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世界]7、与芥川龙之介H
小红帽福泽谕吉毕竟是隶属于睡美人故事中的国王的护卫。虽然被派遣来做春春的贴身保镖,但是所有权跟使用权还是不一样的。
他的职责不仅在于尽力保护勇者春春,同时也是[看着勇者],确保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勇者、全世界的希望,的确能够如同三个仙女教母所预言的那样拯救世界。
小红帽福泽谕吉不得不带着睡美人江户川乱步回去复命,既是向国王提交任务,也是扬名,扬勇者的名——突如其来的勇者没有丝毫根基,整个童话世界的人不至于愚蠢到偏听偏信,对某一个故事世界里的仙女教母的预示深信不疑,不做打算。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但对于春春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以求剩下的路途中得到更多的便利,免去不必要的流程。
“我不想跟春春分开嘛。”
江户川乱步挨在春春的身边,这个二十六的年纪、十六岁的脸、六岁的心理的青年肆无忌惮的跟妹妹撒娇,把自己的脑袋靠在妹妹的颈窝上蹭来蹭去,翘起来的棕色的发梢刺刺的挠在春春的脖子上,他拖长了音节,可可爱爱得像一只在主人临出门前动摇其心智的家猫。
“好啊。”结果心智不坚定的主人决定不出门了。
福泽谕吉在心里叹了口气,家养两个任性小孩子的大家长只能无情的站出来,做拆散了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
“不要胡闹。”王母娘娘发了话,牛郎织女只好歇菜。
呜呜呜。春春与乱步抱头假哭。
“太宰。”福泽谕吉对太宰治开口。
“是,社长。”
“不要欺负我家的小孩。”某些词句暗暗的重音,意思不言而喻。
“诶我不会的啦,我不是那种人啦~”大言不惭太宰治。
他笑眯眯的,笑容又乖巧又善良,看起来简直可以入选“感动横滨十大人物”,但是在场的诸位都对他的保证不敢苟同。
太宰治的嘴,骗人的鬼。
哪怕小红帽跟睡美人不管是出于家长身份,还是更隐晦不可言说的情感,都不想放小王子与两只大尾巴狼上路,但是事情是不以人力为转移的,春春还是笑容灿烂的站着跟他们告别挥手,神态天真,对身边的人完全毫无防备。
尽管发生了超越友谊的亲密关系,但她就像闭合的紧紧的蚌壳,绝不越出一步,死死的把自己卡在原本的位置上。天真的女孩子只是固执的觉得,既然出去就会忘记,那么没关系的,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放荡的像个娼妓也没关系。
大家不会怪罪她的。哪怕是自欺欺人,她也只能这样想。
江户川乱步不担心他们、或者说不担心陷入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会敢于越雷池。对春春说开了,先崩溃的就是把自厌深深埋藏在心里的小姑娘。
没人敢
水波荡漾。
阳光照耀在微澜的湖面,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泽,将清澈的湖泊晕染的一片晶莹通透,些许菡萏开放的莲花静静地盛开在湖面,随着微风炫耀着美丽的身姿,在碧绿的宽阔叶片上摇曳起舞,粉绿应和着蓝,梦幻的像是一场旖旎幻境。
湖水发着光,湖心的女孩子也发着光。
层层挨簇的大捧莲花遮挡了视线,只隐约漏出几分雪色。水蓝色带着水汽的发丝黏在雪色上,蜿蜿蜒蜒的缠绕着细瘦的脖颈,垂在皮肤上,精致的锁骨与肩颈暴露在空气中,其他部位埋藏在花叶水下,看不分明。
“呱、呱、”在只闻水声的静谧湖泊中,蟾鸣划破了安静的空气。长相丑陋,背上疙疙瘩瘩还全身黏糊糊的癞蛤蟆鼓着嘴巴吹出泡泡,一下又一下的叫嚷着,像是想要驱逐外来的人。
它引起了春春的注意。
在童话故事中,有普通的癞蛤蟆,也有不普通的癞蛤蟆。春春第一反应猜测它也许是青蛙王子里中了诅咒的可怜王子,但是这癞蛤蟆既不是青蛙,这个童话世界上也没有王子,她的第一猜测是错误的。
接下来也不用再猜了,因为她已经看见主角了。
只有大概六七厘米高的小人,他的头发是黑色的,发尾末端却渐变似的团着两点纯白,哪怕身形渺小,那双深灰色的眼睛还是像缀着两颗沉重的铅块,沉沉的落进心底,让人不禁生出恐慌与惧怕。他穿着雪白的裙装,杀气腾腾的穿出了一种丧服的既视感,丧的是看见他这副模样的人。
