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给你口啊
安分睡下,顾渊再不提碰她的事,不过,他明明都已经知道了,刚才作势要碰她,估计也是做样子罢了。江汝的手不安分的摸到顾渊身下去,怎么有点鼓?
“老实点。”顾渊把她手拿开。
主客对调,刚刚顾渊放肆不过是试探江汝,现在自然更是不能对她做什么。江汝反而坏心眼的去蹭他、在他耳边呻吟、讲胡话。
“好冷啊,顾总抱抱我····”
“胸疼,老板你给我揉揉····”
“小穴想挨操了····想要阿渊的大肉棒···”
江汝的手在顾渊身下磨磨蹭蹭,感受到一块炙热大了起来。
“江汝!找死是不是!”大半夜的,顾渊被江汝撩的没办法,又不能碰她,气得甩下她一个人冲澡去。
“我给你口啊顾渊。”江汝喊住下床的顾渊,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
顾渊回头看她,夜晚月光洒在她身上,银色睡裙流着光彩,江汝手撑坐在床上,两腿从银裙底下伸出来,也是那般姣净无瑕。
够美了。也足够让他动邪念。
但顾渊舍不得。
“算了,你身体不舒服。”转身要走,被江汝一把拽住。
“我认真的。”
江汝跪在床上,攀上顾渊的身子,搂住他脖颈吻起来。江汝第一次主动要求给他口,顾渊尚有点没反应过来,江汝的手滑进他内裤里,微凉,握住他的炙热,上下动起来。
江汝一路顺着他身子亲下去,舌尖轻略过他的喉结,肩上的纹身,胸肌,腹肌,肚脐,江汝的手握着顾渊的炙热,感觉到它强烈的跃动。
不急,她要把他伺候好了。
顺着紧实的腹肌,终于到了茂盛地带。顾渊的宽松睡裤已撑起了帐篷,他的手掌摩挲在江汝的脸和头顶,像是隐忍,也像是鼓励。顾渊也觉得自己有些矛盾,他虽是不忍心,却又实在是兴奋的跃跃欲试。江汝小心又费力的用牙齿替他褪下裤子,下体漏出来的一瞬间,顾渊的肉棒结结实实的弹了江汝的脸一下。
“好呀,你打我。”江汝跪在顾渊身下,淘气的点着顾渊昂扬的欲望。
“你亲亲他,阿汝,他虽坏,但只有你管得住他。”引诱式的话语,引诱式的手掌。把江汝带向他热得发烫的地方。
江汝顺从的俯首,轻轻的亲了那涨得通红的蘑菇头一口。顾渊的欲望一下子晃起来。
江汝吐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细嫩的勾人,顾渊肩膀轻微的发抖。
顾渊忍得难过,情不自禁把江汝的头往上面按,江汝不再戏弄他,张开嘴吞了下去,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口,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她艰难的吞掉一半,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顾渊。顾渊看着江汝嘴里充满了自己的分身,腮都鼓了起来,一时情动,诱惑她继续深入下去,“再来一点,忍一忍,再吞一点···”
为了他快乐。
江汝潜能似乎被开发出来,慢慢地吞下去更多。然后动起来,吞吐,有些费力,可她尽心的讨好他,顾渊心里已充满别的情愫,他克制着自己想要大力操她的欲望,缓慢耐心地摇摆着。
轻一点,顾渊对自己说,尽管这程度远远无法解他的渴。他手掌抚上江汝后脑,带着她摇摆,晃动。
怜惜和被讨好的满足感在心里冲撞,月光洒在他身下的江汝身上,随着她运动而变幻着光芒,像一幅油画一样。
奢靡色情的油画,古典优雅的构图,黑色的他,白色的江汝,银色的真丝裙子,鹅黄的明亮月光,顾渊情动,耐不住的大力摆了起来。“忍一忍,阿汝,马上就好···”
江汝眼睛含了泪,但仍受着他的撞击。酸死了,好累啊。
快受不住了,江汝这样想着,终于,一泡浓精射进她嘴里。
大概顾渊真的很久没释放过,有点多,江汝努力乘着,嘴角还是流了一点出来。她咽下去,还好她现在没什么妊娠反应,不然非吐了不可。
顾渊喘着粗气看着她泪意盈盈的眼睛和嘴角流出的一丝精液。怎么有这样美的人,连淫荡起来都这么无邪。
“阿渊,我要变作妖怪了。”江汝看着他,有点可怜的小表情。
妖怪?顾渊时常跟不上江汝的思路,“变什么妖怪?”
“我吃孩子了。”江汝张张嘴示意她把他的子孙液都吞了下去,还指着自己的肚子开玩笑,“这里有一个,这里有一群。”
顾渊笑起来,怎么有这么可爱的人啊?
