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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桃反而更是放肆,无果,柳木曾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怕溜了溜了
☆、小村花的春天
最终由于某人的故意撩拨,以及某人突然霸总附身导致当日的房子没有竣工,他们又挤了一次地铺。
这一晚上,柳桃乖巧得不同寻常,当真是应了她白日所说我不动便是这句话。
其实不然,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谁能料到当初还被她一度认为不行柳木曾能把她给|操|得
万年不要脸的柳桃红着脸埋在柳木曾的肩窝,安安静静准备入睡,经历了白天的刺激,她可真的受不住了。
柳木曾搂着他,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在柳桃的额前落下一个吻。
柳木曾没有睡,漆黑如墨的眸子没有焦距地望着外边无边的夜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冷峻好看的面部轮廓看着竟有点紧绷,须臾,柳木曾将下巴抵在柳桃柔顺的发上,搂得更紧了。
摸了一把柳桃的头,感觉沾上了什么干枯的东西,弄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一小段枯草。
柳木曾将它轻轻揉搓,笑了,继而安下心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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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曾与柳桃两人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日子虽然清苦,但过得十分有滋有味儿。
这天,柳木曾坐在小木桌前做簪子,柳桃坐在一边撑着脸,歪着头,眼神飘上飘下,一会盯着柳木曾的脸看,一会盯着柳木曾的手看。
柳木曾的手说不上十分好看,粗糙斑驳,一看就知道从小乱七八糟的活没少干。但是手大厚实,指节分明,也就是这双手在干那啥事的时候,遮住她不安分的嘴
混进了什么不可描述的记忆!
柳桃晃晃脑袋。继续想,如果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一定是让很多女生尖叫的男生!
他们都没有说话。虽然没有说话,但空气中,与他们相触每一处肌肤的缓缓流动的气流不约而同的温情和浪漫,两人相同热烈的情愫幻化成了无数的小精灵,飞在空气中,在他们两人间飞窜,其气氛不言而喻。
柳桃换了一个姿势,趴在了桌上,夸大其词地叹了一口气。这口气不可谓百转千回,余音绕梁,成功引起了柳木曾的注意。
柳木曾抬头看着柳桃,抬眼示意问她怎么了
柳桃忽然没由头来一句:你说以后咱们的孩子叫什么好
没有想到那么一声深沉的叹息后面竟然是这个问题的柳木曾:
柳木曾的表情有点呆愣,柳桃以为他是不想,语气有点不满:怎么了啊是不想还是不行啊现在没有,多,多来几次呗
系统:小甜甜你的智商呢!还是你就是想拐弯抹角地想!
柳木曾发现,和柳桃在一起,每天都能有惊喜,似乎也就更能了解这个人一点。这个人似乎变了很多,但是又好像哪里都没变。
柳木曾不紧不慢吐出几个字:你喜欢哪种的名字
柳桃冥思了一会,并没有想出什么好听的名字来,干脆以后再想,拉着柳木曾就要去床上:反正现在还没有,与其先想好名字,还不如先把人造出来!
柳木曾一声笑闷在胸腔里,从善如流。也不用柳桃拉,直接一手抄膝一手揽背,把她抱到了床上,开始柳桃心心念念的造人大业。
这样的日子,说实话,柳桃一点也不嫌多,但偏偏没能如愿。谁叫她有个寄生虫般还耍赖不要脸的爹
那还是第一次给柳木曾送饭的时候。柳木曾在镇上卖东西,柳桃便想着做个贴心的小妻子,午间早早做了饭过去,可才到就瞧了他爹。
柳父摊着手,一边拍着柳木曾的胸腔,一边喋喋不休道:我好歹是把女儿交给了你,没要你彩礼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你老丈人有点困难,难道还不能救济点儿
柳木曾眯着眼,没有回答,也没有立即给钱,好像在斟酌柳父的可信度。
柳父还在继续说:那可是如花的人!不值钱给钱给钱!
柳桃在远处直接给他一记眼刀,是谁当初说没我这个女儿的现在还能腆着脸面上来找钱也挺符合他。
柳桃走路带风,人未到声先飘了过去:小本生意没钱借,更不可能平白无故给一个不相干的人!
柳父瞪着眼:你敢说我是不相干的人!你他妈是我女儿!好啊,又养了条恩将仇报狗!不孝子!
柳父这人撒泼无赖是一把好手。之前杨大虎给的钱都被给败光了,甚至还负了债,被威胁不还钱砍手砍脚。儿媳那边拿不出钱,就想着从柳木曾这里取,先前说过什么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谁会想到,半路出了个程咬金,出现了个柳桃,那拿钱可就困难多了!
柳桃:我是不是不孝子你说了可没用。反正这儿人多,说给他们听听你做的事,说的话让他们评评哦,对了,您老人家就在这附近赌的钱吧
柳桃轻咳两声,作势要喊人,柳父一见就慌,忙不迭灰溜溜走了。再没凑到钱之前被抓到,那不是送死嘛。
柳桃转头对柳木曾说:以后见他别理他,要实在不行,打他都行。千万不用给我客气,我可没认过他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