不够还。
“都是江湖儿女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困难肯定要互相帮助才是!如果你不介意回头可以去我老姐那里上班,做服务员,我也在那里上班只不过这几天旷工了!”秦浩然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苦笑道。
真不知道被王雅洁知道会不会杀了自己,几天没有去上班了,也不知道那边忙不忙。
一听到秦浩然这话,她不由是连忙点了点头笑道“愿意,当然愿意!我很能吃苦的!”
一句很能吃苦,其中又是包括了多少心酸恐怕只有苏月自己知道了。
秦浩然没有多说什么,苏月就是一直跟在他后面。
沐浴着月光,走在江边小路上,你不言我不语。
“那个……之前那漂亮的女生是你女朋友吗?”苏月鼓足勇气询问一声说道。
孙子涵那精致的五官,时髦的打扮,和那与生俱来的气质,不得不说让她都是一脸羡慕。
俯身一看自己,拿什么去争。
秦浩然一听苏月这话,不由是尴尬的笑了笑,一想到之前孙子涵那气呼呼的表情不由是微微摇了摇头,这回去恐怕又是得哄一晚上。
“还不算吧……只能算做是朋友!”秦浩然微微嘴角一扬轻笑一声说道。
苏月这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虽然说是朋友,但是从秦浩然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神情。
是那种出自内心的一种笑意。
“好啦,时候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给我母亲做饭了!今儿真的很谢谢你!”苏月强挤出一抹笑意说道。
秦浩然见天色已晚,不由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大家都是朋友,就别谢来谢去了,显得多见外啊?回头请我吃饭就行!”秦浩然摆了摆手行为洒脱一笑说道。
与苏月寒暄几句便是准备转身离开。
望着秦浩然那背影,苏月不由是轻叹了一声呢喃道“如果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不知道你会不会为我而停留!”
就在这时秦浩然突然说一下停了下来微微转过头望着苏月笑了笑。
一时之间那心中像是有只小恐龙在乱撞一样。
难道他都听见了?该死!早知道就不矫情了!
见苏月那神情焦灼的样子,秦浩然也是一阵愕然,难不成是自己这转身方式错了?
“如果李魁他们一行人还敢来骚扰你!给我打电话,下一次我拆了他那违章建筑!”秦浩然嘴角一扬傲气凌神的说道。
若是李魁再不长眼,那同福酒楼就真的是要打算重新翻修一下。
听到秦浩然这话苏月不由是微微点了点头,有他在真的很安心!
“那我就回去了,改天有空再聊!”秦浩然微微摆了摆手轻笑一声说道。
随后便是双手抱在头上轻笑一声消失在了这街头转角处。
苏月望着秦浩然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
“真羡慕以后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儿……”苏月嘴角微微一瘪苦笑了一声说道。
………
沿着这河道穿过松江小区,再向北海大道跑个两公里就可以到孙家别说了。
来了这么久,秦浩然也算是将周边的路线给摸熟了。
呼~!
一阵幽风吹来,树摇的沙沙作响。
“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来了就别躲躲藏藏了吧!”秦浩然这时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说道。
咻!
咻!
数把匕首呼啸而过,秦浩然身子一游走,所有匕首刷刷落地。
呼~!
指尖一夹,直接是将那正面朝他飞来的匕首捏在其中。
哐当!
刀身断裂成了两段。
“既然敢来,何必躲躲藏藏的,竟使些小孩子把戏!”秦浩然冷哼一声说道。
直接是将手中匕首扔在了地上,对于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打个架都磨磨唧唧躲着装什么神秘感人。
秦浩然是见一次鄙视一次!
咻~!
一个黑影落下平稳的站在那围栏之上。
“小子!你就是秦……”
那黑影话还没说完,随之传来一阵惨叫声。
栏杆直接是断裂摔进了沟里,秦浩然撇了一眼旁边的告示。
螺丝脱落禁止攀爬!
“大晚上的耍什么帅呢!自作孽不可活!”秦浩然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这时只见一双手缓缓搭上路边的栏杆爬了上来。
然而秦浩然却是撒手朝着回家的路线走去。
“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这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沉声道。
他却是头也没有回的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呵呵!你要说那是你的事,但是听不听那也是我的事!”
“你打伤了我两名徒弟,难道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
秦浩然脚步这时缓缓停了下来,轻笑一声说道“你就是左道人!”
呼~!
清风萧索明明是夏天为何这风吹的就有点刺骨。
杀气!
这四周席卷着浓浓的杀气,不只是秦浩然的,更多的来于身后这人。
“真是本座!原本我是不想出山,若是你愿意跟我回去在我那两个徒弟面前磕头认错的话,我可以保证不杀你!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们这些修道之人也只是糊口饭吃,何必全部赶尽杀绝!”左道人微微笑了笑说道。
直接是将自己身上那黑色的披风脱下,穿着一件黑白色的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