“我变妖怪你陪不陪我?”江汝歪着头问他,把嘴角的一抹白精抹下来,喂到顾渊嘴边。“你吃了,你吃了我们就一起做妖怪。”
顾渊拧着眉头躲闪,但想到江汝现在怀了孕兴许脾气怪,只能硬着头皮把她指尖舔了一口。
“满意了吧?唉,”顾渊装模作样的长吁短叹,“我把我儿伯邑考吃下去了,为父心痛啊。”
江汝笑嘻嘻的接他,“那我岂不是妲己了?那我可不能在这陪你,有悖臣子之德。我去找我的商纣王去。”
“还商纣王,到时候我要是出了什么事,红颜祸水这名头就按在你头上了。”顾渊点她鼻子。
“哎,姬昌吃了伯邑考之后还吐白兔了呢,你怎么不吐个兔子给我啊。”江汝撑着手臂侧躺着看他。
顾渊扯下她肩上吊带,一口含住她胸,轻轻咬了两下才离开。“这不,吐出两团白兔。”顾渊手指勾勾江汝的胸取笑道。
哼,江汝轻哼一声。臭男人。
与顾渊在一起,江汝的话格外多,脑子也特别灵活。顾渊快要睡着,江汝唱歌给他听,“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江汝戳着顾渊胸口,“听懂了吗,我们一起颤抖。”顾渊想起他刚刚忍得难受时的颤抖来,不禁有些好笑。
“这首歌是这个意思?”明明是首情歌啊,怎么到江汝嘴里就变味了呢?
“那不然是什么意思?”江汝昂着头,一脸我的话就是真理的表情看着他。
“是是是,就是这个意思。”他和江汝在一起,世界似乎都变了模样似的,好像是为他们两个造的,又好像什么都是他们造出来的一样。
“那后面呢?后面的你唱给我听听。”
江汝忽然扭捏起来,“不唱。睡觉。”自己蹭蹭的翻过身去睡了。
一只手臂搂过她,浑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江汝转过身,对上顾渊温柔的眼睛,轻轻地唱着,“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陪我,顾渊。”江汝握着顾渊的手轻声说。
卑微而大胆的请求。
“会的。”顾渊的吻落在她眉间,一起落进江汝心里的,还有他的承诺。
江汝踏实的睡了。
医院床上,江汝肚子仍平坦,B超仪上一片光亮,中间有个小小的胚胎,黑色沉静,宛如水中黑玉。江汝觉得奇怪又感动,顾渊始终抓着她的手。
“好小。”顾渊手心传来温热,妥帖的传到江汝手里。
“是呀,才九周,你想要他多大?”江汝嘴里虽是取笑着,但是心中却很惶恐。怀孕了?要做妈妈了?她年纪还很小啊。人生还那么长,她再也不能和顾渊二人世界了吗?她这一生,就注定在顾渊身后做一个影子里的人吗?她的孩子也会始终活在影子里吗?
她尝了太多情妇的快乐,现在开始品尝它带来的苦涩。
“顾渊,”江汝轻轻地喊他,顾渊望着她,眼里有温柔的爱。
“要吗?”江汝探寻的问。她心里很是纠结,一方面怕疼、不想伤身子,一方面,理智告诉她这孩子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她刚开始接触梦想,顾渊还没离婚,两个人连家长都没见过,家庭差距也大,除了相爱,没有一件事是对的。
可她有点希望顾渊想她生下来,至少有这个心吧。
“生下来吧。”顾渊吻她的手。“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两个。”虽然来的时候有点早,但既然来了,就是老天赏赐的礼物。
“生孩子之前,我们把婚结了。”顾渊把江汝的手贴到脸上,“愿意吗?嫁给我?”
“这是求婚吗?”江汝傻兮兮的问。
顾渊也觉得这婚求得有点突兀了。不好意思的笑笑,“算是吧。”实在是不够正式,过段时间,等事情解决掉,他就带江汝回家见家人。
“我不知道。”江汝出神的说,她很怕,她怕顾渊再一次抛弃她,怕顾渊身处的那个迷乱肮脏的环境,也怕做妻子的责任,做母亲的责任。她考虑一向不周全,肯定还有很多困难是她没考虑到的。如果顾渊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多好呢。
顾渊脸色明显变差了一点。江汝仍在自己世界里想着,她跟顾渊在一起,完全就是靠着一份爱。没有钱没关系,没有身份也没关系,可爱最难得,也最易消散。承诺是真诚的,她相信。可只在那一时刻是真诚的。那个时刻过去了,之后的事又怎么说的好呢?爱情又不能像东西一样被妥善安置好生安放,如果没了爱情,那她和顾渊又怎么办呢?
江汝抿着嘴,难过着。
顾渊见她一脸凝重,知道她又为两个人的关系伤神。
“在想什么?”
江汝看着他,没说话。她说了顾渊必定会给她承诺,可是她害怕承诺会让她无条件的相信,无条件的沉沦,没得到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了又失去。
她得到过世界上最好的,失去后还能否看的见这样光辉耀眼的爱情呢。
顾渊在医院看B超仪时已偷偷哭过一遭,江汝还在嘲笑人家,回家后自己也哭起来了。
“哭什么?”顾渊搂着江汝,好笑又想哭的问她。
“顾渊,我们有孩子了。”江汝眼红红的抬头看着顾渊,像是疑问,又像是开心的肯定,
顾渊低头看着江汝,眼泪吧嗒吧嗒掉到她脸上,江汝伸手替他抹掉了。
“傻子。”江汝笑着说,说完眼泪就止不住的涌了出来,两个人傻乎乎的抱在一起掉眼泪,也不知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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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那天雪花纷飞
我于是掉眼泪
你带着一身明媚
离开我温暖的堡垒
你是我的依赖
你是天的安排
——《童》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 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