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āǐτāňGsHùωù.còм 绿毛
下了高铁,一出出站口,她就看到林谷穿着一件白衬衫西装裤,靠在一边等着她。
毫无意外的,还是在抽烟。
乔梓推着行李箱走上前,抬手拿过他嘴里的烟,塞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被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咳,黄,黄鹤楼好辣。”
林谷皱了皱眉,抬手在她腰上拧了一把,语气有些沉,“谁给你的胆子,还学会抢烟抽了?”
女孩儿噘着嘴,把那根烟重新塞进他嘴里,“我就是尝一下,你怎么这么凶。”
林谷这会儿才想起来,在H大见她的时候,在抽烟,后来KTV碰到她,还是在抽烟。
于是他问,“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乔梓垂了垂眸子,有些不情不愿的,“我妈把我offer撕了那天。”
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松了松。
火车站周围人很多,林谷却突然觉得有些无力,空荡荡的。
怎么,说一句话,就能让他这么心疼。
他皱着眉,出声问她,“怎么回事?”
乔梓叹了一口气,“我们先走吧,人太多了,我上车了再和你说。”
叹了一口气,他把她揉进怀里,像是哄着她,“行,先回家。”
目光瞥到她的头顶,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林谷松开她,用夹着烟的手捏过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做头发了?”
小姑娘眯了眯眼,整理了一下头上细碎的刘海,问他,“好看吗?是不是特别年轻,显得我只有十八岁?”
男人的脸黑的像块碳,“乔梓。”
“怎,怎么了?”
“你染个绿色,是什么意思?”
………
她刚想说话,他又继续道,“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就你一个女人,也没劈腿聊骚,你和我解释解释,这个绿色。”!!!
“不是,你听我说。”
他冷了冷眸子,松开她,猛地吸了一口烟,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说。”
乔梓撅了噘嘴,委屈巴巴的,“不能怪我,是那个造型师,调色没调好,本来是青色,一下子搞成绿色了,我问过他了,说是一个月就会褪掉变成棕色,你没有绿我。”
林谷太阳穴猛地抽了一下。
最后那几个字还是不说比较好。
算了,跟她计较这些干什么。
叹了一口气,男人把烟丢进垃圾桶,随手提过她的行李箱,“晚上想吃什么?”
她侧头看他,问,“家里有东西吃吗?”
昨天她找东西吃,发现家里冰箱都是空的,全都是啤酒。
果不其然,男人摇了摇头。
乔梓叹了一口气,“要不我们去超市吧,买点菜回家做,我不太想在外面吃。”
林谷一笑,一只手在她腰上蹭了蹭,她今天回来,穿了件短上衣,一截细腰露在外面,下身也是一条短裙,两条腿白嫩晃眼,要不是在车站人多,他真想直接把她给压在身下,爆炒一顿。
“这么贤妻良母,都要煮饭了?”
乔梓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我是看你上班饮食不规律,你在公司是不是都吃外卖?”
男人应的很是自然,“没有,公司楼下有个饭堂,我们都去那儿吃。”
“你少骗人,我今天在电话里都听到了,你下属说你又不吃饭,你肯定经常不吃饭。”
林谷突然不说话了。
乔梓“哼”了声,捏了捏他放在腰间的手,“去超市,买食材,回家煮。”
俩人拐进地下停车场,林谷把她的行李放好,这会儿靠在椅背上,双手搁在脑后,不准备走。
乔梓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干嘛,不开车啊?”
男人偏过头,眼睛一瞬不眨地锁着她,“抽烟那件事,和我解释解释。”
她就知道,这人在逼人回答问题的时候一点都不温柔。
叹了一口气,乔梓垂下头,声音有些闷,“我读本科的时候,本来是打算毕业了出国读硕士的。”
林谷顺势坐起来,把人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上,“那怎么读了国内的研究生?”
一提到这儿事,乔梓鼻子就有些微微发酸。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是会很难受。
她闷在他怀里,哽咽着嗓子出声道,“因为,因为要给我爸还债。”
林谷抱着她,突然感觉气都喘不过来,心疼的眼角都在颤。
“傻的……”
乔梓从他怀里钻出来,眼眶已经红了一大半,抬手蹭了蹭,“其实也没什么吧,我就是不太理解,这么多年都没想明白这件事。我刚大一进去没多久吧,我妈就说毕业了要送我出国,让我自己挑国家,挑学校。”
她顿了顿,长舒一口气,“你还记得我高中和你说,我想考厦门的大学吗?”
林谷点了点头。
乔梓低下头,一截头发扫到了肩膀上,“我初中不是特别喜欢港台那边的男明星吗,我就特别想去那边看看,后来听到有同学说,厦门的大学有很多交换名额和机会,之前高中有个学姐,就是这么去那边读书的,我就想着,考到厦门去,就有机会了。”
说到这儿,她喉咙突然有些酸。
“不过我高考也没考好,只能勉勉强强留在杭川了。后来我妈和我说这件事,我就特别开心,我一直特别想去加拿大,那个学校我特别喜欢,然后我就开始准备,上雅思培训班,补课,考试啊,”乔梓吸了吸鼻子,想到叁年前的事,还是有些姗姗然,“结果吧,我雅思考出来了,我自己写了文案,然后申请了,offer都拿到了。”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了。
林谷抬手,把人扣进了怀里,没说一句话,无声地安抚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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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那边的大学几乎都有交换名额哈。
然后发现谷子哥的人设,就是那种温柔又有些粗暴的男主。
啧,我咋给写成了这样。
超级温柔,温柔又会撒娇的我都写过了,到了谷子哥这儿,画风突变,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