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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钰颇有些委屈,我才没有任xing,哥哥,我那有个很厉害的职业经济人,身后有一个团队,这样吧,哥哥以后就在家休息,公司什么的,直接jiāo给经纪人打理就好了。
经纪人,哪来的经纪人,你不是刚回来吗?
这个就不用管了,哥哥是不是很热,我来替哥哥把衣服脱了。
不用!夏成蹊一把抓住夏成钰快伸上来的手,别碰我。
不碰你?夏成蹊这话似乎犯了夏成钰莫大的禁忌,心平气和瞬间变得bào躁起来,脸上的笑容猛地落下,qíng绪犹如过山车一般,原本青涩的眉眼间此刻却浮现出一抹骇人的狠厉,手腕力气大得惊人,猛地动作起来,一把反握住夏成蹊的手,举至头顶,一条腿踏在车座间隙,一条腿屈在夏成蹊大腿上,将他死死摁到在后座。
夏成蹊喝多了,使不上劲,反应还略有些迟钝,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夏成钰推到在后座上,两只手被反钳住举到头顶,夏成钰yīn沉的脸色近在眼前。
夏成蹊倏然猛地一颤,夏成钰另一只手粗鲁的将他的领带扯开,西装外套敞开着,衬衫从上猛地朝下扯,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夏成钰一只手狠狠捏着他的下巴,bī得他抬起头来。
唔夏成蹊仰头闷哼出声。
夏成钰手上使劲,嘴上尽说些下流的话,肥头猪脑的人都能抱你亲你,我不能?哥哥的口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满足哥哥你那yù求不满的地方,然后yíndàng的发出呻吟的声音,哥哥还记得吗,以前哥哥可是抱着我咿呀咿呀的,哭个不停。
迈巴赫在路上匀速行驶,开车的司机似乎完全没听见一般,车窗大开,羞耻至极。
夏成钰!
哥哥快向我道歉,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去勾三搭四了,否则夏成钰一把拉下了夏成蹊的拉链。
夏成蹊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小腿只能小幅度的踢踏,挣脱不开夏成钰的束缚,仰头被bī无奈道:对不起
还有呢?
夏成蹊咬牙不肯说了,简直奇耻大rǔ。
呵呵夏成钰低头一口咬上唇角,用牙齿轻轻咬合着。
可是就算是再微小的刺激,对于此时醉酒后全身敏感的夏成蹊来说都是致命的刺激。
夏成蹊全身一颤,舌头打结,含糊不清的骂道:夏成钰,你放开我,你个混蛋!我是你哥!我就不该把你捞出来,真应该让你在牢里蹲蹲一辈子,啊
夏成钰狠狠一咬,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手掰过夏成蹊的脸,是啊,哥哥就应该让我在牢里蹲一辈子,为什么要救我替我翻案,哥哥良心发现了?知道自己不该委屈自己的弟弟了?
夏成蹊大力偏头不去看他。
哥哥还真是倔qiáng啊,真以为我不敢做什么吗?
夏成钰怒了,直接将他虚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扯下,绑住双手,打了死结,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夏成蹊惊恐的看着前方驾驶座上的人,夏成钰!住手!
哥哥还真是脸皮薄,放心,他不敢看不敢听的。夏成钰说完又恶狠狠道:但是今天一定要给哥哥一个教训,让哥哥永远铭记在心的教训,这样,哥哥就再也不敢出去勾三搭四了!
夏成蹊bī得眼泪直流,又有些头晕,艰难道: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出去勾三搭四了。
夏成钰的动作缓了下来,哥哥再说一遍。
夏成蹊咬牙切齿,我再也不出去,勾三搭四了!
哥哥再说一句,夏成蹊是夏成钰的。
麻痹得寸进尺!
哥哥不说是吗?没关系,我会用行动教哥哥记住这句话的。
我是你的!
夏成钰心满意足笑了笑,什么?哥哥刚才说什么了?
夏成蹊真想一口咬死他,我是你的。
哥哥说清楚点,谁是谁的?
