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还不拜见祖师么
“这几位朋友,何老太爷诈尸了,你们该离开了,要不然会带给你们晦气的。”其中一个道士捏着桃木剑,郑重其事的说道。“是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让我简单的了解了解吗。”江城笑眯眯的说道。
说完,他还在旁边搬了好几个凳子,直接坐了下来。四女看到江城的动作,也跟着坐了下来。而外面的人虽然害怕,可是还有一些好奇心的,他们这会正在窗户跟门口趴着呢。
见到江城等人居然如此大胆,也不免为他们捏了一把冷汗。三个道士看了看江城,随后把头转向了那边的何易梁。何易梁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只见他来到了江城身边,嘴里轻声道:“江先生,还请您退下吧,三位法师要给老父超度。”“超度么,那好啊,我刚刚好也想要见识一番,看看人是不是真的有灵魂存在,毕竟我是一个医生,这点还是有些不相信的。”
听到江城的话,那边的何易梁立马就拉下了脸,刚准备呵斥几句,旁边的何临鸣站了起来。“父亲,他是我师傅,有他在,我放心。”
听着何临鸣的话,那边的何易梁脸立刻就拉了老长。现在何临鸣才是何家的主事人,他既然开口了,江城就可以留在这边。冷哼了一声,何易梁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所有人都没想到,何临鸣居然会这么说话。三个法师看到这,也知道情况有些不对,随后大吼了一声,立马就有人把他们用的施法案桌摆了上面,点燃了上面的六根蜡烛。
三人呈品字形摆在那边,接着,一同跺起了脚,嘴里说着一些人头听不懂的鸟语。很快,三人同一时间挥动着右手,手中立马被洒出了一些东西,透过蜡烛的火苗,发生了一起小型的爆炸。
随即,最后面的那人一个翻身,跳在了何老尸体的面前,这段距离最起码有三米。整个动作给人一种行云流水的表现,看的外面的那些人都有些惊呆了。
随后,只见那人凭空拿出了一张符箓,然后顶在了何老太爷的脑袋上,用桃木剑逼了一下,嘴里再次念叨了起来。很快,何老居然动了起来。
整个身体对着周围转了一圈,外面的人看到这,立马就骚动起来。紧接着,何老对着外面的那些人就冲了过去,身手很是矫健。那些人看到死人活了,而且过去找他们了,立马就都逃了,整个屋子外面没有一个人敢逗留。
看到这情况,苏婉晴抓了江城一下。江城拍了拍她的手道:“不要着急,不过说障眼法而已。”虽然这样说,江城心中还是一惊,没想到他们还会湘西的赶尸术,这可是损阴德的功法。
江城这边正想着呢,那边的三人对着江城一看,然后纷纷不由的点了一下头。这种赶尸术,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就是蛊虫操控,用那种特殊的蛊虫,另一种就是那种秘法,湘西秘法,通过一些特殊的东西,然后用内息引动,从而让尸体睁开了眼睛,行动便捷。
这种说法是有科学依据的,有人曾经做过这么一种试验,那就是人死,其实是大脑死亡了,失去了意思,而身体等各种功能还是完好的,还能保持身前的那种状态。
可以说,用特殊的手段,可以让死人再次行走,跟活人没有两样。当然,没有了大脑的控制,血液不流通,那么那些器官之类的,都会慢慢的衰竭,最终失去作用。
那边的何老停顿了一下,随后转过了身子,看向了江城这边。那空洞的眼神,配上那苍白的脸颊,四女都有些害怕了。江城则冷笑了一下,随即点燃了一根烟,镇定的看着那边的何老。
突然,何老冲着江城跑了过来,两只手不停的挥舞着。一直到了距离江城一米处的地方,江城才出手了,只见他拿出了几根银针,快速的插入了何老的身体中。
没一个插入的地方,都是身上的要穴,都是控制肢体的关键部位。果然,银针入体,那边的何老就停在不动了,随即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
江城这时候开口道:“小小何氏之人,岂敢冒犯于本天尊。”一下子,那边的三个天师,还有周围的四人,以及那边的何易梁跟何临鸣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是天尊。
突然,江城转过了身子,看向了那边的三个天师,嘴里再次说道:“见到本祖师爷,还不下跪么。”内息传播出的声音,环绕在了整个房间。
三人看到这,立马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人是一个高手,早就看破了自己等人的把戏,这会正在戏弄自己呢。想到这,三人心中一顿,立马体内的蛊虫就再次动了起来。
三人的动作,全都被江城收入了眼底,随即他冷笑着说道:“怎么了,难道不准备拜见祖师爷了么。”刚想动手,只听见后面何易梁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随后说道:“江城,你这是干嘛。”
三人听到这,才停止了,毕竟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是为了让何易梁成为家主,如果动手,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江城转头看向了那边的何易梁,嘴里道:“没什么,玩玩咯,这么好的机会不玩玩,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何临鸣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这会早就看出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他还是隐藏了下来,扭头对着江城道:“师傅,您把我爷爷的尸体送回去把。”
江城摇了摇头道:“还是由三位天师送回去吧,我带着你的这些姐姐就先离开了。”说着,江城对着四女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向着外面走了去。
不过在出门的时候,江城突然转头看着何易梁道:“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结束的。”何易梁听到这,紧了紧拳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江城。江城并没有在意,而是吐了一个烟圈,向着外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