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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姝眉头紧锁,开始为自己的小命感到深深担忧。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傅彦诚才开门出来。他是一个人出来的,看起来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件松松的睡袍,走路时有些吃力,一只手扶了扶腰。
简直不忍直视!
萧姝眼睑微垂,平心静气地说:诚哥,我去给您拿些药。
隔壁房间里摆着一排药柜,里头总该有涂在撕.裂处的药物吧,萧姝暗暗想到。
傅彦诚挑了挑眉,眯眼看着她,没说话。
萧姝被他盯得心底毛毛的,放柔了声音,试探着问:不然,我去叫...叫医生
傅彦诚的目光变得更加古怪,他顿了顿,沙哑着问:你知道了什么
萧姝摇头,睫毛颤了几下,慢慢抿紧了唇。
傅彦诚坐到落地窗边,朝她招了下手,命令道:过来。
萧姝浑身僵硬着,慢慢坐到了他旁边。
傅彦诚偏过头,发尖一滴水甩到她脸上,他伸手擦了下,指尖贴着她娇嫩脸颊,压低了声线,一字一字地问:你知道了什么
他靠得很近,眉目十分温和,唇角轻轻上扬出几分凉薄的弧度,吐出的字眼很冷。
萧姝默了默,勉强挤出一丝镇定的笑,轻声说:您放心,我...我会保密的,您还是先去涂药吧,天气越来越热,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感染这个词听起来可不怎么美妙。
傅彦诚脸上那层温和陡然消退,他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进了怀里。
鼻尖贴着鼻尖,温热的呼吸扑面。隔着薄薄镜片,他那双英气眼眸中,倒映着她染了惊慌的脸。
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嗯
平淡无奇的语气,微微带着点儿笑,却令萧姝生生听出咬牙切齿的意味。
在这人的威势无声压迫下,她两瓣唇微微颤栗,看起来害怕极了。
少女的温香盈满胸膛,泪水迷蒙了漆黑双眸,却又极力地忍耐着,忍到眼眶微微泛红,贝齿倔强地咬着下唇。
不就是被男人上么您放心,不管怎样,您在我心里都是真男人,顶天立地的那种。萧姝似是被逼狠了,胸脯微微起伏,猛然挣脱开他的怀抱,迈开脚丫子,直朝廊道另一头跑去。
还没跑开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追上来,拦腰一把抱起,大力地压在了沙发上。
萧姝被她压得透不过气,佯装慌乱地抬起手,揪住了他睡袍的领口。
领口猛然被扯开,壁垒分明的胸膛裸.露着,两人之间再无半分缝隙。
萧姝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不由僵住。
傅彦诚那片胸口全是红痕,看起来有些渗人。
那分明是刮痧的痕迹。
里间那娘里娘气的男人正好推门出来,撞见俩人衣衫.不整的这一幕,惊愕地半张着嘴,抽了抽眼角。
我先撤了,诚哥,你们慢慢玩儿。对了,过两天记得去我家吃饭。那男人挥了挥手,风一样地闪身出去了。
被男人上傅彦捏着她的下巴,声线沉哑,不紧不慢地问。
438,我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萧姝焦急地召唤系统。
小仓鼠挠了挠毛茸茸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不行,我今天收到管理局发来的支线任务。
是什么
攻略你面前这位大反派。小仓鼠支支吾吾说着,说完立刻开始装死。
有那么一瞬间,萧姝脑海中闪过和系统同归于尽的念头,但她最后忍住了,下巴上的疼痛迫她回到现实。
她怔怔抬起头,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冰冷的清液沾满了他的手心。
我错了。她皱着小脸怯怯地说,并不敢正视他,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犯错的人,是要被惩罚的。傅彦诚松开她的下巴,瞳孔泛着幽深的光,唇角漾着点儿危险的笑。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男人。
第33章
傅彦诚低下头, 细细看她。
怀里的女孩儿双颊微微涨红,眼睫垂覆, 睫尖湿漉漉的, 轻咬着的唇如饱满的樱桃,脖颈下丝绒方格裙的细细肩带垂落,露出一截圆润雪白的肩。
宛如一枝出水芙蓉,凝着莹澈晨露,婷婷袅袅, 娇美可人。
傅彦诚呼吸一滞, 眸中的光越来越深,带着能将人灼伤的热度。
在这样令人心悸的目光威迫下, 萧姝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这完全是出于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哪怕萧姝自己,此刻也有些许的茫然。
今天之后,她又将如何自处他要睡她,并非出于他心悦于她, 仅仅是因为他想证明自己是真男人。
不拘是哪个女人都行。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萧姝下意识地想逃,可他牢牢掐着她纤柔腰肢,坚硬手臂将她禁锢在身下, 深沉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仿佛对着即将拆骨入腹的美味猎物。
萧姝的鼻尖,渐渐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入雪白脖颈, 最后消失在衣料遮掩下。
随着那滴汗珠的滑落, 傅彦诚喉结上下滑动了下,他微微喘息着,手上的动作缓慢而坚定,略粗粝的掌心贴上她的柔嫩肌肤时,萧姝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认命似的闭上了眼。
他将她垂散的发捋到耳后,轻咬着她娇嫩的耳珠,沉沉一笑,声线喑哑命令道:睁眼。看着我!
她睫毛颤了又颤,在他清冽的气息环绕下,终于睁开了眼,定定看着他。
泪光氤氲中,萧姝仿佛看到了另一张脸,她面上涌出一丝意乱.情迷近乎惘然的神色,张了张嘴,最后生生咽下去,软软地唤了声诚哥。
光是听这声轻唤,傅彦诚身子就酥了一半。他本是被她惹得生了气,半是逗弄半是威胁,才说出那一席话,没想到方才抱住她时,自己竟然没能把持住,那种想要了她的感觉,在他血液里沸腾,在他脑海里叫嚣,迫使他渴望索取更多。
他看着怀里双颊酡红的少女,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
到底还是太小了,十八岁的少女,枝头待绽花苞般的青涩,让他心生爱怜时,又生出几分无奈,只能放柔了动作,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渐渐昏暗的日色下,他劲瘦的腰身俯下去,她嫩生生的身子被柔软折起来,空气愈发燥热,他的背上已被热汗濡湿,她额前的发湿透,软哒哒地贴着光洁额头,双颊泛着水蜜桃般的嫣润光泽,一双清润的眼湿漉漉的。
傅致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怀里的温香软玉比豆腐还嫩,几乎能将他逼疯,他只能一遍遍暗示自己不要太急,平复着急喘,极力忍耐着,同时下意识的留意她的神色。
她微微蹙着眉,一滴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泛着莹莹的光,染上她饱满娇艳的唇。
傅彦诚已是箭在弦上,却生生停下动作,他意乱.情迷地低下头,想去吻她,吻走那颗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