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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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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可学!
    嗨呀,可恶!鹤唳叫,怎么可以这么坏嘛!为什么会失传嘛!心痛死我了!
    学会就不心疼了。
    你不会教给别人吧!
    以后要传下去。
    哎现代不用那玩意儿,你别传了,给我一个就行了。
    那你也不用学了。
    就在鹤唳考虑要不要彻底色诱一波来bī青山就范时,青山却没给她任何作妖的机会,在发现她在鹳雀楼那么一晃伤口就差点裂开后,他虽然面色不变,但是却开始严防死守起来。
    第二天一早鹤唳醒来便要去盯梢,被青山押着灌了一碗药后,才得知小满和燕舞等人早就就跟着大部队继续往洛阳去了。
    这一下可把她气得不轻,差点伤口又崩裂掉,连折腾青山的心思都没了,跳起来要跟上,结果再次遭到捆绑play的对待,青山并不善于言辞,但是行动却很利落,行动间表明的决心也很明确,鹤唳伤一日不好,一天不准自由互动。不听话吊起来喂药,听话了给点小招数做甜头,誓要把鹤唳折腾成健康人才算完。
    头几日鹤唳天天担心羡羡突然想通,掏出金手指逆天改命改朝换代,可等到五六天过去,走不了又反抗不了,她只能认命,委委屈屈的配合起来。
    至少她心里清楚,养好伤对她来说并无坏处,既然已经追不上,她当然只能乖乖配合,只是有时候想想羡羡的话,总会有种事qíng刻不容缓的感觉,才会发急的和青山闹闹脾气,虽然都被蹂躏,她却从中尝到了甜头,反而乐此不疲,把每次作死都当锻炼,总错觉自己在这与天斗与地斗与青山斗中身手有了长足的进步。
    青山并不想阻她进步,每次喂招应对都尽心尽力,鹤唳心里清楚这点,于是对待他的态度也一天天软化下来,从偶尔示弱时露个谄媚的笑,到后来已经能撒娇耍痴抱着人家的腰敢要亲亲了。
    纵使如此,青山却并不越雷池一步,照顾她的态度一如既往,从原先郭靖似的追求者,到现在随着鹤唳的态度转变,竟然反而有点像二十四孝的爹了。
    鹤唳并不以为意,依然每日黏黏糊糊,巧笑倩兮。
    一个月过去了,她终于被青山确诊为健康人,可以下地行走,出门为祸了。
    这时候她反而不着急了,又缠着青山把百里藏秀掌给教了,每日早起摸黑的练习,她的天赋其实一般,但是胜在心xing坚毅到自nüè的地步,半个月功夫虽然不至于融会贯通,但也很是熟练了。
    她也不贪心,虽然多学一门技术就多一分胜算,但是已经拖了快两个月,再不出发,羡羡说不定都快登基了。
    虽然已经对羡羡综合的能力有了一定程度的估算,可是并不代表她对多年不见的小满和燕舞还能保持jīng准了解,毕竟双胞胎都能分道扬镳,小正太都能把上御姐,也不知道是世界变化太大,还是她太年轻。
    终于,要到出发打怪shòu的日子了。
    武周七零四年进入了十一月,深秋和初冬jiāo接之际,天气已经渐冷。
    街上的人都已经换上了过冬的裘皮衣服或者丝麻絮袍,在气候还没变暖的寒冬,看起来格外寒冷,不少衣衫褴褛的乞儿在街边瑟瑟发抖,他们大多穿的还是破烂的麻布。脚上踏着糙鞋,满头跟打了一吨发蜡似的乱发。
    这时候还没有棉花,更别提鸭绒鹅绒,一眼望去,冻死这种事qíng还真有可能是古代的常态。
    有青山这个人形atm机在,进山一回就够自给自足,一个多月下来显然已经带着自家小公举奔小康。鹤唳一身全套价值不菲的的毛皮衣衫,脚踏纯手工láng皮靴,看着窗外对街有气无力坐着的小乞丐,面无表qíng的发着呆。
    青山进了屋,大冷天的,他还是一身单衣,拿着一个包裹皮开始给鹤唳打包衣物他是绝对不会指望鹤唳自己动手的。
    鹤唳回过神,坐到chuáng边看着勤勤恳恳在屋里打包家当的青山,缓缓展开一个笑颜,伸出双手大张着,撒娇:青山青山,来抱抱!
