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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眠对屋里的安静氛围有些不适应,她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道,郭道长,您可以为辟邪符施法了。
郭道长抬眼看她,问道,沈小姐,你要这辟邪符,是单纯想让鬼不能靠近,还是希望对那鬼造成一定杀伤力,或者直接把那鬼给灭了?我好针对你的要求施法。这三者的效力不一样,杀伤力越大,效力约短。第一种辟邪符能保你三十年平安,第二种是十五年,而第三种则只有短短三年。
竟然还能选择辟邪符的杀伤力程度,真是太好了。
第二种吧。沈清眠得让钟寒也尝尝苦头。
第一种纯粹就是làng费时间,他靠近不了,她去哪里刷好感度和杀意值?
第三种就更不用说了,钟寒魂飞湮灭,连胎都不能投,她怕是永远要停留在这个世界了。
郭道长神色凝重,你可想清楚了,我一旦施法成功,这符可是不能逆转的。
嗯,就这种吧。
在来的路上,沈清眠就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郭道长放下了几乎不离手的搪瓷杯,那双清亮的眸子盯着她看,问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真的想清楚了,沈清眠笑着道,您不用问那么多遍的。
郭道长坐着不动,目光复杂难辨。
沈清眠觉得郭道长这个人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了,严肃地让她有些不适应。
他的目光有些沉重了,沈清眠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道,您可以去施法了,她突然福至心灵,拍了拍脑袋,想明白了郭道长不说话也不动作,一直盯着她看的用意,她还没写上欠条,上jiāo学生证,郭道长自然不肯去施法。
郭道长也真是的,也不提点她两句,她被他看着心里都发毛了。
她面上笑吟吟的,道,您看我这个记xing,我还没给你钱呢,一万对吧。
沈清眠从包里翻找出了一本笔记本,翻到了空白页后,一笔一划的写好了欠条,又把名字给签上。
她动作小心的把纸给撕了下来,将笔放在了上头,推到了郭道长面前,道长,签个名吧。
她又低头在包里翻找起了学生证,在中间的夹层里找到了它。
喏,学生证也给你。
沈清眠抬头,看到郭道长并没有动桌上的纸笔。
她一愣,道长,你
眼前的郭道长嘴角微弯,露出僵硬的微笑,在她看来有些诡异了。
他缓缓开口,第三次了,你又一次选择了背叛我。
是钟寒!
他附身在了郭道长身上。
沈清眠手一抖,学生卡掉在了地上。
拼演技,还是钟寒更甚一筹,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他主动揭露了自己的身份,沈清眠还真认不出郭道长是他假扮的。
因为知道恶鬼的身份是钟寒,她倒没有太过害怕。
不过该演还是得演。
沈清眠脸色煞白无比,立即站了起来,朝门口奔去,期间还把椅子给绊倒了。
钟寒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动,就像猫逗弄老鼠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跑到了门前,试图把门给打开。这扇门就好像被胶水给黏上了,怎么拉也拉不开。
她急于逃脱,在门上又踹又踢。
身后传来了钟寒森冷的声音,是不是觉得有阳光,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她往后看了一眼,见到郭道长趴在桌子上,知道钟寒从他的体内走出来了。
她松了口气,钟寒附在郭道长身上说着霸道的话,给了她一种违和感,她怕她会忍不住笑场。
沈清眠的后背抵着门,双手握成拳,警惕的关注着周围的环境,道:你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
这是你欠我的。
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qíng,连架都几乎不和被人吵,你肯定是找错人了。
钟寒冷笑一声,我要找的就是你,小骗子。
骗子吗?他一直记恨着她对他说着海誓山盟,结果他死后转头去找了别的男人的事qíng吧,才会一次次折磨她。
唯有他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她才能放手攻略。
不然,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所谓的恐吓折磨。
你说说看你是谁,如果我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qíng,我随你处置。沈清眠声音颤抖着,佯装镇定道。
钟寒缄默了一瞬,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承受的痛苦,不及我曾经受到痛苦的万分之一就行了。
她又动弹不了了,他的唇在她的耳垂上若即若离,有些痒。
沈清眠有些失望,还是不肯说啊!
门开了,钟寒抱起她朝外面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钟寒凉凉的笑着,你不是想要让道士收拾我吗?我带你去前头的道观。我让你看看在我欺负你的时候,那些神仙会不会帮你。
等等,我有话要说。沈清眠急切开口。
知道怕了?晚了。
沈清眠低声道,这边太脏了,也没有chuáng,我们去宾馆开房吧。
自从知道恶鬼是钟寒后,沈清眠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了。
但前面的道观没有chuáng,她怕脏,而且那几个神仙像也有些骇人。
虽然她知道钟寒变成鬼后,变得天赋异禀起来,什么样的姿势都能胜任,没有chuáng也没太大关系,但她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钟寒脚步一顿,重重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又刻意磨了磨。
【杀意值加二。】
沈清眠痛的皱起了眉头,她做什么了?挺配合他的啊!
钟寒声音讥诮,我还以为沈小姐是个贞洁烈女,没想到
他没有说下去,余下的话都在不言中。
沈清眠:大意了,她现在还不知道恶鬼是钟寒。
第111章 死苦
最后钟寒附在了沈清眠身上,还是带她去了旅馆。
沈清眠发觉钟寒就是嘴上冷硬了些,心里对她还是有感qíng的,会遵从她的意愿行事。
一人一鬼到了旅馆后,少不了ròu体上的纠缠。
自从知道恶鬼是钟寒后,沈清眠的心态不同了,完全不认为他折磨到了自己。
她以前会觉得痛苦,更多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钟寒变成鬼之后,在chuáng上的花样多了起来。
事实上,她蛮享受的。演的也蛮起劲的,就当是在玩角色扮演play了。
一番酣战结束,沈清眠疲惫地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钟寒贴着她的身体,四肢如藤蔓般缠着,紧紧的。
她被这沉重、cháo湿的感觉,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着,如巡视自己领土的国王,每一寸都让他不能放手。
他会一直守着自己的领土,直至死亡。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