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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衣服扔在一旁,伸手拿过干净的衣服准备换上的当口,靠近就着镜子看了眼背部位置。到底皮糙肉厚,没什么事儿。看着镜子正准备穿衣服的牧恒微微一愣,因为镜子里的他嘴角上扬,眼底盈满了笑意,显然心情很好的模样。
    他伸手摸了摸唇角位置,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就算没有那个赌约,其实和蓝白月谈场恋爱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往常都是英雄救美,他今日倒是被护了一次。
    恋爱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多久,因为他清楚地知晓不过是一时的悸动。然而晚间时分服务生送来一个纸袋,说是已经洗干净的衣服,蓝小姐让他送过来的。
    牧恒伸手接过,不用看都知道是自己当初借给白月的衣服。
    看着眼前的服务生,牧恒点了点头:辛苦了。他还以为对方会亲自送过来,没成想是服务生送来的。
    服务生弯腰离开后,牧恒拿着衣服回了房间,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准备转身离开时,眼角余光却发现袋子里掉了个盒子出来。
    只是普通的盒子,他伸手打开,发现里面是排列整齐的点心。他翻找了下,才从盒子盖上发现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lsquo;谢谢rsquo;两个字。
    牧恒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就只发现了这两个字。
    盒子有两层,上下都是各种糕点,每种只有几个。
    牧恒自然记得,这几个糕点是早晨和对方碰巧遇到时,当时他餐盘里摆放着的。虽然烧烤时,他否认了自己喜欢甜的东西,但早餐时却没怎么遮掩自己口味。
    他拿起一块尝了一口,有些遗憾地发现是酒店甜点师做的。他还以为对方烧烤时手艺那么好,会亲自动手做这些糕点呢,想来滋味肯定不错。
    亲手做糕点送他,对于对方来说似乎就有些出格了,不过牧恒倒是蛮期待对方的手艺。
    这边白月手上和膝盖都受了伤,所以接下来的活动便没办法多加参与。
    蒋召臣早上说了那样一番话,接下来一直没有回房间,显然是出去玩乐去了。先前两人能说上几句话时,白月会跟着他们一起参加两次活动。现在两人又陷入了冰点,没有谁主动开口。
    白月早早就睡了,蒋召臣也不知道是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浴室里的水声只让白月睁了睁眼,伸手就扯了被子盖在头上。
    蒋召臣出来时头发仍在滴水,他擦着头发侧头往床上看了一眼,便见对方拽着被子的手被露出包扎的痕迹来。受伤了他微微一愣想要靠近,却又中途止住了步子。
    半晌后关了灯睡在床的另一边,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两人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两日前,甚至比不上刚开始的时候。黑夜里,蒋召臣听着耳旁平缓的呼吸,丝毫没有睡意。昨天夜里他虽然喝醉了酒,却难得地睡了个好觉。今天白日里明明累的不行,回来后竟然一时睡不着了。
    睁着眼睛没多久,天就亮了。蒋召臣听到耳旁的动静时,闭着眼动也不动。听着对方窸窸窣窣起身,关水洗漱出来,最后在对方准备出门时,蒋召臣睁开了眼睛。
    眼见着咔擦一声,门在眼前合上。蒋召臣脑袋有些晕,抬起胳膊挡在了眼前。
    接下里的几天,每每都是这样,两人都刻意回避对方似的。蒋召臣白日里出去游玩,夜间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白月已经熟睡。翌日早上醒来时,白月已经出去了,两人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与他们这种冷冰冰情况相反的是,白月越来越多地和牧恒在一起的身影。
    每每看了都让蒋召臣有种说不出的烦躁,然而一想到白月那日说话时平静的语气,他就泄了气。这种时候,他的身边总是跟着艳巧。如同赌气或是故意,蒋召臣和艳巧也愈发亲密起来。
    离开度假山庄的最后一晚,除了白月外,他们几个人最后在山庄酒吧小聚。
    蒋召臣来来去去地喝了不少酒,后来几个人离开后。拒绝了服务生陪同,他和踉踉跄跄的艳巧一同回去。
    最后不知怎么就进了艳巧的房间。
    两个小时后才出来。
    而后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蒋召臣伸手摸了摸自己犹带着潮气的头发,扯了扯衣袖又整理了下衣领,又在自己脸上轻拍几下。这才伸手拿了房卡,小心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如既往,只留了一盏小灯,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了过去。
    蒋召臣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进去,看着床头小灯,心底突地生出了几分酸涩。似乎不论怎么和他冷战不说话,他每次夜间回来时这盏小灯总是亮着的。
    他慢慢走近床边,其实白月的睡姿很标准,平躺在床上。不过两手都如同小孩子般抓着被子,半个下巴都被盖住了。呼吸悠长,灯光透过睫毛,在下眼睑处打下暗影。
    lsquo;很漂亮rsquo;,蒋召臣心底突地升起了个念头,伸手想去摸一摸对方的睫毛。然而刚伸出手,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将手缩了回来,紧紧握成了拳。手上青筋直冒,神情冷硬地进了浴室。
    这个澡洗的时间有些长,他出来时便发现白月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听见声音时安安静静地朝他看了过来。
    蒋召臣心底一虚,唇角微微抽搐了下。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身子却紧绷起来。
    只是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白月只是安静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扯着被子倒下了,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对方什么都没说,蒋召臣躺在旁边,还以为自己又会睡不着,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到了该离开的点儿了。
    众人吃了饭,收拾了东西便被送了出来,车子都停在了外面。
    来时白月坐的是蒋召臣的车,离开时正准备上车,那边戴着帽子墨镜、一身大红色短裙的艳巧便走了过来,红唇微张:蓝小姐,反正目的地相同,咱们不如换辆车蓝小姐有驾照吗
    驾驶座上的蒋召臣推开车门下了车,艳巧便抿唇一笑,摘下墨镜冲他眨了眨眼:我有话对臣少说,臣少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蒋召臣扶在车门上的手猛地捏紧了,手心被坚硬的金属咯得生疼,看着艳巧大红色的唇如同鲜血一般,胃部突地有些扭曲。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最终却是看向蓝白月,声音冰冷:后面车子很多,你坐别人的车。
    像是命令一般的口吻。
    原主本来就没有驾照,见艳巧伸手将车钥匙递过来。白月也没接,拿了自己小包往其他的车子走去。
    蓝小姐准备坐谁的车艳巧在身后扬声问道:蓝小姐似乎和别人都不熟,不如我
    她话未说完,那边的牧恒似乎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启动车子稳稳在白月身边停下。下了车冲白月招了招手,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笑容自然:白月,这边。
    白月低头坐进去时,他的手还下意识挡在了车门顶部,看着白月的眼神温柔而细致。
    艳巧话语微顿:我觉得牧少是否对蓝小姐太过用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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