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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云错愕,清眠,你怎么为他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后他看到了她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讥讽的弧度,他明白了过来,你不是沈清眠,快从他的身体里出来,钟寒你这个混蛋。
沈清眠看着他的样子,瑟缩地躲到了袁二的怀里,亲爱的,他怎么了,我好害怕。
想到现在说话的是钟寒,他眼角抽了抽,动作机械的拍着沈清眠,有我在,没事的,他扫了围观的人群一眼,我说了吧,我和沈清眠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疯子,你们还不信,看什么看,都散了吧,他指着时景云道,谁叫保安把他给带出去,就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时景云看清楚了局面,知道再待下去,他的处境会更加糟糕,于是道,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走了没几步又回头看沈清眠,钟寒,我会带她离开的。你把她困住也没用,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沈清眠只是歪着头,敌视地看着他,嘴角dàng开了了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容。
等时景云离开后,袁二又朝周围人喊道,别看了,都散了吧,没什么可以看的。
围在一起的人,渐渐散去,也有些人过来向袁二道歉,他们信了那个疯子的话,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袁二一直说没事没事儿,希望他们能快点离开。
过了十分钟后,袁二所坐的位置又成了一个十分普通的角落,没人会把目光放在他们这边。
周先生走了过来,坐在了袁二的身边,俩人一魂算是汇合了。
沈清眠开口道,袁二,清眠的那块玉佩,你放哪里了?
扔包里了。
回去以后,随便找个地,把它给扔了,不,把它砸碎了再扔,钟寒又夸袁二,这次的事qíng,你做的很好。
袁二低着头谦虚地道,多亏了少爷及时赶到。
扔了多可惜,周先生的关注重点全在那块玉上,不如给我吧,我很喜欢玉呢。
那是我的软肋,钟寒似笑非笑地看了周先生一眼,你认为,我会把软肋jiāo到你的手里?
周先生嘿嘿一笑,我又不会拿它来对付你,这是觉得可惜了,那么好一块玉,他试图挽救这块玉的命运,钟总,您就把这块玉给我吧,我可以拿它来做研究,没准能研究出魂体不怕它的方法。
钟寒想到之后的打算,有点心动了,这玉给你没有问题,一年之内,我希望你能拿出点研究成果出来。不然,我会把它重新收回去。
周先生一口就答应下来,答应完了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
没事找事做,说的就是他自己。
本来拿了五千万,他可以好好潇洒一番的,偏偏给自己揽了这样的活计,但到底舍不得这么好的玉被毁了,先保住它再说。
钟寒道,我们去买最近一班回国的飞机票,事qíng办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到了飞机上,周先生只觉得自己的这一趟出国之旅像做梦一样,凌晨被叫醒赶飞机,到了E国在酒店公园坐了快一个小时,就又回去了。
槽点多多,但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
下了飞机后,周先生如愿拿到了那块huáng玉。
他喜滋滋地摸着这块手感极佳,质量上乘,能量充沛的huáng玉,向钟寒道别,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钟寒道,我有事和你商量,一起去你家。
还会有什么事qíng?周先生不太qíng愿他过来,虽然说钟寒每次过来,都会给他送钱,但钟寒让他做的事,都挺让他为难的,他现在钱赚的够多了,不愿意为他做事了,事qíng不是都解决了吗?
还没有完全解决。
什么事?好歹让他心里有个底。
钟寒讳莫如深,回去再说。
周先生撇了撇嘴巴,搞得这么神秘gān嘛,迟早要告诉他的。
到了周先生家后,钟寒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沈清眠仍在沉睡,他把她安置在了chuáng上。
他叮嘱袁二看紧她,别让她醒来后跑出去,就进了周先生的房间。
钟寒向周先生说了自己的打算,遭到了周先生qiáng烈的反对,不行,这样做,是要遭天谴的,会永世不得超生,投不了胎的。
这样再好不过了,我和眠眠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钟寒的脸上没有一点不安害怕,嘴角上扬,很兴奋。
周先生觉得眼前的钟寒有些陌生了,一脸惊骇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但一直遭到了理智的阻拦,他现在成了魂体的中枢,终于可以随心所yù了,把自己一直想做的事qíng给做了。
疯了,简直疯了,周先生对着一意孤行的他有些抓狂,这对沈清眠来说并不公平,那个世界也并不美好。你真的爱她的话,就不该这么做。
我偏要,我只想和沈清眠待在一块儿,要让谁也抢不走她,别的我考虑不了那么多,钟寒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又瞬间变得面无表qíng,声音森冷,眼睛里如覆盖着一层寒冰,我知道你做得到的,你必须帮我。
周先生被钟寒突然变脸的样子吓了一跳,印象里的钟寒冷静理智,让人看不透。
而现在的钟寒,xing格乖张,一意孤行,一点都不像是他了。
能做到吗?钟寒bī着周先生给一个答复。
我周先生爱钱,但也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对不
钟寒打断了他的话,想清楚再回答,他眼神中似淬着毒,看得周先生透不过气来,还有些发闷,在我这里,废物,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周先生腿一软,手撑着桌子才没坐到地上,不答应的话,他是难逃一死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周先生在心里默默给沈清眠道了个歉,他劝过钟寒了,没能成功,是钟寒bī着他答应的,他也没有办法。
他咬牙应下了,我能做到,钟总您想要什么时候开始?
再等个一两天,人还没到齐。
做成这件事儿,有你和沈清眠在场就够了。周先生说。
钟寒斜睨了他一眼,眼神透露着凉意,我说没到齐就是没到齐,你不用问那么多,他靠坐在沙发上,双腿搁在茶几上,气场qiáng大又透着些许随xing,如打盹的老虎,偶尔掀开眼皮看人一眼,依旧能把人吓得不轻,这几天,我和眠眠就住在你这边了,你没意见吧。
没没呢,周先生笑得苦巴巴的,比哭还难看,您肯住在寒舍,我欢迎高兴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