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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刚夸完的晚上,小谢就蠢蠢欲动的爬上了容长生的床。
她刚洗过澡,穿着单薄的里衣,里衣和头发皆是潮潮湿湿的,静悄悄的枕在了静修打坐的容长生膝盖上。
外面在打雷,轰隆隆的像是要下雨。
容长生听见她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师父。拉起他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脸上捂住了她的耳朵,与他说:我害怕。
她的脸好烫。
容长生睁开眼就瞧见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她这些年愈发的好看了,眉飞入鬓,肤白赛雪,好看的在这夜里令容长生恍神,以为是山中哪里来的巫山神女,林中精魅。
他的手指下意识的不敢触碰她的脸,摸到了她湿漉漉的发上,柔声问她,怎么不擦干头发?一会儿该头疼了。说完又觉得自己好笑,她修道已有所成,怎么还会有这些小病小痛呢?他倒是还把她当成娇气的小姑娘。
我害怕。她又说:雷打的太厉害了,我今晚可以跟师父睡吗?
容长生轻轻笑了,便是修道这样多年,她这个怕打雷的弱点还是改不掉,倒是可爱的很,他应了一声,随手拉过帕子来替她擦头发,垂眼道:多大了,还像从前一样。
小谢就像是得到批准得寸进尺的粘人猫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身上潮潮热热的,沐浴之后香甜的气息从她微微敞开的衣襟散了出来,令容长生脊背一僵,垂着的眼就忙从她衣襟下那一抹雪白挪了开,她如今女性特质更突显了,腰那样细,可该有肉的地方丝毫不少,香香软软的挤在他怀里,像个魔障。
他手都不敢乱放,红着耳朵僵着眼睛道:胡闹,你这样大了哪有还让师父抱着睡的,成什么样子,乖乖下去躺在一边好好睡。
那么凑巧,窗外又响了一声闷雷,震的整个山谷震颤。
小谢就在他怀里颤了一下,他忙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她细细的手臂就抱着他的腰更紧了,又可怜又娇气的道:我想让师父抱抱我,我不舒服,我难受的厉害
怎么了?容长生垂眼看她,她确实脸颊红的有些病态,哪里不舒服?
小谢就将脸挨在他冰冷的掌心里带着温热的气息道:我也不知道,许是刚进入心动期,我心里总是慌的厉害,慌的总是出汗说着把潮潮的掌心往容长生的衣襟上擦了擦。
那掌心里果然好多热汗,不经意的蹭开容长生的衣襟蹭在了他的胸口。
一阵奇异的酥麻令容长生心也慌了起来,忙抓住了她的手,吞了吞喉结道:这是正常的,你刚入心动期,心绪不稳,等度过这段时日就好了
可我现在难受。小谢在他怀里哽了一下,那双好看的眼睛就掉了眼泪。
容长生哪里经得住她哭,从小她就爱哭,他也总是一哭就心软,便叹了口气抱住了她,哎,还是那个爱哭的小姑娘你这样日后出师了,让为师如何放心你一人游历。
我不要出师。小谢抱紧他的腰撒娇道:我要一辈子跟着师父。
胡说。容长生笑了,哪有跟着师父一辈子的弟子。
我没有胡说。小谢眨着潮湿的眼睛看他,若是做弟子不能一直跟着师父,那我就不要做弟子了,我要做师父的仙侣,或者鼎炉也行,双修长生她抱着容长生腰的手指动了动磨蹭着。
像是血往上冲,容长生的脑子空了一下,整个身子热起来,抓住她的手,第一次语结起来,莫要、莫要胡说你在哪里听来的这些!什么双修,什么鼎炉,她懂不懂这些是什么就胡说。
系统默默道:她可太懂了容仙师。
师父生气了?小谢望他,因为我说双修还是说鼎炉?我只听那些合欢道的魔修说过鼎炉,一直不明白鼎炉是什么意思?他们拿人来做鼎炉做什么用的?若是可以提高修为,那徒儿甘愿做师父的鼎炉,师父可以用我
容长生就从耳朵红到了脸上,又羞又怒的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小谢胡说八道的嘴,不许胡说!
小谢在他手掌下看着他,看他红着脸发怒,却又硬不起语气来与她说:邪魔之道的淫邪之说,日后谁再与你说这些你就一剑杀了他,不许听他多说,你更不许学,听到了吗?
小谢在他手掌下,望着他,闷声闷气道:可我太喜欢师父了,喜欢到夜夜梦见与你双修。
她热热潮潮的呼吸全喷在他掌心里,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你,简直令人神魂颠倒
容长生感觉到她温热的唇亲了亲他的掌心,慌忙收回手,惊惧交加。
她却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忽然扑上来飞蛾扑火一般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窗外雷声轰隆,宛如响在容长生的脑子里,那个唇是热的,紧迫的,她细小的舌尖他都能感觉到,他僵硬又慌张的想要推开她,她却先松了开,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抱紧他,哭了。
她热热的泪湿透他的脖颈,声音发抖的说:你杀了我吧师父,不然我会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