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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蹊叹了口气,顾先生,您这别墅内,有煞气。
煞气!顾文廷眉心紧拧,怎么说?
煞气不比怨气,煞气乃是由无数怨气凝聚而成,想要消除这股煞气,还得费一番功夫。
大师可是需要我做什么?
夏成蹊眉心紧锁,想要消除这股煞气,我可能要在这别墅内多住几日了。
顾文廷原先还存着几分疑虑,但后来听保镖报告的消息,说是别墅内风平làng静几日后那些不gān净的东西还真没了。
只不过又过了两天,大师又折回别墅,说是未消除gān净。
还以为是大师装神弄鬼故意想敲诈一笔,如今看来,是他错怪了。
大师想住多久都行,别墅的房间永远为大师打扫gān净。
夏成蹊道谢,多谢顾先生,不过,我想问问顾先生,之前这别墅,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命案。
顾文廷双目如炬,死死盯着他,大师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夏成蹊手心满满的冷汗,这顾文廷变脸比翻书还快!
摇头,我不过猜测而已,这别墅地处风水宝地,绝不可能无缘无故便有邪祟作祟。
顾文廷脸色难看。
而且,定不会只发生了一起命案!夏成蹊掷地有声,所以别墅内的煞气才会如此经久不散。
夏成蹊悄悄瞅他的脸色,顾文廷脸色有些难看,但对于此事,依然没有过多的解释,别墅便拜托大师了,关于这件事,乃是我顾家机密,还望大师不要再问了。
夏成蹊明白顾文廷怕是不会轻易将此事说出,想了片刻,顾先生,之后还得劳烦您住在别墅。
我?为何?
这别墅内,还需至亲之人坐镇才行。
顾文廷的眉心也皱了起来,这
并非他胆小,而是连夜连日的骚扰让他厌烦不已,那些不gān净的东西倒是不曾近他身伤害过他,但没日没夜的失眠让他几近崩溃。
见顾文廷踌躇着,夏成蹊又道:顾先生不必担心,只需七日便可。
七日?果真?
自然是真的。
七天时间,是顾二爷给他下的死命令。
这代表着他必须在七天之内获得顾文廷的信任,然后得到顾二爷想要的东西,同时,最好是得到顾文廷的真心值。
顾先生不必担心,这七日内,我定会保护好你,不会让那些邪祟之物害了你。
言至于此,顾文廷也不再多说,好,七天,我就在这别墅内住七天,但七天后,如果大师没有解决
这不存在!夏成蹊信心满满,七日后自见分晓。
如此,那就麻烦大师了。
不必客气,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句,这七天内,顾先生最好不要去三楼。
三楼?说着,顾文廷将视线投到了三楼,蜿蜒的楼梯将视线阻隔,为何?
煞气主要集中在三楼,我想顾先生也不愿意我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吧。
顾文廷脸色略有些微白,似乎想到了什么,良久才道:放心,七天内,我绝不会踏足三楼一步。
多谢顾先生体量。
说完,顾文廷便朝二楼书房去了,夏成蹊看着顾文廷将书房内关上,分明也是瞧见了跟着进去了的顾二爷。
这顾二爷和顾文廷究竟有什么恩怨?
虽说顾二爷说不定是顾文廷弄死的,但顾文廷仅仅是因为夺权,想弄死顾二爷?
夏成蹊坐沙发上想了片刻,合眼小憩。
没过多久,便听到楼上书房一声哐当作响。
夏成蹊一惊,连忙上楼,推开书房的门,便瞧见书房内一片láng藉,合同满天飞。
而顾文廷更是仰躺在老板椅上,昏迷不醒。
夏成蹊怒瞪着一侧的顾二爷,你gān什么了?
顾二爷面色冷清,似乎比之前更要白了些,冷笑道:如你所见,我想杀了他。
夏成蹊一愣,那你怎么没成功?
