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页
多生马上点头,好的!我穿了棉袄,就在这儿守着,我昨天晚上去把澡房擦了,要人跟你去澡房吗hellip;hellip;rdquo;
秦惟连连摇手:不用了!我自己去!一会儿就回来!rdquo;秦惟本来不喜欢让丫鬟服侍他洗澡,正好趁乱把这习惯改了,边说边往后院匆匆跑mdash;mdash;他得快去快回!屋里还有个夏玄弘呢!
多生喊:那也得要火盆gān头发hellip;hellip;rdquo;她对着厢房喊:早生!带人给寨主抬火盆过去!rdquo;
秦惟一头冲入澡房,先去了净房,方便刷牙后,跑入浴室,到武器暗盒处,把手里的剑放了回去,就让抽屉开着,在池子边手忙脚乱地脱靴子脱衣服mdash;mdash;昨夜出了一身汗,浑身发粘hellip;hellip;他怀中的两把钥匙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秦惟吓得一把抓起来,连连后怕!如果这些钥匙落入了下水的蟾蜍嘴里,夏玄弘的镣铐锁可就打不开啦!我还不得拆浴室的地板,然后房子?!这后果太严重了,也许我该把镣铐给他卸了,但是他得同意不逃跑才行啊!可我怎么才能让他同意不逃跑,还不把我看成个好人,结果动心爱上了我呢?hellip;hellip;
脑补夏玄弘会喜欢自己,忽然让秦惟很愉快,他微笑起来,将钥匙放在长椅上,进到池子里匆忙地洗了一下。他走出浴池时,想起昨天与夏玄弘的尴尬相对hellip;hellip;高鹏这混蛋就又有了反应!光想想就行?!都不用看人了?!
可秦惟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急忙穿了内衣,去了武器抽屉边,再次将用于解剖的匕首绑在了腿上,将暗盒推回去关好,走到门边,从架子下面掏出了昨天塞在那里揉成一团的夏玄弘的裤子,踹在怀里,手攥着钥匙,出了浴室。
早生和一个丫鬟端了火盆进来,秦惟急火火地坐了,连声说:快点快点!rdquo;眼睛在案子上找了根系着玉佩的带子,将玉佩谢了,把钥匙穿了进去,打了个结,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地放了火盆,给高鹏拆开头发,因为高鹏没洗头,只就着火盆烤了烤,又梳发髻,一个人要给高鹏戴上个金冠,秦惟说:算了算了,黑木簪就行了!rdquo;还戴金冠,那不是沐猴而冠了吗?
整理完了头发,又穿上了裤子袜子,早生从浴室给秦惟拿出了靴子穿上,另一个丫鬟捧过来一件外衣,秦惟一看,又是个猛shòu的,不耐烦地说:不要虎豹,再去找一件!rdquo;早生又去拿了一件,秦惟一把抓了,指了下斗篷,丫鬟们赶快帮着披了,秦惟抱着外衣就往卧室跑!他不放心夏玄弘,想把夏玄弘放在他眼皮底下!
秦惟跑回院子,匆忙地问多生:没人来吧?rdquo;
多生摇头,秦惟说:去拿粥来吧!rdquo;多生应了,秦惟开房门进了屋,几步到了内室门前,可反而停下了,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把手里的外衣放在一把椅子上,解了斗篷放在靠背上,才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往里看hellip;hellip;
夏玄弘吃了三口馒头,就觉得胃中不舒服。他饿了许多天,猛地吃gān粮,还没有汤水,自然难受。他放下馒头,见地上有茶壶,伸手去拿,拿起才发现是空的。夏玄弘不死心,用茶壶嘴对着自己的嘴控了控,出来了几滴水,是辣的姜汁。
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让夏玄弘思绪缤纷,他皱着眉放下了茶壶:这是姜汁!不只是姜,辣中带着葱蒜味儿,自己在梦里尝到的就是这个,那时有人哄着自己hellip;hellip;高鹏喝姜汁吗?自己昨天病了,睡了一宿就好了,高鹏是给自己熬了姜汁?自己不记得起来喝姜汁,是他喂了自己?
