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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郎珞珈抓住他的手,不要。
苏暮容看着她,眼睛里全是炙热又赤裸的欲望。
我做梦都想要你,他嗓音低哑,格外撩人,你不想要我吗
珞珈一脸娇羞地说:我自然是想的,可我刚怀孕,现在行房太危险了。
苏暮容边亲她边说:那我便再忍半个月,待我将你夺回来,一定会疯狂地要你,将这几个月的份全部补回来,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珞珈赧然道:我自然全都由你。
外间响起敲门声。
珞珈不舍地说:你该走了。
苏暮容道:今夜临睡前,把红燐丹和水服下,一觉醒来孩子便没了,你一点痛都感觉不到。
珞珈点头:知道了。
苏暮容站起来,将人皮面具重新戴上,低头亲了亲珞珈的额头,转身离开。
珞珈将窗子打开,目送他的背影离去,低头看着手里的白瓷瓶,心情有一丢丢复杂。
如果苏暮容早几天把这瓶药送来,她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药吃下去,但他送得晚了,她既然已经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那便不会再反悔。
所以说,时机真的太重要了。
听到有脚步声,珞珈忙将瓷瓶收好,低头拆其它的礼盒。
进来的是秋殊。
珞珈问:可有被人察觉
秋殊道:娘娘放心,一切无恙。
珞珈笑道:让他伪装成太监,实在是委屈他了。
秋殊道:由此可见,王爷对娘娘用情至深。
珞珈笑了笑,没有说话。
情之一字,对像苏暮容这样的男人来说实在微不足道。情之于他,是锦上添花的装饰品,却不是缺之不可的必需品。
对苏暮然来说,或许亦是如此,却又有微小的差别。
大概是苏暮然身上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所以即使是做装饰品,珞珈也更愿意装饰苏暮然的人生。
秋殊将礼品盒收好,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三日后便是寿圣节,娘娘可想好送皇上什么贺礼了
寿圣节,便是皇上的生辰。
珞珈摇头:还没想好。
她已经苦恼了好几日,可实在想不出送苏暮然什么好。他坐拥整个天下,送什么他都不稀罕。
珞珈道:若是你的情郎过生辰,你会送他什么
秋殊微微脸红:奴婢从未谈过情,实在不知。她顿了顿,又道:不过奴婢看别的女子,大都是送自己亲手绣的荷包或者打的络子之类。
珞珈摇头:若是绣荷包,我这双手恐怕要扎成马蜂窝,而且太过俗气,毫无新意。
秋殊道:奴婢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珞珈托着下巴叹口气:无妨,我还是自己想吧。
到了日暮时分,珞珈灵光一现,终于有了好主意。
她在现实世界可是当红歌手,送他一首歌不就好了吗,多有意义,她真是脑袋秀逗了,竟然苦思冥想这么几天。
可是唱什么呢
得唱一首既古风又深情的歌,最好能把苏暮然感动得稀里哗啦。
珞珈把自己会唱的古风歌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定了《子衿》。
她立即让秋殊去给她找把琴来,她在卧春楼时上过半个月的速成班,虽然弹得不算好,但尚能入耳。
用过晚膳,珞珈便开始自弹自唱。
好久没弹了,指法生疏了许多,练了许久才熟练些,正得趣时,忽然听到轮椅声,一偏头,便看到苏暮然出现在门口,忙起身要行礼,却听苏暮然道:坐着别动。
珞珈只好听话地坐下:怎么皇上来了也没人通报这些丫头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是朕不让他们通报,想看看你弹琴的样子。苏暮然微微笑道,朕竟不知,你还会弹琴。
他最近时常会露出一点笑意,犹如春风化雪,格外迷人。
珞珈蓦地不好意思起来:弹得不好,不敢在皇上面前献丑。
苏暮然道:确实弹得不怎么样。
珞珈:
呵呵。
苏暮然又道:不过朕可以教你。
珞珈很有骨气地说:不用了,我要自己练。
苏暮然笑着点点头:也好,待你琴技好些,朕可以勉为其难,与你琴箫合奏。
珞珈:
勉为其难再次呵呵。
苏暮然道:怎么不弹了
珞珈站起来,径直走过去坐到他腿上: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的,你来了我便不想弹了。
苏暮然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凑过来吻她。
珞珈真是太喜欢他的吻了。
在她迄今为止遇到过的所有男人里,苏暮然的吻是最让她欲罢不能的,温柔,缱绻,缠绵,比翻云覆雨还让她享受沉沦。
她正投入时,苏暮然却突然停下来,他毫无预兆地咳嗽起来,咳得极用力,白皙如玉的脸也陡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