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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在秘密房间里的悲伤sex(H,顺便逼女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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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汝前一段时间一直在找房子,为了顾渊找她方便,房间不能离现在的公寓太远。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满意的,结果楼管说在她房间斜对面的屋子最近正好空了出来,正在等待买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江汝立刻租了一年的,那房间比较小,50平米,一个月两万多,但租一年能抹个零头。她构思了一下房间的装潢风格便立刻开始联系人装修。她不想让顾渊知道,她想要一个没有他存在的地方,一个能撇开情妇的身份,作为江汝这个独立的人生活的地方。
    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顾渊的手心。这个小区本就是顾渊家的产业,在江汝开始打探有无空房间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消息,他嘱咐负责人按她的要求给她腾出来一套。江汝为什么要找房子呢?顾渊好奇,可她一直没有说,他也没有问。她瞒着他做事,这还是第一次。
    她要准备后路了吗?顾渊不禁怀疑起来,可是找后路也不至于在一个楼里找吧,她到底在想什么呢?顾渊不知道她是怎么考虑的,可他能感觉得出来,她变得开心了很多,她之前常常患得患失,低落是怎么遮掩都掩盖不住的,尤其在他面前。他太明白那种感受,但他没有开口问,他尊重她。而这种尊重,正是让江汝感到清醒疏离的缝隙。
    江汝的屋子终于装好也已经通好了风,装修期间好几次顾渊和她回家时都会好奇的看着门口一大堆装修材料,她小心翼翼的瞒着,索性顾渊也没有多问。
    顾渊不在江汝家的日子里,他打开手机,有时候大段的时间看不到江汝人,他知道,她去了新租的屋子里。他一开始也有过生气和怀疑,但是自己也做了很多瞒着她的事情,硬要比较的话,江汝做的比他浅薄多了,浅薄到简直不值一提。这么一想,他倒是觉得有些伤感,世界上哪有真正坦坦荡荡的爱情呢?太过于坦荡,没了猜测和神秘,也许爱情也会变得无趣吧。他这样想着,心里也就释然了。
    江汝很喜欢自己的小天地。她在整间屋子里都铺上了地毯,这使她大大减少了抽烟的时间,她买了很多书,漫画艺术画册什么都有,她可以随意的喷自己喜欢的香水,她很机警,为了防止他人发现,顾渊空闲陪他时她永远不喷香水。她在房间里记录自己每天的感受,记录自己对顾渊的爱恋,她躺在铺着白色皮草的沙发椅上,看着屋子里珠光宝气的装潢,空气里弥漫的自己喜爱的味道,小射灯发出的银光在天花板上轮转,这些事顾渊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她自己的秘密。
    然而,顾渊还是没有忍住。他故意连续一周没有去找江汝,于是他的软件里这一周江汝只有早晚洗澡洗漱的时候才会冒头,而她也没有主动找他。她到底在别处做什么呢。
    顾渊打开一格抽屉,拿出一个相框细细端详,好像这个相框能给他答案似的。他很久没有碰过这个抽屉了,这里面装着他爱而不得的一切,他的艺术梦想,他以前追求过的那些忽近忽远的人和物,这是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碰了会痛,不碰也会痛,在这次长久的淡漠之后,顾渊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像不再那么痛苦了,也许,他终于可以走出来了。顾渊放下相框,开车去了江汝家。
    江汝正坐在地毯上看着电影,投影仪正投射着低俗小说里乌玛瑟曼跳舞的段落,她在明明暗暗的电影画面里静默。突然间手机响了,她暂停了电影,顾渊的电话。
    “你在家里?”江汝吓了一跳,赶紧跑回去。
    开了门,顾渊坐在沙发上等她。“去哪了?”江汝搓着手指,“去楼道里抽烟了。”顾渊走过来拉起她手,闻了闻手指。“没有烟味。”他冷漠的说,别想骗我。
    “反正没做坏事。。”江汝小声的说。
    顾渊掏出江汝送他的胸针递到江汝眼前,他还只用过一次,机会很多,不必吝惜,“我要知道你的秘密。”
    江汝垂头丧气,多大点事,怎么一上来就用胸针啊。她抵赖不过,只好认了。“那你不许生气。”
    “知道了再说”,顾渊不买账,谁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江汝带顾渊来到自己的房间前,开了门。“喏,我的秘密。”
    顾渊脱了鞋子走进去,江汝打开灯,不甚明亮的光从房间四角流下来,照的房间里有一种昏暗模糊的美丽。顾渊没想到屋子是这个样子。整体是暗粉紫色调,门帘是繁复花色的丝绸织锦,LV老花的箱子做底座的茶几,上面摆了书。墙上挂了两把鸵鸟毛的古董扇子,柜子上摆了红珊瑚,珊瑚上随意的搭着珍珠项链,首饰盒子里的钻饰闪闪发亮,透明的异形水晶杯里装满了珍珠里面插着大簇羽毛。新鲜的红白花盛放着,在暗光中更显得猩红妖艳。像欧州古堡的密室似的。
    “在看电影?”顾渊看到墙上的画面,“没来得及关,要看吗?”顾渊点点头坐到地上,江汝熄了灯,也坐下一起看。
    “为什么不告诉我?”顾渊问,换个房子又不是多大的事。
    “我不想留你的影子在这里,”江汝有点低落的说,“那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你不在的时候我抓不住他们,让我难过。”她好孤独,他不会明白的。
    “为什么难过?”顾渊不明白,只要她需要自己一定会在啊。
    江汝沉默。“顾渊,爱是什么啊。”她望着电影里乌玛瑟曼和文森特回到家的场景,顾渊看向她,她的脸在变幻的光影里明明灭灭,看不出在想什么。
    爱是什么呢?他年轻时候体验过,又很快失去了,不,他没有失去过,那感觉长久的折磨着他。
    “爱是一时的狂恋和长久的痛苦。”他想了想说,“爱有很多种,只有你自己才知道那感觉到底是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问?”
