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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 真是个可怜的小乖乖, 没有家人, 没有朋友,在末世都活不下去。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轻声咏叹道。
长如哭得一抽一抽的, 梨花带泪,看上去可怜极了。你个混蛋
周泾和又是那种熟悉的狐狸一样狡诈阴险的笑容。混蛋也没关系, 我可以护着你。
他轻柔且具有蛊惑力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像你的家人一样护着你。
长如哽咽道:骗子,你肯定是骗我的。
我骗你干嘛呢你身上除了一幅好看的皮囊, 有什么值得我所图的。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不掺杂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我, 以后你会明白谁才是对你最好的。
一个棒子一个胡萝卜,这个男人不是心软,就是想着好好驯服长如这颗纯洁的没爹没娘地里的小白菜呢。
长如楚楚可怜, 又犹豫,又不信任, 暗自垂泪。
系统在长如脑海中说:好看的皮囊千千万万, 有趣的灵魂万一挑一。
长如:哎,小系系居然夸我了。
系统:没夸你,只是随口一说。另外,你哭得鼻涕快要掉下来了。
长如虎躯一震,连忙卡着角度趁周泾和没察觉抹了把鼻子。手紧紧抓住周泾和的衣角, 再抹了两把,泪眼婆娑:你真的,不是个坏人
周泾和手指刮着她的脸,笑得嘲讽邪恶。不是个坏人,但,也不是个好人。
长如不再说话了,手又抹了两把。
前面的司机尽职尽责的开车,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后面的两人。
车队开出丧尸包围的马路,冲向更广阔的平原。由于地形比较宽广,视野一目了然,零零星星的游走的丧尸也被人打死了,车队行驶得更加顺利。
长如哭了好一阵,卧在周泾和温暖的怀中,迷蒙着一张小脸。周泾和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亲亲她粉嫩的小脸,眼睛弯弯,笑得倒是满足。
返回天河基地大概需要一个星期左右,车队白天赶路,晚上就找比较安全的地方休整。
长如白天就跟周泾和窝在车里,吃喝都在车上解决。
长如拨弄着周泾和的木仓,摩挲着上面光滑冷硬的纹路。
想用这个周泾和像是来了兴致,借她的手握住木仓,要我教你吗
长如迟疑,还是点了点头。
周泾和打开窗,环住长如娇小的身体,薄唇在她耳边轻启:手捏住这里,听听风声,听听空气里细碎的声响。
听见了什么吗
长如看不见,耳朵却因此更为灵敏。她能听见风呼啸的声音,风吹动远处沙沙的落叶。车轮连压在水泥路上,前后的车子发来嘻嘻哈哈的说话声,车上挂着的观世音的吊牌跟祈福牌撞击。在她身后,周泾和轻微的呼吸,拂过她耳朵上的绒毛。他的心跳跟自己的心跳互相叠合,跳成同一条旋律。
听见了没有,那边有个丧尸,他在叫呢。周泾和的唇碰上她的耳朵,长如觉得有点痒,想躲,没躲过去,这男人还舔/了/舔她的耳廓,叫她一个激灵手上的木仓差点都掉了。
握紧一点,不然等一下打出去会受伤的。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包裹着她粉粉嫩嫩小小的手指,握着这把lsquo;杀器rsquo;。
长如握紧木仓,丧尸嘴里发出的嘶哑的吼声顺着风一点点飘过来,传到她耳朵里。
周泾和对准了那个丧尸,手松开,对她说要捏紧。
开木仓。他对长如说。
长如耳尖微动,轻颤着的木仓口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对准了那个蹒跚在地上的丧尸,扣下扳机。
砰
她被后坐力震到重重压到周泾和身上,周泾和身体纹丝不动,声音带了几分笑意:猜猜看你打中了没有
长如竖起耳朵听,半晌沮丧道:没打死。
周泾和眼中异彩连连,语气更为柔和。苏苏,你打中了他的腹部。
啊长如还是耷拉着脑袋。
真是太厉害。他摸着长如的脑袋,语气愉悦,勤加练习,肯定可以跟大家一样杀起丧尸举手之间。
长如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吗
当然,苏苏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第一次上手就这么厉害。
长如笑容难得明媚快乐起来,这绝世容光让周泾和都难以控制自己心中的震动。她整个人真的被造物主所偏爱,每一寸肌理,每一条弧度,都极致完美。白玉有暇,偏偏心灵的窗口被关上了,世上万物都难存其眸中。
周泾和末世前也算是身价不菲,地位不凡的大佬。无数个女人前赴后继,还有到处送上来的千娇百媚的女人,没有哪一个能跟长如有得一比。
此后长如仿佛热衷于练木仓法,每天都缠着周泾和教她练木仓。周泾和教小孩子玩玩具一样,不厌其烦地教长如,又耐心又温柔,在外人眼里不是一般的宠溺。期间费的子弹数都让管理物资的人颇有微词。
以后我木仓法变好了,就可以杀异能者了吗长如指着窗外的木仓慢慢转移了一个方向,对准了周泾和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