顾二爷脸色愈发不好看了,你以为我不想?若不是因为他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玉佩,他早死了。
夏成蹊走过去将手抵在顾文廷鼻下,见还有口气在,登时松了口气,看着顾二爷,幸灾乐祸起来,原来还有你顾二爷办不了的事?不过我很好奇,你若是杀了他,他变成鬼了,你们见面不会很尴尬吗?是不是还要打一架?
你把他身上的玉佩解开,我掐死了他就告诉你尴不尴尬。
夏成蹊尴尬笑了笑,我随便说说。
我可没和你随便说说,把他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夏成蹊为难道:现在就弄死他?你不是说还要我帮你忙的吗?他就这么死了,你甘心?
甘不甘心是我说了算,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把他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夏成蹊万般不愿,顾文廷没死还好,有个什么宝物防身,若是死了,只怕会被顾二爷打的魂飞魄散,那他真心值怎么办?
可顾二爷虎视眈眈,他又不得不从,只得缓缓转过身去,一只手伸进了他脖子里,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掐在了他的人中。
顾文廷啊顾文廷,你可得快醒来啊,不然你真成了鬼了,打不赢这顾二爷啊。
狠狠一掐,顾文廷从昏迷中醒来。
一抬眼,便感觉到伸到自己脖子里的那只手正朝下摸索了过去,似乎还有继续往下的势头。
大师?顾文廷幽幽道:大师的手,在何处?
夏成蹊猝不及防便对上了顾文廷的眼睛,讪讪笑着,顾先生醒了?
顾文廷没动,只是看着他伸进自己衣服内的手,大师的手似乎不太规矩。
夏成蹊这才反应过来,将手抽了回来,两颊有些微红,装模作样清咳了两声,我在楼下听到你这房间里有声音,这才上来悄悄,没想到竟是这么láng藉的场面,见你又是昏迷不醒,想必定是收到了那煞气的攻击,我这是这是在替你
夏成蹊眉心紧拧,竟然半天找不出一个词来。
顾二爷声音冷冷清清,除煞。
对,除煞!
顾文廷不太相信,除煞需要将手伸进我的
夏成蹊蓦然打断他,脸色不太好看,有种被rǔ之后的薄怒,顾先生是觉得我在轻薄你吗?
顾文廷眼眸深邃不语。
夏成蹊冷哼一声,顾先生不要忘了自己是怎么醒来的,没有我,你只怕早已被那煞气把命夺了去。
回归正题,顾文廷这才环视了一圈书房,双唇紧抿。
合同散落满地,花瓶跌落在地支离破碎,甚至那防弹的玻璃都裂开了好几条fèng隙。
这是那些煞气所为?
夏成蹊语气沉重,自然。
大师,这可如何是好?
夏成蹊一副苦恼的模样,我进来时只看到一团煞气围绕着你,恐怕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那些不gān净的东西所惧怕的,不知能否拿出来一看。
顾文廷失笑,大师,我身上能有什么东西。
夏成蹊一愣,下意识抬头去看顾二爷。
顾文廷眼眸微沉。
夏成蹊又小心翼翼问道:平安福之内的,可有?
顾文廷摇头,道:没有。
那玉佩之内的?
也没有。
也没有?夏成蹊松了口气,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一闪而过,而后又沉声道:怎么可能?
顾文廷似笑非笑,大师何以认定我身上有这些东西。
但你若是身上没有那些东西,何以保命?
我不知道。说完,顾文廷狐疑看着他,难道刚才大师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是想摸摸看我身上是不是戴了什么保命符?
夏成蹊再次qiáng调,我那是为你除煞。
顾文廷失笑不语,好吧,除煞。不过还是要让大师失望了,我身上,还真没有什么平安福玉佩一类的东西。
夏成蹊不信,果真?
我骗你gān嘛?
那煞气夏成蹊沉眉思索,看向了顾二爷。
顾二爷亦是同样眉心紧锁,沉眉看着顾文廷,显然也在思索着顾文廷所说的话,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