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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隐有些期待了,预感就在今晚就能听到系统甜美的杀意值提示音。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沈清眠赤着脚下了地,直奔门的方向走去,她想去客厅看看。
她扭动着门把手,把手纹丝不动。
她用了些许力气,它依旧没有半分动静。
门从外面被锁上了,她明白过来,陈幽说的话,从来都不是说笑。
把她关在一间只有他能看到的房子,他做到了。
沈清眠觉得这陈幽既然铁了心把她关到这房子里,肯定不会给她留任何通讯工具。
不过抱着一线希望,她在室内翻找起来,果然什么都没有。
沈清眠拉开了落地窗的帘子,直接盘腿坐在了地毯上,天还没亮,隐约能看到海làng拍打着礁石。
【系统,现在多少杀意值了。】
活死人系统道:【在你睡着时也涨了点杀意值,加起来也有94了。】
【果然南寒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沈清眠惆怅道,【系统,我快死了。】
活死人安慰,【这事儿一回生两回熟,习惯就好。】
【我好激动啊啊啊!】
【】活死人系统安慰的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她托腮,【死的时候应该说什么比较好?】
【为什么?太老套了,上次死的时候说过了。】
【我不恨你?太假了。】
【能死在你的手上,是我的幸福?咦,这好恶心。】
系统终于忍不住了,【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死吗?】
沈清眠道,【不想,我在这个世界奋斗的目标不就是这个,还不允许我发表一下临死感言了?】
【你开心就好。】
她面露遗憾,【要不是不知道陈幽什么时候杀我,也没有手机,我还想发条社jiāo网络,纪念我短暂又辉煌的演艺生涯,真想把自己送上头条。】
系统不忍直视,【你戏真多。】
后面传来了细微的咔嚓声,沈清眠微微抬眉,陈幽回来了。
沈清眠低垂着头,隐含期待。
快过来吧,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脚步声由轻变重,沈清眠装作沉浸在悲伤的qíng绪中,等他渐渐走近,她才后知后觉的抬头。
姐姐。陈幽轻唤着她的名字。
沈清眠挑了挑眼尾,什么时候放我走?
陈幽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留在这儿陪我不好吗?
我还有工作,没时间和你耗下去,沈清眠一脸为他着想的样子,你这是软禁,是犯罪,你让我回去吧,这次的事qíng,我就当没发生过,不会向你追究的。
陈幽看着远处那片黑沉沉的海,缓缓开口,语气轻盈,不用工作了,大家马上就知道你得癌症,回家修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的死了,他勾了勾嘴角,你会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修养,没有人找的到你,也没有人会来找你。
沈清眠眉心紧蹙,有意思吗?
他侧身,圈住了沈清眠,是你bī我的,我给过你机会。
沈清眠像只炸了毛的猫,冷冷道,别碰我,又笑了笑,会有人找到我的,南寒肯定会来找我的。
即便陈幽把她生病的事qíng安排的天衣无fèng,南寒也不会信半分的,他也是知道陈幽真面目的。
况且系统说过,南寒对自己有某种执念,肯定会坚持不懈地找她身处何方。
别提他。陈幽的声音徒然低了下来,他双手收紧,几乎是要把沈清眠的身体嵌到骨ròu里,沈清眠能感受到他微微隆起的肌ròu,你心里果然还是想着他的,你是不是早就想摆脱我了,好早日和他双宿双飞?
陈幽,沈清眠失望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水xing杨花,朝三暮四?
陈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歉,我不是这个
沈清眠打断了他的话,你还真没说错,我就是这种人。
我就喜欢南寒这样的,开朗大方。
陈幽神色黯然,姐姐,你别气我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沈清眠道。
【杀意值加0.1】
【什么,我没听错吧,杀意值还能以0.1的趋势上升?】沈清眠震惊得都说不出气陈幽的话。
活死人系统道,【我没计算错,你也没听错。】
沈清眠相当绝望,【要是杀意值以这个速度上升,我大概是死不了了。】
【加油,你是最棒的。】系统难得鼓励了一句。
【我的南寒小天使快找过来吧,不然我就要困死在这儿了。】
系统不禁有些得意,【现在知道我对你的好了吧。】
【用心良苦,我体会到了。】
接下来,沈清眠无论说什么刺激他的话,陈幽都无动于衷,有一种静静的看她表演的感觉。
沈清眠心下厌烦,低头咬了一口禁锢住自己身体的陈幽的胳膊,胳膊上是线条流畅的肌ròu,硬邦邦的,咬起来硌得慌。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在他手臂上留了一个牙印。她带着股狠劲,他的胳膊看起来鲜血淋漓,惨极了。
可陈幽纹丝不动,像感觉不到痛觉一般。
她看了那伤口一眼,看起来就很疼,她说:你不疼吗?
你在关心我。陈幽轻笑。
沈清眠撇过头,她只是好奇而已。
陈幽自顾自地说着,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呢,等伤口结痂、脱落,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以后我看到它,就会想到你了,他几不可闻的说,礼尚往来,我也给你留一个属于我的痕迹。
她自知不好,不要
话未落地,陈幽就对着她的锁骨处咬了下去,果断、坚决,如一把出鞘的刀,直直落下。
沈清眠感受到尖利的牙齿穿透皮肤的刺疼感,忍不住疼呼出声,双手被牢牢禁锢着,只能任他咬着。
她疼呼道:陈幽,你王八蛋。
陈幽的牙齿终于离开了她的皮肤,他没有抬头,安抚道:乖,马上就不疼了。
你你来试试,她正想说,想起来她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这么一个伤口。
陈幽像小动物一般,仔细舔舐着她锁骨处的伤口,把血都卷入了口中。
嘶别舔粗粝的舌苔划过锁骨,又疼又痒的触感在那处伤口蔓延开来,她看着伏在胸前毛茸茸的头颅,你是变态吗?舔这血恶不恶心啊!
陈幽仰头,勾唇,姐姐的血怎么会恶心,和你的身体一样甜美呢,可不能làng费了。
沈清眠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脸,只求他尽快结束这难耐的折磨。
待她的伤口再也沁不出一点血,陈幽才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