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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幼寒笑着说:你以后一滴酒也别沾了。
珞珈也没想到这具身体会弱成这样,实在太丢人了,她把脸埋进徐孟钦怀脖子里,做起了鸵鸟。
徐孟钦抱着珞珈大步离开。
他的身上有轻微的汗味,混合着衣物上残留的香味,是诱人的荷尔蒙气息,珞珈觉得自己似乎醉得更厉害了,她抬头看着徐孟钦刀削似的下巴,条理清楚地说:我可以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照应卫燕棠,有当地人指引的话,做什么都顺利些。
徐孟钦点头:好。
秋蕊。珞珈喊了一声。
秋蕊忙快走两步跟上来:少夫人。
珞珈伸手:红包给我。
秋蕊把红包交到她手里。
珞珈打开红包,抽出一张支票,面值十万。
她把支票对折,然后塞进徐孟钦胸前的口袋里。
徐孟钦笑问:又要捐给我
嗯,珞珈一本正经地说,我又多了份功劳,等到胜利的时候记得奖励我。
徐孟钦低头亲她一下,笑着说:盖个章,一定重赏。
回到房间,徐孟钦把珞珈放到床上,亲自为她脱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脱鞋,她的脚生得很好看,白皙细嫩,脚趾圆润可爱,他甚至想亲一下,徐孟钦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晕不晕徐孟钦坐在床边问。
有点,躺一会儿就好了。因为神志不大清醒,而且极品男色当前,珞珈担心自己骚起来会崩人设,所以伸手推了徐孟钦一下,催他:你快回去吧,寒姐他们还等着你呢。
徐孟钦却坐着不动,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叫声lsquo;哥哥rsquo;听听。
珞珈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徐孟钦俯身凑近她:就像你刚才叫燕棠那样。
珞珈反应片刻,轻启朱唇:孟钦哥哥
徐孟钦压到她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卫芷萱这么叫我,我只觉得烦,你这么叫我,我就只想干哭你。
说话间,他的手就已经钻进她的裙子里。
珞珈急忙抓住他点火的手:不要,你走。
让寒姐和燕棠单独聊会儿,徐孟钦压低声音,我速战速决。
当徐孟钦吻住她的时候,珞珈瞬间投降,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哼,她今天还就借酒发骚了,又有什么关系。
徐孟钦果然速战速决了。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喘了一会儿,低笑着说:不就是喝点酒嘛,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真他妈勾人。老子不在的时候一滴酒都不许沾,听见没有还有,不许叫别的男人哥哥,从今往后这是我的专属称呼。
这一番折腾,珞珈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想放开徐孟钦,便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偏头轻咬他的脖子。
徐孟钦享受地哼了一声,哑声说:宝贝儿,别勾我了,再不过去寒姐该来抓我了。
珞珈猫似的蹭她,软糯地乞求:不要走,陪我。
徐孟钦亲亲她,柔声说:你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珞珈眼里便无端蓄起泪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水汪汪地看着他。
徐孟钦瞬间感觉心脏被机枪扫射了。
他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十五年,自认心比铁硬,坚如磐石,却没想到还有不堪一击的时候,她一个眼神,竟比千军万马的杀伤力还要猛,让他甘愿缴械投降,只想往死里疼她,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女人果然是祸水,他突然理解了历史上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导致国家倾覆的昏君,他现在就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操。徐孟钦小声骂了一句,然后笑着说,老子要是遗臭万年了,你也得跟我一起钉在耻辱柱上。他抱着珞珈翻个身,让珞珈趴在他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的,闭眼,睡觉。
骚够了,该收手了,珞珈乖乖闭上眼,枕着徐孟钦的胸膛睡了。
等她睡着了,徐孟钦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穿衣服离开。
徐幼寒和卫燕棠早就吃完饭,正在喝茶。
徐孟钦坐下,也不解释,拿起筷子吃菜。
徐幼寒扫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红痕,笑着说:知道你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但也不能没有节制。
姐!徐孟钦蹙眉瞪她。
卫燕棠也笑着说:说实话,我以前一直怀疑你有断袖之癖,在庆州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时,突然就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去你大爷的,徐孟钦笑骂,老子要是断袖,第一个就睡你。
孟钦都结婚了,徐幼寒看着卫燕棠说,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卫燕棠笑了下,说:最近的确遇见一个挺合意的。
徐幼寒忙问:哪家的小姐我认识吗
卫燕棠瞄了徐孟钦一眼,说:曾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