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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痛苦地皱着眉头,也没有心qíng欣赏大长腿了,一鼓作气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只给他留了一条内裤。
沈清眠拿起了她的防晒衣,打开了门,站在屋檐下,用雨水把防晒衣打湿后,叠成了方方正正的一团,回了屋里。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消瘦又肌ròu匀称的ròu体,很美好啊。皮肤白皙到透明,让人想要好好疼爱(蹂躏)一番。
她心里有些遗憾,她不是什么大jj少女,永远没有蹂躏钟寒的可能了。
沈清眠的视线往下挪了挪,被内裤包裹着的尺寸倒是很可观。
不过钟寒那么弱不禁风,估计也是中看不中用了。
沈清眠甩了甩脑袋,钟寒还病着,她想这些gān嘛,真是个不着调的。
她把湿布盖在了他的头上,又扯下了他的一条裤腿,打算打湿后擦拭他的身体,能把他的温度给降下来。
沈清眠就这样来来回回,把他的身体擦拭了三遍,擦得她汗都出来了,第四次出去用雨水打湿布条的时候,风一chuī,她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接二连三打了几个喷嚏。
她吸了吸鼻子,钟寒找的外援怎么这么不靠谱,到现在还没找到他俩。
这样下去,怕是她和钟寒都要病倒了。
在此时,沈清眠的肚子也发起了抗议,咕咕响了起来。
若是外援再不过来,她打算等雨停了之后,自己去外面看看了。
在她还得给钟寒留个提示,免得他以为自己抛下她走了,从而导致杀意值上涨。
沈清眠回了屋,把门栓给cha上了。
这会儿钟寒烧的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谁在那里,给我出来父亲母亲,我很乖的都走吧
沈清眠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又开始擦拭他的身体。
钟寒叫唤着,好冷,我好冷
沈清眠一愣,指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皮肤,钟寒只觉得找到了可以依靠的热源,即使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钟寒还是jīng准无比的抓住了沈清眠的手,往他的脸上凑。
她用力扯了扯,没有扯开。
钟寒还嫌不够温暖,用力一抓她的胳膊,沈清眠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都倒在他的身上。
隔着未gān的衣服,钟寒也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让他觉得舒服自在,他喟叹了一声。
沈清眠以一种女上男下,特别引人遐想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
她想爬起来,结果钟寒把她抱得紧紧的,她根本挣脱不开。
可她的衣服还没gān啊,这样直接和钟寒接触,他的病有可能会更加严重的。
钟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下一秒,嘶一声,沈清眠胸口一凉,她的衣服被钟寒扯破了。
沈清眠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她相当怀疑钟寒是借病行凶了。
她抬头看他,见他依旧紧闭着眼睛,下唇已经被牙齿咬的发白,一脸痛苦难耐的样子。
她明白过来,这一切不过是钟寒的本能反应而已。
趁着他动手撕扯她的衣服的空,沈清眠忙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
他闭着眼睛,手在半空中抓了抓,没有抓到什么,竟然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好冷救救我
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在渴求寻找一个温暖的怀抱。
发烧感冒,似乎可以用被子捂出一身汗来解决。
那么她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似乎也是可行的。
沈清眠叹了口气,真是败给他了。
她走到门前,确定门是被锁好的,免得外援人员突然闯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沈清眠脱去了衣物,把它们折叠好放到了一边,躺在钟寒的身边,侧身抱住了他。
钟寒主动循着热源而来,手脚缠上了她。
她从来都没有那么主动过,肌肤之间的触碰,对她来说隐隐有些不适。
好在钟寒手脚规矩,只是静静的抱住她的身体,并没有做出逾矩的行为来。
就是他说得话,让她宛如走入了动作片片场。
钟寒喟叹着,好热,好舒服,嗯
他的声音低沉,又因发烧有些沙哑,像极了chuáng上运动时会发出的闷哼声。
沈清眠听得脸红心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恶狠狠地道,别说话。
他果真不说话,蹭了蹭她的脸颊,睡了过去。
沈清眠把脸放在了他的胸膛上,静静的感受着他的心跳声,期盼他能快些好起来。
刚才替他来回擦拭身体,耗费了很多体力,沈清眠眼皮有些撑不住了,渐渐睡了过去。
一场bào雨过后,枝叶láng藉,地面上都是水洼。
太阳渐渐冒出了头,躲在窝里的鸟儿重新站在了树枝上,开始鸣叫起来。
钟寒就是被鸟鸣声给唤醒的,身上黏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他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入手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他下意识摸了几把,手感好的让他不愿意放开。
钟寒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闭着眼睛,呼吸清浅,是睡着了。
他瞳孔微缩,忽的反应过来,他正抱着沈清眠,而且她几乎不着一物。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是赤身luǒ体。
钟寒一阵头疼,想不起来他睡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他的喉咙火燎燎的疼,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大概是他受凉发烧了,沈清眠为了让他身上的温度降下来,用这种方式给他退下了烧。
他眼底有浓墨翻腾着,深深地望着沈清眠,他没有想到向来羞涩内向的沈清眠能为他做到这一步。
两个人,算是坦诚相见了吧。
钟寒的手还放在她光滑的背上,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碰到了烫手的东西,想要甩开。
真的让他松手,他又不乐意了。
钟寒低头打量着沈清眠的身体,真当是肌肤赛雪,凹凸有致,让人看了后,不禁脸红心跳。
他看着她红润的樱唇,口gān舌燥了起来。身体的某处,也渐渐起了反应。
钟寒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窘迫。
他小心翼翼地从沈清眠身上抽回了手脚,他找到了他的衣物。
他的衣服已经脏的不能穿了,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最终决定把它扔到一边,只穿了一条裤子。
待穿上后,他发现这裤子还少了一条裤腿,挺滑稽的。
他活了那么久,还没有这么不体面过。
他站起了身,烧虽然退了,后遗症还在,他的脑袋仍有些眩晕,浑身乏力。
钟寒回身看沈清眠,目光一寸寸的在她身上扫过。看着她肤如凝脂,曲线毕露的身体,喉结动了动,有一点口gān舌燥,他觉得刚刚被压制下去的烧又要发作了。
他打开了门,想去找点水喝。
仅凭一眼,他就看到了藏在繁盛树丛中的袁二,以及另外几个下属。
他眸光锐利,朝他们看去,示意他们不要跟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