夏成蹊,是夏成钰的。
听了这句话,夏成钰这才停了动作,但裤子也早已被脱到了膝弯,白皙的大腿bào露在空气中,夏成蹊脸色绯红,眼角带泪,双眸失神无助的模样,无端的便让人升起一股想将他拥在怀里狠狠蹂躏的yù望。
夏成钰生生忍住那股yù望,用食指揩去他脸颊上的泪水,嗯,哥哥是我的,我也是哥哥的,既然哥哥选择把我从牢里救了出来,那从此以后,咱们的生活,就恢复成从前一样吧,好不好?
从前的生活?
从前什么生活?
夏成蹊一片茫然失措,可是在夏成钰面前,他是万万不能露出一点端倪。
低眉,不说话。
哥哥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夏成钰显然心qíng变得极好,也不帮他解开捆住手的领带,将人抱起,贴在他肩颈处磨蹭着,总感觉哥哥你变了,我现在有些好奇这两年,哥哥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与你无关。
不管哥哥怎么变,还是这么冷漠,真令人伤心,哥哥也累了,休息会吧,我保证不会再做什么了。
说完这话,夏成钰头抵在他肩颈处,默默的不说话了。
迈巴赫在灯火通明的马路上稳稳的行驶,望着车窗外闪过的霓虹灯,夏成蹊疲惫的闭上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夏成蹊惊醒时,车已经稳稳当当停到了别墅门口。
别墅内灯火通明,顾西之一身整齐的西装站在门口等候,见车来了,上前将车门打开,夏成钰率先下了车,只剩下后座衣衫不整的夏成蹊虚弱无神的躺在后座。
顾西之脸色瞬间yīn沉了下去。
夏成钰倚在车门边,低眉暗笑道:哥哥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勾人。
顾西之一言不发,脱了外套,进去后座将人裹住抱起,夏成蹊大脑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夏成钰,不安分的在他怀里动了动。
夏成钰脸上满满的笑容,啧啧,哥哥还真是yù求不满。
夏成蹊这才睁眼,看到脸色yīn沉的顾西之,在他怀里不自觉的哆嗦了下。
顾西之转身就走,留下一句,很晚了,二少也该去休息了。
夏成钰看着顾西之的背影,笑容猛地落下。
顾西之将人抱进了房,放chuáng上,将早已准备好的醒酒的汤喂到了夏成蹊嘴边。
大少,先起来先洗个澡吧。
夏成蹊懒懒的靠在chuáng头,小心的瞅着顾西之的脸色,心里抓心挠肺的想解释,可偏偏又什么话都不能说。
你今天去哪了,我给你发信息怎么没去接我。
顾西之低眉,半路出了点事,耽搁了,还好二少去了。
唔,那我先去洗澡。
夏成蹊闪身躲进了浴室,看着屋外走出的脚步声,几乎想撞墙。
想起夏成钰那个眼神,车上的行为,夏成蹊叹了口气。
病娇患者通常会对某一现象产生常人无法理解与认同的qiáng大qíng绪、执念,也有以此为动力做出过激的示爱、排他、自残、伤害他人等极端行为。
想到这,夏成蹊头蹭得一下又疼了起来。
病娇真是要命啊。
你哪怕演一出兄弟阋墙的戏码都行,单方面疯狂的觊觎,这算什么?
夏成蹊苦恼的洗了个澡,出来时脚还有些发软,走到chuáng边,坐到chuáng沿,扶额。
倏然,一双手从后环住他腰身,夏成蹊猛地一惊,站起身来,将被子一掀,夏成钰正躲在他被子里,笑脸盈盈的看着他。
夏成蹊竭力抑制自己拔腿而逃的冲动,脸色不善的看着他,厉声怒斥道:这么晚了,你应该回自己的房里睡觉。
在家里,他可不怕夏成钰。
我想和哥哥一起睡。
夏成蹊一想到刚才夏成钰在车上的所作所为,气不打一处来,没把他活活打死已经是仁慈,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跑来自己房间求睡的?
夏成钰,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哥哥生气了?夏成钰垂着头,眼皮耷拉下来,只能瞧见头顶的白炽灯投在夏成钰长长的、黑密的睫毛下的一圈yīn影。
我不是故意的,太久没见着哥哥了我有些兴奋,哥哥你相信我,以后我不会再对哥哥做那些事qíng了。
夏成蹊心里冷笑。
哥哥,求求你,让我留在这吧,我不敢一个人睡。
你多大了还不敢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