春春立刻往水下沉了沉,只露出眼鼻,懵懵的盯着他。
小人站在以紫罗兰花瓣为底,红玫瑰花瓣为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被的半个核桃壳上,被放置在碧绿的叶片上。那叶片对他来说太大了,如同一座无边的孤岛,将他困在了湖心。
芥川龙之介,拇指姑公子。
那癞蛤蟆也许就是以自身经验为例,实力诠释了何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蛤蟆炮灰了吧。春春毫不客气的捞起一片残荷将恶心人的癞蛤蟆包裹着远远的扔到天边,听着“呱——”的声音渐渐消失。
她伸手轻轻地捧起了半边核桃壳,可是就在这时,异变发生——白光闪过,湖中只剩下残留的点点涟漪,春春消失在水中
单人床突变双人床的小小的核桃壳随着水波漂流,载着两个拇指大小的小人驰翔远方。
还在湖中洗澡,身上全无衣物的春春变小的时候自然也遵循物质守恒定律,如今坐在核桃壳的船上,只能扯着红色的玫瑰花瓣聊以遮掩。丝绒质感的花瓣轻飘飘的,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甜香,欲燃的火红盖住了不化的霜雪。
只有一个人时显得正好的半边核桃,突然又被塞进了一个人,就显得狭小了。两人只能紧紧的挨在一起,手臂挨着手臂,大腿叠着大腿。薄薄的一层花瓣难以真正的起到什么用处,他们肌肤相贴,贴合在一起的手臂与大腿完全能够感受到对方同样赤裸的肌肤与温度。
春春已经难以在意这种事情了,她对芥川龙之介笑了笑,笑意平静,开口夸奖他:“第一次看见龙之介穿白色呢,帅气的人果然穿什么都好看呀。”
芥川龙之介浑身僵硬的像是个雕塑,死死的盯着湖面。
没有得到回答的春春也不介意,就芥川龙之介那种别扭性格能够正常的回应夸奖才是怪了。她轻描淡写的掀开了身上的玫瑰花瓣,女孩子的身体上还带着些许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烁着点点光芒。
她倾身而上,一只手在底下拉住了他的手腕,热热的贴在一起。但芥川龙之介却错觉似的认为自己的手腕是被冰凉的水蛇缠上了,危险的如同在悬崖走钢丝,却刺激的人肾上腺素飙升,头顶发麻似的昏沉,心脏咚咚的快速搏动着,如同要从喉咙口里蹦出来。
春春单纯的与他贴贴嘴唇。不带任何意味。
如同石膏雕筑般毫无血色,没有人气的塑像像是被顽皮的孩童抹上了厚厚的一层胭脂一般,他的眼角眉梢染上了一层粉色,散发出惊人的热气,活了过来一般。
芥川龙之介欺身而起,将露出一点意外神色的春春压倒在柔软的紫罗兰花瓣上。
浓墨重彩的紫像是熔铸了人间所有的繁华,锁住了天上白玉京缥缈的仙人,掬起一捧高山不化的积雪将其困在人间。
两颗尖锐的犬齿不轻不重的叼起女孩子脖子上的软肉磨蹭着,松开时被他染出一块块漂亮的胭脂红,像是打下了属于自己的烙印,那火焰般的红色一路烧进他的眼睛里,刺的人表情扭曲可怖。
[你们看啊,这个人是我的。]
扭曲的满足感与占有欲在他的心里悄然膨胀起来,芥川龙之介露出一点细微的笑意,病态的如同淤泥里的人对遥遥站在岸边的人的恶意。
他在泥中,不求救,不自救,冷淡的寡欢,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可,洁白的云朵落在怪物身上,轻飘飘的,又甜蜜蜜的,说要跟他回家。
“哼嗯哈、哈啊”
芥川龙之介的腿挤进了春春的双腿中间,他的膝盖还作乱似的顶弄着她敏感的大腿根处,磨蹭着柔软的花穴,时不时顶在娇嫩的花核上揉弄着,刺激得花穴中涌出淅淅沥沥的透明的蜜液,啪嗒啪嗒的落在紫罗兰花瓣上。
春春虚虚的环抱住芥川龙之介的脖子,眼中雾蒙蒙的蒙着一层水光。
炙热的棍状物在湿淋淋的花穴入口处试探性的往里挤,圆润的龟头一下下的戳刺着软软的嫩肉。
他松开脖颈上的软肉,在锁骨上重重的咬下一口,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从薄透的肌肤下沁出点点血红,凝在娇嫩的肌肤上,结成一颗圆滚滚的红豆,落在雪白的身上,如同冬日雪地落下的红梅。
与此同时,蘑菇状的圆润龟头猛地插入了紧窒的甬道中,粗暴的破开了狭窄的肉壁,肉棒在湿热娇小的花穴内膨胀的再度变大,将狭窄的甬道撑得满满的,带来可怕的涨肚感。没有给春春反应的时间,粗壮的肉棒一路高歌猛进,直直的捅向最深处的宫颈口。
