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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姿势没变化,靠桌很紧,声线和身体一样发着抖,几乎是从嗓子缝里头挤出来的:那老师你可以像是个老师的样子,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吗她说完这句话,眼泪已经滑落砸在草稿纸上,划开一个巨大的点,你真的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白若雨有时候真的恨透了自己的软弱,甚至希望自己忽然吹气一样长胖,变得丑陋,她这段时间来一直努力吃着东西,可她的胃不争气,怎么吃也不胖,她唯一想到能救救自己的方法,却以失败告终。
她在来这之前想过好几次,如果老师动手动脚的时候,她要怎么反抗,是回过身来给他一拳,还是狠狠地骂他一顿,可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害怕,她怕极了,甚至老师只要一靠近,她就开始发抖,她想逃走。
眼泪不断从眼睛中涌出,由于侧着脑袋,右眼的泪水会擦过左眼,要她吃疼地下意识眨眼,白若雨忍不住想起她的朋友,甚至还有人和她夸过王老师是个好人,说她能去老师家补习一定能成绩步步高,又想到上回在班上小吕那看到的一本进口的小说,里头极尽华丽的语言,描述了一场浪漫的国中女生和老师的恋情可是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她记得那时候她白着脸恍恍惚惚地走了出去,在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王自强的角度,自是能清楚地看到白若雨的眼泪,可他丝毫不觉得心疼,毕竟女学生的眼泪就是珍珠,就该是为他而流的,反倒是看着白若雨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伸出那弱不禁风的手脚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挣扎模样,让他心里头那点有些变态的快感越来越多。
白若雨,在王自强的人生中,已经不是第一个猎物了,上一个猎物已经毕业离开,逃也似的远远离开了这座城市,甚至到她离开的那瞬间,她身边的家人都无人知晓,而在上一个,王自强还有些战战兢兢,可轮到了白若雨,他已经开始觉得是手到擒来,很有些经验了。
甚至在他猎物名单里头的还不止白若雨一个,不过倒是也不急,这慢工出细活,总是要一个一个来嘛,他笑得挺志得意满,可却有几分猥琐的味道在其中。
他的猎物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他通常会肆无忌惮地散发信号,当然,这散发信号也是要挑选的,他一般都是选择那些长得比较好看,或者身材比较和他心意的女声,他试验过几回,只要不太出格,女学生们通常会觉得这些只是误会,是她们想多,然后不了了之,起码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到一个敢于向他开口质问的,就当是占占便宜,他也半点不亏。
然后便是看她们的反应,结合她们平时的性格,尤其像是白若雨这样,从小环境单纯,对人礼貌,个性不强,又很善良的女孩,更是很和王自强的心意,柿子要挑软的捏,这道理他懂,如果要怪,只能怪女学生自己长得好看,人又好欺负了吧。
立在旁边的电风扇正在往这送着风,由于用了好些年,所以一直在发出叫唤的声音,配合着外面的盛夏,要人心中烦闷。
当然,老师也不是那种勉强学生的人,其实你完全就可以离开的。王自强笑眯眯地说,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那只努力挣扎却无法逃脱的小手,只是你要怎么和你爸妈说呢他们花了三百块送你来补习,我又是他们信任的、尊敬的王老师,你要怎么说服他们呢
他另一只手抚弄在白若雨的马尾之上,她想要闪躲开来,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要她下意识地吃痛喊了一声,王自强抓着那马尾直接把白若雨的脸拖到自己的脸边,脸贴着她的脸,轻声细语地说着:你要和你爸妈说你确实读不下去吗和他们说他们辛辛苦苦工作养你读书,你现在就是个废物,读不下去了吗他轻笑。
我已经和你爸妈沟通过了,你现在厌学,尤其是害怕数学,所以就算他们勉强送你来我这里头补习,你也可能会读不下去,啧,真可惜那时候你不在,你都不知道你爸妈是怎么腆着脸,一边被我往外推,一边拿着钱和我点头哈腰求着我帮你补习,说你是个好孩子,要我多帮帮你,你看,我这不就来帮你了吗
白若雨觉得自己好冷,她忍着头发吃痛都想要离王自强远些,可对方的力气很大,她闪躲不开,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蹭在脸上的胡渣
不过我也可以教你,你可以直接和你爸妈说实话嘛,你就说你被你的老师摸了,被你的老师猥亵了,还被你的老师强,奸了,随便嘛。王自强边笑边说,就像是在说个笑话,你说的出口吗还可以去和你的同学说呀,和你的朋友说,甚至和警察说嘛,然后具体的和他们描述一下,我是怎么摸的,摸哪里,怎么靠近你的,怎么亲你的
你闭嘴!白若雨挣扎着用手捂住耳朵,眼泪有些决堤了起来。
王自强忽然松手,任凭白若雨的脑袋一下磕到了桌子:好了好了,没意思,你看你哭得真丑,我现在对你做什么了不就是模你两下,你既然反抗不了,就乖乖听话,我也没有怎么你对不对好好听课,做个好学生,老师也会对你好一点啊。当然,等下我碰不碰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低着头,汗水在额头上往下淌,可他丝毫不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很是快意,所以说,还做不做题目,来,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