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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挣脱,却被那绳索给缠地更紧了,身体被绑成了一个很色qíng的样子。
你想做什么?
温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该cao控jīng密研究器材,做实验的手,此刻从她的脸、耳垂、脖颈等处划过,一寸寸极其细致的爱抚着。
他的体温偏低,手也是,当手指轻轻的划过沈清眠的luǒ露在外面的肌肤时,引起了她阵阵的战栗。
他面色淡淡的,那只手一路往下,碰到某处的时候,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她没有防备,忍不住嘤咛出声。声音婉转多qíng,如一片羽毛,刮在了温言的心尖上。
他垂下了眼眸,克制住了他的yù望,面容依旧冷酷,仿佛他是这场qíng事的施加者,也是旁观者,他没有被沈清眠的回应,打扰到半分。
他手段高超,不一会儿,沈清眠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双眸雾蒙蒙的,带着水汽,沉浸在了他带给她的饕餮盛宴中。
温言最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腰窝的位置,暧昧地打着圈。
他弯下了声,轻轻地在她的耳廓里chuī了口气,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知道了。沈清眠的声音软成了秋水。
他说,其实,我也可以很温柔的,你说是不是?
沈清眠没有说话,眼角泛红,沁出的泪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他的另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柔软处,bī着她回应道,你说是不是?
嗯她发出了个单音节,娇娇软软,尾调上扬,勾勾缠缠的,带着快要挤出水来的媚意。
温言眸色晦暗无比,里面jiāo织着浓浓的yù望,舔舐着她颈间的嫩ròu,让我好好爱你。
别,沈清眠清醒了些,提醒道,这是在办公室。
她一撇头,就能看到玻璃墙外,来来往往的人。
她知道他们看不到她,但她看得到他们,特别是偶尔他们朝玻璃墙投来的目光。
沈清眠觉得自己就像是剥光了一样,被他们看得彻彻底底,她觉得羞耻。
温言轻笑一声,道,别拒绝我了,我知道你是喜欢的,他看着她泛着粉的肌肤,那是她兴奋的表现,也把她变得更诱人了,他伏在了她的身上,继续刚才的动作。
被温言说对了,这些年,温言喜欢角色扮演,她随着他胡闹,几乎什么场景都试过。
她内心害羞,骨子里却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沈清眠闷闷地说,锁好门了吗?
温言微微一笑,锁好了,你那么美,我舍不得让别人看到。
沈清眠撇过了头,没有说话。温言知道她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不再克制自己。
会议室里的人被锁了快一下午,温言一直没有过来。
原本很有耐xing,等温言过来给他们开门的研究员有些坐不住了,议论纷纷,觉得温言忙着解决他的急事去了,把他们彻底给遗忘在了办公室。
几人商议着是否把门给qiáng行破开,这里坐着的研究员中,有几个中午喝了白粥,人有三急,他们有些忍不住了。
再等等吧,研究员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道,温言不是个办事不靠谱的人,他把门锁住,不让我们出去。我觉得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现在出去了,大概会坏他的好事。
沈清眠若是听到了他这么说,真得赞一句温言的研究员怎么能够贴心到这种地步。
但她不需要他们这么贴心,温言太持久太有耐心了,她又被折腾地快散架了。
这场男女之间的战争一旦打响,求饶是完全没有用的。她算是想明白了,她求饶着让他轻一些,只会让他兴致越发高昂。
他俩现在就是征服与被征服,臣服与被臣服的关系,她一直是处于下风的那个。
无论温言是温柔还是粗bào的对待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现在就如献祭的羔羊般,从身到心,通通是属于温言的。他也如巡视疆土的国王,每一寸,他都亲临过。
她急需有人把温言给叫走,让她可以缓过气。
喝了粥的几个人苦着一张脸,你们能忍,我们不能忍啊。难不成,我们可以把这里当厕所?
我的羞耻心,也做不到在这里解决。
其中有个人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堆矿泉水瓶,摆放在了桌上,建议道,要不,你们委屈一下,解决在这里。
见有人想到了办法,短发的研究员就要开口答应,就听到身边的研究员道,不行,这口子太小了,我对不上。
因为男xing的尊严,短发研究员也忍痛拒绝了,道:我也是。
老前辈道,憋着对身体确实不好。这样吧,我们再等半个小时,他再不过来,我们就自己动手,开出一条道来,他看向憋着那几位,能忍住吗?
他的目光太有威慑力了,他们几个人硬着头皮应下了,道,我们只能忍上半个小时。
再多些时间,他们的膀胱就要炸了。
他们在心里祈祷着,温言能够快点过来,把他们从尴尬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第174章 病苦
另一边,他们心心念念的温言,刚给沈清眠穿戴好了衣服,确认她不会露出一点痕迹后,从后面拥抱着她,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脖颈相jiāo,肌肤触碰,感知这温暖舒适的体温,在温qíng脉脉的温存着,表qíng一脸餍足。
沈清眠没有那么好的体力,懒懒地靠在他的肩头,如任凭他摆布的洋娃娃,她闭着眼睛,声音小小的,道:温言,别闹了。
温言最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全身心的依赖着他。
她说出的拒绝的话,没有多大的力量,就像撒娇似的,令他更想逗弄她一番。
温言把玩着她白嫩嫩的手指,道,累了吗?我送你回去休息。
嗯。
以后你不用来实验室了,就在家休息吧。
我不要,待在家里可无聊了,就我一个人,没有娱乐项目,连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一个,沈清眠仰起头,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是怕我和雨薇还有纠葛吧。
温言没有说话,捏着她的手指稍微重了些。
以前是叫应雨薇的,现在叫雨薇了,他怎么不可能不误会。
沈清眠轻声笑了起来,我和她,不会再有什么了。我对她没有多大感觉,会和她有些亲密接触,只不过是当时被她挑起了好奇心,她颇没有良心地道,好奇心被满足了,我和她也就没有了来往的必要了,她又道,你别去找她的麻烦。
原本听到沈清眠的话,温言还有些高兴,直到她说起最后一句,他异常不悦。
既然不在意应雨薇,为什么还要维护她的安危呢。
温言不赞同地道,你对她没有感觉,她对你却是有的,他还记得应雨薇看向沈清眠的眼神,狂热痴缠,爱意饱涨地就要从身体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