“呜啊啊啊嗯嗯龙之介、好痛呜呜哈啊痛哈”
春春被刺激的整个身体往上微微弹起,倒吸了一口凉气,锁骨处的疼痛混合着体内可怕的涨肚感,快速而满涨的摩擦火光带闪电似的炸开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快感,她的眼前尽是白光,无助的像是搁浅的鲸鱼,沉重的身体被炙热滚烫的细沙摩擦着,只能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呼吸,蒙在眼中的水光凝结成一颗颗泪珠滑落下来。
她的发丝蜷曲的披散在身边,像珍珠似的泪水盈盈落在水浪似的卷发中,像是深海的美人鱼被陆地的人类所禁锢,阴差阳错、因缘际遇,对芥川龙之介来说,像个妄想般的奇迹。
他微微眯起眼睛,深灰色的瞳仁锋锐的像是匕首反刺的刀光,进攻性强的刺人。病弱的青年沉默着掐住落泪的女孩子的腰肢,野蛮的开始肏干。
粗壮的过分的肉棒把窄小的花穴口撑得发白,男人的性器在花穴中速度极快的没入又出现,春春平坦的小腹也随着他的动作撑出了一块圆柱形凸起,在那薄薄的肚皮下深深浅浅的进出游走,勾勒出色情的形状,如同活物。仿佛随时会刺破薄薄的肚皮。
小穴被他肏的又麻又疼,快感与疼痛交织在一起席卷上脑海,身体渐渐适应硬物在体内的突刺,春春迎合着他过于沉重的肏干,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的包裹住粗壮的肉棒。随着他凶狠的拍打,春春将两条腿分的更开,脆弱的小穴完全被大大的摊开,男人的性器凶神恶煞的在体内冲撞着。
芥川龙之介两个鼓胀的阴囊重重打在春春光洁的小屁股上,按那力道看,他是恨不得将饱胀的囊袋也塞进狭小的花穴中,完全融为一体。两人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响声,春春原本白皙的臀肉被拍打的红肿,痛感刺激着甬道的收缩,充沛的蜜液沾满了两人相连的下身,她的小屁股被拍打的红肿晶亮。
“嗯啊呜嗯啊啊轻、轻点哈龙之介、龙之介呜嗯”
他被她甜腻的呻吟叫的胸腔越发滚烫,忍无可忍的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胡乱的啃咬着,发泄着绝望的爱意,却又难以维持多久,改而温柔的舔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弄着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唇舌,爱在温情中得到平和。
可他下身的肏干却丝毫没有怜悯过,只恨不得整个没入,紧紧相连,永远的缠在一起,感受着她紧窒湿热的小穴带来的更多快慰。
相连的性器间流出的透明液体被过快的抽插捣成白沫,肏的烂熟的花穴被粗壮的肉棒不停的拍打,变成红艳艳的模样,淫靡的不断流出蜜液。野蛮的肏干一次次的顶进深处,凶狠的龟头不容逃离的撕扯着娇嫩的子宫口,逼迫得它服软,主动在一次重过一次的抽插中温顺的降下来,肉棒没有一丝迟疑的冲进了子宫,狠狠的肏进去。
“嗯哈啊啊啊太深、太深了不、龙之介”
春春呜咽着尖叫起来,刺入脑海的疼痛逐渐扭曲成可怖的快感,她哀哀的哭泣呻吟着,却越发勾动着男人的欲望。芥川龙之介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亮晶晶的,像是凶器一样在春春的体内驰骋。
女孩子在令人发疯的快感中哭叫着浑身抽搐,达到了高潮,小穴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全部淋在了深埋在体内的龟头上,甬道绞紧了肉棒,压迫着带来巨大的快感。随着芥川龙之介低低的一声闷哼,被摩擦得火热的花穴中感到了一股凉意,微凉的大量精液射入花心,涨的春春脚趾蜷缩,肚子微微隆起。
哭泣的春春被翻了个面,芥川龙之介一条腿压住她的腿,一只手扣住她细瘦的肩膀,以完全禁锢住她的姿势,让她不能逃离。春春只能随着身后撞进体内的力度趴在柔软的紫罗兰花瓣上,被芥川龙之介更深更重的肏进颤抖不停的花穴,难以忍耐的发出沙哑的甜腻吟叫。
紫罗兰花瓣皱巴巴的团成一团,一塌糊涂,被两人不在意的压在身下,被重重的揉成甜香的花汁,黏糊糊的挂在两人的身上。
幽幽的花香飘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