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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师尊怎么这样,会冻坏的。
逐芝话未说完,眼前的卧房门忽然洞.开,逐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将师尊的坏话,还被抓了个正着。
她猛然闭嘴,瑟瑟发抖地躲到清崖身后,似乎觉得只要这样,林小酒就看不到她。
林小酒一言不发地拎起墨野的后颈皮,砰一声关上了门。
逐芝吐吐舌头:墨野不会有事吧
清崖: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逐芝:其实墨野还是个孩子,满打满算也就一周岁,师尊对他有些太严厉了。
清崖:见过师尊。
逐芝瞬间又缩回清崖身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耍了,气急败坏地作势追打自家师兄。
卧房内,林小酒与小奶豹大眼瞪小眼。
墨野坐在林小酒的枕头上,紧张地舔.了舔鼻子,一边偷偷瞄林小酒的神色,一边忍不住抬起爪爪扒了扒耳朵。
这样子倒是憨态可掬,林小酒的表情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墨野没放过她态度的软化,立即抓.住机会。
师尊~他委屈地甩了甩尾巴,明明去思过崖之前,墨野还是跟你一起睡的。
说到这里,琥珀色的大眼睛毫无预兆地积蓄了泪水,好像那不是眼睛,而是质量过硬的水龙头,墨野抽抽噎噎道:呜呜呜师尊是还没有原谅我吗我再也不会去落日峰捣乱了。
林小酒陷入了沉默,说起来,墨野只是长得快了些,他年纪尚小,心智上或许还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奶娃娃。
墨野察言观色地收了泪水,抖抖耳朵,拿毛绒绒的圆脑袋蹭了蹭林小酒的手心,师尊我就这个样子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见林小酒没推开自己,墨野得寸进尺地将一只前爪搭在林小酒的大.腿上,扬起脸,琥珀色眼睛注视着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打扰师尊的。
墨野收回爪爪,往后缩了缩,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只毛球,尾巴绕到爪爪前,坐得规规矩矩,小小声道:我就睡在师尊的枕头边上,一点也不占地方,师尊不要嫌弃我了。
林小酒的心终于融化,看着可怜巴巴黑色毛球,心下一片柔软,彻底忘记了这家伙真身是只四五米长、一爪子就能拍翻八千一百斤玄铁炼丹炉的魔物,终于叹口气,认了输:今晚先这样吧。
墨野也不奢求一口气吃成个胖子,自家师尊立即答应永远同他在一起睡,马上见好就收,规规矩矩地趴在林小酒枕头边上,不敢越雷池半步似的,连长尾巴都不移动丁点。
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反而引得林小酒的心又一阵酸.软,她的小奶豹,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这一夜,林小酒是怀着复杂的愧疚心情躺下的,睡得比平时更晚了一些。
墨野却是安心极了。
天知道他一个人蹲在思过崖的那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那里又冰又冷,长夜漫漫,好像永远也望不到头。
而见过了逐芝为他打理好的床铺后,墨野才明白,并不是思过崖寂寞寒冷,而是没有师尊的地方,都一样的寂寞寒冷,这种感觉无关被褥多么干燥厚实。
墨野嗅着林小酒的气味,满足地陷入了睡眠。
师尊身上可真香啊,墨野想起了师尊闯进禁地内去救他时身上的味道,那一天的师尊,似乎还沾染了些淡淡的桃花香。
彼时林小酒染上酡.红的脸颊,溢出朱.唇的清浅呻.吟,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墨野一阵燥热,画面一转,便又成了毗仙镇外蛇妖的山洞。
山洞内没了骇人的枯骨,只有一张雪白毛毯铺在地面上,周遭烛光如豆,洞内昏暗而温馨,充斥着暖融融的桃花香。
墨野赤.裸.着上半身,半躺在毛毯上,身份大约是被蛇妖劫持的良家妇男,却丝毫不惊慌,反倒生出些隐隐期待。
不多时,一位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妖,袅袅婷婷地款步而来,那女妖下.半.身并非蛇尾,而是两条笔直长.腿,在薄如轻雾的曳地百水裙内若隐若现。
女妖脱下大红色罩衣,露出藕粉色锦缎裹胸,那一处饱满得呼之欲出,更显得纤腰盈盈一握。
片刻后,女妖从暗影中现出全貌,竟分明长着一张师尊的脸,只是此时的师尊,脸上不再是故作老成的慈爱的笑,媚眼如钩,一颦一笑都令他心如擂鼓。
墨野的脸红得能滴血,全身血液却飞速向着身下某一处奔流而去,那里胀得发疼,他便凭借着本能拥住师尊。
他的师尊则主动回抱住他,如同在洞中那一日所见情形,学着那蛇妖的动作,跨.坐在他身上。
师尊的身体原来这样软,这样香,墨野贪婪地拥抱她,恨不得将人揉进骨髓里,他一开始是学着那天在山洞中的所见所闻,而后便全凭本能。
墨野轻轻在林小酒耳边唤着师尊,声音压抑又欢愉,想将他的师尊捧在手心里好好疼惜,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尽数奉上,却又恨不得将怀中人狠狠弄坏,看她求饶哭泣。
林小酒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梦到自己变成了如来佛座下的孙猴子,被一座小山压得动弹不得,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