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玄宫重宝
听了我这句话,风星痕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行啊,刘成峰的徒弟确实不简单。你小子能透过本质看问题,这个说法确实有道理。不过,你觉得他凭什么能够躲过老叶的虫蛊?”
我便将他拉到一边,把自己之前听他说的事情原本告诉了风星痕,没想到他听罢,眼珠子都瞪圆了,压低嗓门悄声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如果他没骗我,那这些话就都是真的,我虽然不是很懂这些事情,但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大问题。”
“你说的没错,这里面不但有问题,而且是有大问题的。”风星痕点点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说道:“你提供的这条消息非常重要,因为早在十年前的玉宫圣会上,昆仑玄宫就曾颁发过一条命令,让我们找出三大陵王的埋骨地。当时,我们都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华夏大陆之地如此广大,在其中寻找三座墓葬,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按照这小子说的这些,三大陵王就都找到了。”
“看来,你是相信马长华所说的都是实话?”
“我可以断定他说的是真话,因为这段话里所有的细节都是真实存在的,比方他说的肉芝鲜花,这是一种专门靠吸食尸体养分而开在地下的一种植物,它的花瓣积郁着百年尸毒,只要闻一闻,就能让人意识混乱,而人一旦被花汁感染,纵是这世上真有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命。而知道这种花的巫师也非常稀少,更别说普通人了。”
“再说,那名身着黑道袍的道士玉雕,只有南云行省赶尸匠才会身着黑色道袍,而玉雕身后出现了许多被控制的僵尸,这从两者关系上是完全能够说通的。如果这故事是编出来的,在细节上不可能如此完整。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发邮件的人控制他来到此地,就是为了获取一个天大的功劳,向昆仑玄宫邀功。因为,找到三大陵王的墓葬对于巫师而言简直太重要了,否则,昆仑玄宫不可能开如此优厚的奖励条件。”
“哦,他们开了什么条件?”我好奇的问道。
“真金白银的赏钱就不说了,这对巫师没有意义。但另外还有灵鬼战衣,和魔塔手镯。”
我对于后两种东西闻所未闻,正要询问,只听幻首得意的说道:“我要是你,干脆就把马长华给杀了,然后以此消息去领赏。一个巫师,一旦拥有了灵鬼战衣和魔塔手镯,你的能力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增长,直接让你步入顶级巫师的行列。这是每一个巫师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多的我不用说,我只说一句,灵鬼战衣和魔塔手镯是仅次于龙凤双玦的巫师重宝。真想不到,昆仑玄宫居然会用自己的镇殿之宝予以相授,看来,三大陵王墓葬肯定埋藏着惊天的大秘密。”
风星痕双目炯炯的盯着马长华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个消息除了你们俩,还有谁知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风星痕和幻首想一块儿去了,要杀我俩灭口?
他却笑道:“小子,你别这么小心,我可不是杀人越货的土匪强盗。但保不齐,这里面会有如此之人存在,所以口风一定要严,别像马长华那样,没头没脑的随口乱说。要知道,无论是灵鬼战衣或是魔塔手镯,都足以使别人产生歹念,如果杀了你们俩,就可以获得这两样东西,我想,会有很多巫师一定会非常痛快的下手干掉你们俩。”
我被他说的遍体冷汗,因为幻首的第一反应就是让我杀了马长华,如此看来,他可不是在说笑话了。而且,这就很容易的能够解释,为什么这个普通人会被操控着来到昆仑玄宫。
背后操纵者,他是要领赏,但是特别害怕自己有命领没命用。而马长华,不过是个趟地雷的炮灰而已,而且,对于找到墓葬的山路,对方是做了手脚的。这手脚,从马长华所说的话里就能感觉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掌握实际的路线,所以,就算杀了他,除了暗中躲藏的那个巫师,还是没人能够知道墓葬的具体位置。
想到这里,我走到了马长华身边,低声说道:“刚才咱俩说的话,你可不能再对任何第三个人透露,否则,立时便有杀身之祸。”
听了我的话,马长华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我看着都不像是正常人啊?”
“你知道他们不是正常人就对了,我可不是吓唬你,他们根本就不是人。要想活命,就把嘴闭牢了,否则可真有大麻烦。”
听到我说他们不是人,马长华又抖了一下。
“我知道,你一定要保护我。”马长华吓的都快要哭了。
我仔细一看,我们这群巫师,虽然个别一个,几个,出现在人类世界,还感觉没什么奇怪。但要是这么一大堆人同时出现,那就怪得不得了了。
我虽然自身难保,但是论本领,比他多少还是要强很多,虽然谈不上保护他,但至少能让别人提供保护。我便将他带到马云禄面前说道:“这哥们是我刚刚结识的朋友,我了解了一下,很大的可能,说不定能为你的事情使上力气。不过,眼下咱们要保证他的周全。”
马云禄脸色早已变的惨白,整个人似乎也显得十分虚弱,勉强点点头道:“就让他待在咱们这儿,别乱走。”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将消息冒失的告诉了风星痕,因为对于他,我肯定无法做到完全信任,万一他要是在背地里捅我们刀子,我和马长华那绝对是十死无生。这件事确实做的过于冒失了,但那种情形下,我又不得不说出事实,以救回马长华。
在这之后,我不停暗地里观察着风星痕的一举一动,不过他就是双腿盘坐,双目紧闭着,在木桌旁一动未动。
这让我,多少安心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