    “好奇。”江汝简短的说。她只是想知道顾渊是怎么想的而已。
    “你爱我吗?”顾渊问她,她应该知道爱是不能从自己这里得到的东西。
    如果爱是不顾一切的守护,那我还不爱你。如果爱是不安的怀疑是夜里的思念,那我就是爱你吧。江汝躺到顾渊腿间,不让顾渊看到自己含了泪的眼睛,她不敢说话,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落到地毯里,不知道有没有溅起尘埃。
    顾渊摸着她的头发,她像只猫一样躺在他身上享受抚摸。他手指滑到她脸上,那里冰凉一片,他收回手指舔了一口,咸的。
    她哭了。
    顾渊拽起江汝,她匆忙抹干眼泪。
    “你爱我吗?”顾渊问她,他的眼睛是黑夜里的冥火,在远方向她飘来。仅仅是看着这双眼睛,她的眼泪又要不争气的跑出来。
    “不知道。。。”她爱他呀,可她说不出口。
    顾渊把她搂在怀里。为什么这么傻呢?自己是没办法给她幸福的人,为什么看不清呢?
    江汝搂着他,她也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但即使知道了,也是控制不了的爱上了。心好疼啊。。。
    “谁爱你啊,别傻了。”江汝抽抽鼻子说,就让我一个人痛苦吧,不要替他徒增烦恼了。
    是吗?顾渊开始解衣服。“你干嘛?”江汝吸了吸鼻子。
    顾渊脱下裤子,胯下一块鼓起。“他说想你了。”顾渊拉过江汝的手摸摸自己胀大的阴茎。
    我还哭着呢!你发什么情啊?!江汝心下无奈,这个就知道操操操的死男人。
    “那回屋子再做吧?”她不想在这里做。
    “不行。”顾渊按到她,把她底裤扒下来,“就要在这做。”
    为什么啊。。。江汝气死了,你为什么一定要霸占我生活的每个角落。
    太干了,顾渊探手摸了一下。她在这个房间里就一直处于贤者时间吗?他弯下腰去亲她,他舔着她脖子,像只小猫似的,江汝微微发抖,他一直舔到她乳尖,那里挺立起来,他像缺奶的孩子一样吮吸着,他轻轻嘬着她乳边的嫩肉,惹得江汝轻哼了几声,抱着他不敢使力,他伸手到下面去摸了摸,湿的差不多了。
    身下已经胀的不行了,他把阴茎插了进去,急促的动了起来,江汝在他身下弓起身子。
    “为什么要留一个我不存在的地方?”他一边动着一边问,看着江汝在身下喘息着叫出来,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不允许你有这个念头,我要你这一生都活在我的掌控下!
    他快速的抽插着,心里涌起狂热自私的想法,他的掌控欲控制了他,而他控制着江汝。
    他把江汝从地毯上拉起来,江汝就坐在他大腿上,两人四目相对。
    “你爱我吗?”顾渊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玉一样深沉,江汝被他上下顶动着失了魂,反正身体已经交出去,这一刻,灵魂交出去也没关系吧?
    “爱。”这世上我身边万物,此刻最爱的就是你,唯一爱的就是你。
    顾渊身下突然一胀,江汝被顶的失魂落魄,此刻身下被填的更是盈满,顾渊加快了上下抽动的速度,她配合着他。“你再说一遍。”顾渊在她身前喘息,热气喷在江汝的脖颈。
    “我爱你,顾渊。”江汝闭上眼睛,顾渊快速冲刺起来,他小腹一阵蜇热,用力一挺,滚热的精液冲到江汝的身体里,被她紧紧地吸住不放。他亲吻着江汝,他们紧紧的抱着,彼此温度交换口舌相缠,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而亲吻,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事。
    一觉睡醒,顾渊早早走了,江汝躺在床上,她不知道顾渊还记不记得昨晚她说的话,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会当真吗?会离开自己吗。。。
    魏亦嫣弹了弹烟灰,听顾渊说着。顾渊在暗自烦恼着,她没怎么见过他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跟她长远的走下去,却还是那样对她。”
    顾渊想起自己昨晚的举动,他应该给她留空间的,他不能无情的霸占她的所有又离开她,这不是他的本意。
    “你宠爱她,却不珍惜她。”魏亦嫣吐了口烟出来,“你为什么这样欺负她?”她非常善于看透人心,顾渊想要江汝爱她,又因为她爱自己而感到愧疚,他无情地剥夺她的一切来阻止她心里有空隙,又因为自己的残忍而苦恼。
    “她问我什么是爱。”顾渊苦笑,他感觉心里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欲望想要挣脱,这让他感到恐惧。
    “你怎么回答的?”
    “爱是短暂的狂恋和长久的痛苦。”
    “那是你自己的感情吧?你拿你得不到的东西来跟她比较?你想让她变成另一个你吗?”魏亦嫣觉得顾渊疯了。
    是,他想让江汝也变成这样。
    “你真是疯了,她也真是可怜,居然爱上你。”魏亦嫣抽了口烟,“你别把她当成你的替身,那样你俩都痛苦。”好好去爱个人不行吗?偏要互相折磨。世人皆愚妄,她叹他们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江汝和顾渊都把那天的事当做没发生过,顾渊也再也没有进过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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