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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坏,又怎么能得到她呢。
时景云吃完饭后,又在她身边坐了会儿。也不说话,喝着茶,偶尔看沈清眠一眼,享受着和她待在一块儿的静谧时光。
临走的时候,沈清眠叫住了他。
时景云回头,说:怎么了?
沈清眠窝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毯子,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很是乖巧,这里太闷了,我想看看阳光。
不行哦,外面很危险,会有坏人把你给抢走的。
他不就是那个坏人吗?把她虏到了这里囚禁她。
沈清眠抬头看他,一双水眸里是满满的期待,什么时候可以?
他口中的坏人是钟寒吧,说明他对钟寒还是有所忌惮的,钟寒是有能力找到她的,她期望钟寒的动作能再快些。
等风头过了。
等她的身心通通都属于他,钟寒来了也抢不走,他才敢放她上楼。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知道沈清眠现在的乖顺都是装出来的,企图让他心软并放她上楼。
他已经尝过一次失去她的滋味,不想再尝第二次了,实在是太难熬了。
他输不起了。
在此之前,他要把她给藏得好好的。
沈清眠抱怨,这里太无聊了,再待下去我会疯的。无聊到发疯。
时景云道,你想要什么,我下来的时候给你带,他补充了一句,除了通讯工具。
她最想要的就是通讯工具了,不过她知道时景云没有那么傻就是了。
沈清眠想了想,你给我带几套日常些的上衣裤子,再拿一个游戏机下来吧,电视机也可以。
她不知道还要待多久,无聊的日子,总要找些事qíng把时间给打发走。
成天待在屋里,无事可做,看着这四面白墙。虽不会疯,但是心qíng还是很压抑的。
游戏机和电视机,我明天会给你送来,至于衣服,时景云看了她一眼,说,你现在这样穿就很好看,没必要换了。
这是不答应了。
沈清眠将旁边的抱枕砸向了时景云,再次道,我想穿上衣裤子。
时景云没有躲,抬手抓住了抱枕。
小奶猫露出了爪子,很可爱。
这样才对,会朝着他发脾气,而不是戴着乖巧的面具,一昧的妥协,压抑自己的个xing,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率真的她。
好,我明天给你送来衣服。
他将抱枕随意扔到了穿上,转身离开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沈清眠恢复了先前的乖巧模样。
她偶尔也会露出爪子,挠上时景云几下,但都在时景云的承受范围之内,也能表明她的态度。
时景云每晚都睡在她这里,会占她一些便宜,也会露出可怜兮兮的表qíng,求着她占便宜,到底没有做出特别出格的举动,都在沈清眠的承受范围之内。
沈清眠在墙角刻了两个正字,她在这地下室被困了整整十天,她等得有些不耐了,钟寒,到底什么时候能来救她?
晚上,沈清眠和时景云在看电视,是一部反杀电影,女主被变态男囚禁后,凭借智慧和变态男周旋,最后成功出逃,并且爆jú反杀男主。
一部很有现实意味的剧,沈清眠看得相当津津有味了,时不时意味深长的时景云一眼。
时景云脸色平静,纯粹是陪她看剧的,没有把剧qíng放在心上。
他心里深知,他和沈清眠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看完剧后,沈清眠意犹未尽地问时景云,给这片子打几分。
八分,时景云评价道,是部在及格线以上的慡片。
听到时景云这样评价,沈清眠把后面的话统统咽了下去。
晚上,时景云搂着沈清眠睡觉。
景云。她叫了声他的名字。
我在。
能不能帮我把脚铐给解开,我不会乱跑的,沈清眠可怜巴巴地道,那脚铐磨得我脚踝疼。
闻言,时景云翻身坐了起来,并把灯给开了,掀开了被子,说:把脚伸过来,我看看。
沈清眠坐了起来,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右脚微微往前伸了伸,你看。
时景云见到她的脚,眸色暗了暗,这双脚生的极美,足背弧度优美,白嫩嫩的,十个脚趾头圆润可爱,泛着粉色的光泽,吸引人把玩一番。
视线上移,他见到了她脚踝上的皮有些许磨破了,一圈红痕,在白嫩嫩的肌肤上,显得尤为突兀。
他轻叹一口气,她的皮肤太细嫩了,经不起一点消磨。
我给你解开,时景云走到了衣架旁,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走回了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托起脚铐,避免碰到她的伤口,最后cha入钥匙取下了脚铐。
沈清眠踢了踢腿,没了束缚的感觉真好,不枉她忍着疼,在被窝里偷偷磨铐子那么久。
时景云把挂在chuáng脚的铐子也解了开来,打开了书架,要去楼上。
你现在去楼上gān什么?
时景云抛了抛手上的铐子,金属摩擦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把它放到楼上藏好,免得像电影里拍的一样。趁我熟睡的时候,你用它把我给困住了。
你想多了,我才想不到那么变态的事qíng呢。沈清眠无语。
时景云笑着道,开玩笑的,我给你去拿药水,你脚上的伤需要处理一下,免得发炎了。
说完,他朝楼上走去,书柜又重新合上了。
沈清眠环抱膝盖而坐,垂下了眼眸,她还真是那么想的。
故意把自己弄伤,让时景云把脚铐给打开。
到了晚上,他熟睡的时候,再用铐子将他的脚给拷上。
等他醒来后,她再使些手段,让他说出打开书柜的机关在哪里。
不知道时景云刚刚那句话,是识破后的警告,还是真的是开玩笑。
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的计划落空了。
沈清眠有些沮丧。
时景云很快就折返了回来,手上拿了瓶红色药水,和一包棉签。
把脚伸过来。他命令道。
沈清眠听话地把脚放在了他的腿上,时景云用棉签沾了点药水,细致地涂在那一圈红痕上。
红色的药水碰到破皮的伤口,生出火辣辣的痛感。
嘶,她抽了口凉气,想伸回脚,别涂了,等它结了痂,自然就会好了。
时景云扣住她的脚不放,小心为上,我不想见到它发炎化脓的样子。
热意透过掌心传到了皮肤,沈清眠不自在的撇过头,没有看他,只希望他早点上好药。
上完药后,时景云将她的脚放到了一边,小心的不碰到被子,好让它完全吸收药力。
时景云把药放在了chuáng头,又去洗了个手,回来叮嘱道,明天再涂一次,就没事了,红肿会消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