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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太笑了下,说:我看他也是个实在孩子。
刑衍四点多就巴巴上门了,和姜芮一起摘了两篮桂花,然后顶着满身汗去洗澡。
沈老太专门给他准备了间房,虽然刑衍很想和小美人一间屋子。但现在沈家能有他一个房间已经很不容易了,在沈老爷眼皮子底下,他也只敢想想,有心没胆。
吃过晚饭,沈老头出门找人下棋,沈老太也约了老姐妹说话。
姜芮和刑衍搬了两把椅子在桂花树下,脑袋和脑袋碰在一起,手牵着手,闻着清风送来的桂花香,欣赏天空中的晚霞。
宝贝,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颗马头
没有鬃毛,河马吗
刑衍笑道:河马也是马。
河马和马明明是两回事,姜芮也不与他争论,抬头看着空中隐隐约约开始显现身影的星星。
另一个人在旁边却极不安分,一会儿握住她的手,在灯下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看过去,一会儿勾起她一缕发丝轻嗅香味,看着看着,闻着闻着,最后往往就要上嘴。
好在他还知道顾及许妈还在家里,以及沈老头沈老太随时可能回来,只是蜻蜓点水般轻啄。
这样的小动作,姜芮已经习以为常。
你好香宝贝。刑衍埋在她发间说。
姜芮瞄了头顶上的桂花树一眼,咱们两个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而且之前你摘了那么多桂花,应该比我还香。
不管,我闻不到自己的,宝贝你就是香。某人幼稚地无理取闹。
姜芮便懒得与他多说。
农历今天是月初,月亮早就下山了,夜幕四合之后,天空中闪烁着无数星辰,像是洒落在深蓝色托盘中的许多钻石,美而静谧。
下个星期乐团去欧洲巡演,到时候你不能再跟着去了,听见了么姜芮说。
刑衍试图装傻,下个星期真巧,公司准备开拓欧洲市场,到时候我也得去。
姜芮冷静的摸出手机,是么我问一下小林。
呃宝贝,我才是老板,小林一个助理知道什么。
那我问问刑伯父姜芮微微挑了点眉看他。
刑衍只得败下阵来,苦着脸说:宝贝,我舍不得你。
姜芮不为所动,只有二十几天,每天还能手机联系,很快就过去了。况且不久前你才把公司丢给刑伯父一个多月,刚刚收心,又要抛下摊子到处跑,刑伯父年纪大了,你总要为他想想。
刑衍暗自撇嘴,他可一点都不觉得他老爸年纪大了,吼他训他的时候比谁都中气十足,哪有一点退休老人的自觉
不过他也感觉到了,小美人这次心意已定,就是不让他跟着,要是自己又偷偷摸摸去,恐怕还要惹人生气,只得可怜兮兮答应下来,但也没忘了讨要好处,那你得补偿我。
姜芮偏头看他,怎么补偿
刑衍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不怀好意地笑:先收点利息,剩下的等你从欧洲回来再说。
姜芮抬头朝屋里望了一眼,许妈房间灯亮着,还有说话声,应该是和家里人打电话,短时间内不会出来,至于沈老头和沈老太,刚出门没多久,也不会那么快回来,确定不会吓到家里老人,她才探过上身,在刑衍唇上亲了一下。
要离开时,才发觉腰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环上了一只手,她抬起眼,正对上刑衍的视线。
光线昏黄,两人的面容都有些朦胧,双眼更是变得越发幽沉。
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刑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像是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而后手臂骤然发力,圈住她的腰,整个人腾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称得上轻柔,落下来的吻却如狂风暴雨。
放开时,姜芮有点喘息,刑衍的呼吸声更是粗重,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出的鼻息轻轻扑在对方脸上。
他看着姜芮在灯下泛着水光的唇,忍不住凑过去又咬了一下,含糊道:宝贝,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
姜芮把头往后仰,一手抵住他紧追不舍的唇舌,才有空闲说话:你现在是在求婚
当然不是,求婚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刑衍在她手心亲了一口,你喜欢什么样的求婚仪式想要多少人见证地面铺满玫瑰花好不好或许我们可以像别人一样去欧洲古堡
瞧他越说越夸张,姜芮不由得出言打断,你说的是求婚仪式还是婚礼求婚的时候去古堡,那结婚去哪里,上天吗
刑衍笑着说:宝贝真了解我,你知道吗抱着你的时候,我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可以上天。
姜芮用手掌在他脸上胡乱揉了一把,赶紧醒醒吧你。
不醒,刑衍张嘴叼住她的手,醒了得搬砖,梦里可以抱着老婆上天。
死皮赖脸。姜芮终于忍不住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老七戏份结束!然后我想了一天,终于把老八想出来了。
大佬八:【轮椅大佬】表面儒雅禁欲正人君子、暗里腥风血雨魔教魔头和他府上的小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