夏玄弘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落下,他看到自己手上的锁链,紧抿了嘴唇mdash;mdash;这么一个像对待狗一样对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高鹏半夜趁着自己睡觉把自己衣服脱了,看他昨天对着自己流口水的样子,鬼都知道他想gān什么!
夏玄弘起来方便了,外面安静,夏玄弘提着镣铐在温热的地板了走了几步,打量高鹏的卧室:墙上挂着块木板浮雕,上面是各种形态的小孩子,屋上横梁也是彩绘了各色小男孩。别人家的窗花大多雕了梅花荷花的形状,可是这里的窗花雕得是一个个小孩子左右手拉着手,上下头脚相连hellip;hellip;夏玄弘想到昨天高鹏在自己面前层出不断的下作,很奇怪有关高鹏不举的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高鹏明明不乏冲动,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孩子hellip;hellip;
忽然,他的脚踩上了块布料,他低头一看,地上一堆衣服,像是自己昨天穿的内衣裤。夏玄弘想穿上,就弯腰捡起,发现还是cháo的,隐隐有汗味儿。夏玄弘放了手,直起腰,又一次皱眉mdash;mdash;这就是高鹏为何脱了自己的衣服吗?不是为了猥亵,而是因为自己出汗湿了衣服?
他耳力好,虽然隔着厚厚的门,还是听见外厅有匆忙的脚步声,他第一个反应是想赶快回去躺下,可又觉得来不及了,会显得láng狈,索xing就站着,等着屋门打开。但脚步声到了门前却停下来了,几息之后才慢慢地打开,却见高鹏只穿着内衣,探着头向脚踏看,他这是想gān什么?hellip;hellip;
内室相比外屋昏暗,秦惟的眼睛一时发黑,片刻调节过来了,才发现脚踏是空的!秦惟的心一下提起,失声道:啊?!rdquo;这个傻孩子!怎么能跑出去?!等等,多生可没说他出门,那他肯定是从后窗户走的,秦惟一下大力推开了门,想去看窗户。光线下,正好看见夏玄弘手提着锁链不着一缕地站在墙边,像一尊美好的雕像,可高鹏眼中,只看到了一具遍体伤痕的身体和夏玄弘脸上的冷漠hellip;hellip;
秦惟见夏玄弘眼帘一垂,就知道他看到了高鹏这个混蛋gān的不争气的勾当!秦惟真是烦透了!这具不听自己意志的身体!这是他几次转世中头一次希望自己没这个ròu身!
为了挽回面子,秦惟大声咳嗽,对着比自己高两头的夏玄弘一指自己脚边的chuáng踏:去躺下!站着gān吗?不听话小爷揍你!rdquo;昨夜刚发完了烧,一大早就上演天体秀?反了你!
夏玄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微微掂了下手里的镣铐,铁环轻碰,叮叮作响。
高鹏就像是要从秦惟的身体中冲出去一样,秦惟紧咬着牙才没有上前拉夏玄弘手里的链子,把他扯得躺倒在chuáng踏上,然后hellip;hellip;这样这样那样那样hellip;hellip;他那里肿得作痛,脸部肌ròu都不自主地歪曲了。
好像是觉得高鹏所受的刺激还不够,夏玄弘不看高鹏,慢悠悠地几步走上脚踏,但是没有躺在秦惟的脚边,而是一下坐在了高鹏锦绣罗缎铺成的chuáng上,然后慢慢地将戴着脚铐和锁链的腿移到chuáng上hellip;hellip;
秦惟觉得高鹏的目光如此专注,时间都成了慢镜头,他看到了夏玄弘修长的双腿,看到了他腰间肌ròu的移动hellip;hellip;
秦惟的嘴唇gān得要裂开了,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可接着却口水大溢,他又大声地咽了口吐沫,差点就要上前去hellip;hellip;然后秦惟看到了夏玄弘眼角投来的轻蔑hellip;hellip;
秦惟用力哈rdquo;地大叫了一声,急忙转身出去,狠狠地在身后关上了门。他喘着气,心咚咚急跳,又咽了几下口水,才让嘴里gān静了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