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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尤许和太初有些差距,已经是江流自动开启脑残粉光环,把尤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颜PS过一番后的结果了。
苏唯知看江流没了动静,忍不住自己开口:那尤伯父呢
尤许冷冷扬起眉梢,刮他一眼:当然是喜当爹咯。满眼这种问题还需要问的不可置信。
苏唯知:这种事情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这世上怎么能有人这么不要脸!
没等苏唯知再说话,沉默的江流开口了:阿许,阿许对不起。没有纠缠于父女问题,他干干脆脆道歉,我不知道他是你父亲。
尤许拉长语调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看向江流,正打算说些什么,冷不防听见铁栏后淡淡声音传来:你对不起尤许说话的,正是从见江流以来便没什么动作的太初。
尤许瞬间没了声儿。放完那么一个大雷后,她怂得根本不敢去看一眼自家爸爸神色。
倒是江流顺着声音看向太初,神色恢复先前的冷漠,倨傲倒是收起不少:对您也很抱歉,柏先生。对着尤许是奶猫,可不代表对上其他人江流也那么没有战力。虽然现在冲着太初和尤许的关系对太初客气许多,但要他能有什么发自内心的尊敬之类那纯属做梦。
江流摸出钥匙,上前打开审讯室的门。
苏唯知忍不住开口阻止:江
江流头也不回地肃声打断:唯知,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从未被爱人这么对待的苏唯知有瞬间的愕然,回过神来面上一番红白交织,满心委屈愤怒地握了握拳,赌气地不再说话。
江流打开门,道:无意冒犯,还请柏先生原谅。
江流要放人了,然而被放的人并不领他这份好意。
审讯室内的太初动也不动,坐得那叫一个稳如泰山。他看着江流,神色端凛冰寒。虽然坐在犯人的位置,但一身泰然自若的气势,不急不缓的语气,倒显得他是审讯者,审讯室外的江流是受审人了一般:那江军长觉得,自己可对得起身上这套军装,可对得起这声lsquo;军长rsquo;,又可对得起太初平平淡淡地说出再常见不过的套话,却莫名让在场三人心底震颤,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和重托
似乎是应和太初的话,门外隐约传来急促而有节奏的踏步声,踏步声愈来愈近,江流先是面露疑惑,接着想到什么一般,骤而俊脸泛白。
门被推开,面容严肃古板的警服中年人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警察。
江流听见自己心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中年人进了门,别的没做,先掏出警官证竖在江流面前,冷森森看住江流,一板一眼道:江军长,你涉嫌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非法拘禁罪,第二百四十七条刑讯逼供罪,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罪跟我走一遭吧。一面说,一面打开逮捕令,放在了江流面前。
江流吐出一口气。
自己果然是被算计了。
事情明晰了,知道自己无法再翻盘的江流却反而突然安定下来。
中年人话音落定,两名警察便迅速上前,一人麻溜地卸了放弃抵抗的江流身上的配枪,另一人摸出手铐给江流拷上。
江流回头,神情复杂地看茫然的苏唯知一眼,动了动唇,仿佛想说些什么,终究是什么也没说,脸色铁青地任由一名警察将他压出去。
苏唯知至此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见状下意识喊了一声江流!便想跟着冲出去,被另一个留在屋内的警察反应迅速地捏住肩膀按在了地上。
啊!苏唯知痛呼一声,额上瞬间冒出冷汗。
中年人没看那边,而是看向太初,严肃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和善的笑意,微微点头示意:柏先生。他恳切致歉,让您受苦了。
王局言重了。太初淡淡应一声,这才从从容容起了身,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出来,可要跟着一起去录笔供
尤许对着眼前的神展开,目瞪口呆。
太初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这回又怎么会毫无反抗地任由江流带走他
留下的后手就在这了。
太初从来了现代便在按部就班计划行事,而计划的其中一环就是和政府部门保持密切联系。
他怎么做到的
太初不大想提这些。毕竟,用自己上辈子炼丹失败而产生的,对治疗癌症有神奇效果的副产品来当和政府沟通交流的敲门砖,并不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
录完笔供,回家的路上,尤许小心斟酌:爸不是,那个,叔、叔叔她本是张嘴想问点什么,却突然意识到刚刚自己这边直接认了爸,于是瞬间干巴巴说不出话来。
太初清淡瞥她一眼:我是你父亲
尤许:她看了看太初虽不慑人,却也绝称不上和蔼的神色,在太初怎么也算不得高兴的神色下,果断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