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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云也不推脱了,拿起了酒杯,对沈清眠说,喝完这杯,我就歇了,又笑吟吟地对众人道,作为弟弟都有对象了,你们这帮做大哥了,也快点找起来吧。
说完,他一口就把酒给闷了,把酒杯翻转了过来,示意一点没剩。
安青叫了声好。
胡子摇头晃脑的,我才不找呢,一个人自由随xing。想闹到几点就闹到几点,不会有人管。
谢哥,你在国外有遇到合适的吗?安青问。
谢谦说:都是些丰臀肥rǔ的洋妞,我看不上。
我记得以前谢哥就喜欢这类型啊。胡子晃了晃酒杯。
大鱼大ròu吃多了,也会想要吃清粥小菜的嘛。安青朝胡子眨眨眼,露出他懂的眼神。
时景云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安安静静地给沈清眠夹菜。
胡子道,不过谢哥在国外待了三年,确实有些不一样了,沉静许多。
三年了,人总要有些改变。middot;
安青问道,谢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Z市这一块我们熟,连小时都有女朋友了,大哥也不能落后了。
谢谦微微一笑,桃花眼,耳边有一颗红痣,雪肤,娇弱的能让人激起保护yù的。
时景云一愣,这每一条都和沈清眠符合,他探究的看向谢谦,想知道其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沈清眠也看向了他,一双眸子里有淡淡的疑惑,她或者原身,先前和谢谦接触过吗?她总觉得谢谦是认识她的,眼神也会有意无意在她身上扫过。
就连胡子,看向谢谦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不对劲儿。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谢谦微微抬眉,失笑道,我的择偶标准很奇怪吗?
这择偶标准是怎么出来的?我想知道有什么讲究,是能让财运上升呢,还是官路亨通。若真是这样,我也照着谢哥来。胡子cha科打诨道。
谢谦说:做梦梦见的,他回味着,惊鸿一瞥,难以忘怀。
梦里的事哪能当真,万一谢哥找不到,可得一辈子单身下去了。
胡子摇摇头,那可不一定,下次谢哥再梦到个大胸的
时景云笑了起来,你就知道大胸。
这事儿就算这么揭过了,谁也没有提到沈清眠。
这顿饭吃了很久,从中午吃到了下午四五点。
胡子他们都兴致高昂,不停地在喝酒。
到最后,胡子和安青都趴下了,在包厢里睡起了大头觉。
这一场宴席,差不多时候散场了。
沈清眠起身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恰好遇到了谢谦。
她朝他微微颌首,谢哥好。
嗯。谢谦态度平淡。
她不yù和他单独相处,走到一边用纸巾擦gān了手后,就要离去。
不知什么时候,谢谦站在了她的后面。
她没注意到,一时不查撞上了他的胸膛。
谢谦扶稳了她,当心点。
多谢。
沈清眠低头道谢,在心里嘀咕了句,一声不响地站在她背后做什么。
她不yù和时景云有过多的接触,朝包厢的方向走去。
眠眠,谢谦在她背后道,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沈清眠身形一震,顿住了往前迈的脚。
多久了,自从钟寒死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过这个称呼。
声音温柔缱绻,尾音轻顿,是钟寒叫她的习惯。
她转身,带着几分试探,钟寒?
钟寒?谢谦拉下了嘴角,透露出些许不悦,他是谁?
没,没什么。
钟寒死了,就连周先生都说,没有复活的可能xing。
她怎么会觉得,他附身到了谢谦身上呢。
若是他真的这么做了,看到她和时景云卿卿我我,绝对不可能那么平静的。
估计杀意值早就飚的突破天际了,到现在系统还没出来,代表一切都好好的。
我记起来了,钟寒是你的亡夫?我以前听胡子提过,谢谦笑容慢慢收了起来,你对那个死人还有感qíng?
那架势,她若是肯定回答了,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否认的话,又显得无qíng无义了。
沈清眠垂下了眼眸,模糊道,不关你的事。
她态度疏离,抬脚就要离开。
谢谦走到了她的前面,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挡住了她的去路,我弟弟的事,我该不该管?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她看,我这个弟弟在感qíng上一向单纯,我可不愿意他找的女朋友,在心里有别的男人。哪天他被你伤透了心,来我这边哭泣,这种场面,我不想看到。
他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她看,沈清眠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副不得到她的回答,不罢休的架势。
沈清眠紧蹙着眉头,真的喜欢过一个人,怎么可能想忘就忘,我心里有过钟寒,以后也不可能忘了他,会把这段刻苦铭心的感qíng放到心底。景云他陪我走出了那一段悲伤的日子,我现在和景云也过得很开心,不会去做见异思迁的事qíng,她脸上染上了几分轻愁,钟寒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你就不要再提起他了。
她心里有预感,无论她信誓旦旦地回答忘了钟寒,只爱时景云一个,还是她回答旧qíng难忘,都不会让谢谦满意。
不如两头都沾上一点。
谢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最好如你所说。
随后,他迈开了步伐,离开了洗手台。
沈清眠轻轻抚了抚胸口,刚才真的是吓死她了。
沈清眠平稳了呼吸,朝包厢的位置走去。
走到一半,其中一个不开灯的包厢突然打开了半扇门,一只手揽住了沈清眠的腰,把她拖进了包厢。
事qíng发生得太快,她甚至都来不及挣扎。
包厢里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
沈清眠的后背紧紧地贴在门背上,双手举过了头顶被桎梏住。
一个高大的男人压了过来,左腿qiáng势地cha入了她的双腿间,俩人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严丝密fèng不留一丝空隙。
沈清眠动了动身子,挣扎了起来。对力气qiáng悍的男人来说,如隔靴搔痒,并没有用。
她渐渐发现她的磨蹭,让那人起了反应,愈加惊恐了起来。
救命她惊呼起来。
那人堵住了她的嘴,巧妙地撬开了她的唇,和舌尖纠缠起来。
沈清眠口中的每一处被他的舌尖扫过,qiáng势而又温柔。
她现在柔弱的不行,没过一会儿,就娇喘吁吁。
隔着衣服,她感受到了他下身那处的火热。
沈清眠心知反抗不过这陌生男人,心中愈发绝望,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