    青山一顿,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上不停,却莫名其妙来了一句:银钱在袋底。
    鹤唳卡了一下,表qíng不变,只是笑得更欢了:我要你呀,我才不要钱!
    青山破天荒的有些怔愣,回神后扎紧了包袱直起身,缓步走了过来,任鹤唳抱住他的腰,他缓缓摸着她的脑袋,薄薄的衣衫感受着鹤唳的双手在他后腰的动作,双眼直直的望着前方,轻声道:秦王宫中,你击杀chūn夫人时,便是这个笑。
    这下,鹤唳真的顿了一顿,她没说话,也没再动。
    青山垂眸,看着她头顶的发旋,话语中听不出什么语气,似乎是回忆,却更像是感叹:很好看
    呵!鹤唳的回答是双手一动,沾了qiáng力催眠的利刃割开了青山衣服,在他后腰留下细细一条血线,梦里多看看吧。
    虽然曾经承受过现代的麻痹气体,也坚qiáng的扛过了远超普通人水平的时长,但短短几天的现代生活,并不能增qiáng青山落后两千多年的抗药xing,鹤唳拿来用来对付自家同门的现代麻药对青山来说,依然是极为凶残的,但本该刀落人倒的药xing下,他却只是晃了一晃,反而双手紧紧抓着鹤唳,眼睛似乎努力在睁开,眼神不停聚焦在她脸上。
    鹤唳站起来,将青山按在了chuáng上,硬生生扯下他的双手,笑容温柔:睡吧,乖。
    青山探手徒劳的抓了两下,显然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他不再挣扎,神qíng便温柔了下来,闭上眼似乎是已经睡去,口中却还是含糊的吐出了最后一句话:梦里,看了,七年。
    他睡了过去。
    鹤唳眨眨眼,有些疑惑,一边思索,一边将青山平放在chuáng上,盖好被子,看着他睡着时陡然年轻了不少的样子,恍然大悟。
    七年!不就是她离开战国后,青山在那儿多呆的那些年吗!
    想明白这点,鹤唳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青山的脸颊:看不出嘛,还是个痴qíng种。她低喃,可惜啊,姐姐我最讨厌谈恋爱了。
    她从袋底掏出一半的钱,走了出去,路过街边的小乞丐时,又分了一半给他。
    宛如天降的钱币哗啦啦掉入小乞丐的破碗,惊得他整个人弹了起来,没等他说什么,忽然听鹤唳问:你爹妈还活着吗?
    他摇摇头。
    啧,讨厌。鹤唳竟然很不满意的样子,从小乞丐碗里又抓回了一把,那比我好多了,不给你这么多钱,哼!
    比父母双亡还不好的是什么?小乞丐还在发愣。
    就是不该死的死了,该死的没死呀,哈哈哈!鹤唳站起来,大步往前走去。
    屋内带出的暖气被外面的寒风一chuī,陡然之间所有残留的温馨都消失一空,鹤唳一边走一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到北风中如刀的锋锐和空气中冰寒的肃杀,望着东边,眯眼笑了起来,笑容中说不出的残忍。
    我来了哟,羡羡。
    七天后,鹤唳只身一人,缓缓进入了神都洛阳。
    第76章 远郎将军
    青镕君?这就封了君,看来很得盛宠啊。
    可不是,想想他进城时那盛况,半个东都都一副没见过美男子的样子。
    我看的可是西都的胜者,我可没有看他。
    那我问你,西都的胜者为谁?
    这个
    哈哈哈!老不休!
    鹤唳斟满一碗酒,朝天一举,一口喝完,算是敬自己的。
    她感动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调研两天,走遍全城南北两市的所有酒肆,饭也不吃偷听无数小时,终于听到了一点能用到的信息。
    她真的无比怀念互联网,甚至怀念到要买醉的地步,以至于现在终于在北市贫民区一个不起眼的小酒肆里听到三个大叔不要命的聊起皇家秘辛的时候,激动的想扑上去挨个儿亲他们一口。
    不过这西都的胜者
    佑吾扬威队。
    哦对,佑吾扬威队,可真是可惜,其他几城的胜者谁不是风风光光、被夹道欢迎的?偏就他们,原本应该最是风光,三都之一的胜者啊,却被一群男宠夺了风头,真真是,哎
    还各个是高门大阀的子弟,西都的名门啊,放在这也是了不得的,这个严青镕也真是,啧啧,偏这时候要攀上那张五郎,实在不长眼。
    只要皇上喜欢,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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