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姚政必须死
特种军医 作者:特种军医
队长很能跑,萧凛有点腻了这样追追赶赶,他撩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前面的人膝盖投资了过去,不出意外的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右腿,在地上打滚。
“那个警队的?我在区警局没有见过你。”萧凛走到队长的面前。“还是说你们是冒充警察?”队长倒是挺有鼓起的,就是不开口。“啧啧啧,现在逞英雄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行吧,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做一辈子的哑巴好了。”
手里已经亮起了那把奇特的短刺,真是可惜,好像到现在都没有机会让它沾上新鲜的血液,不知道这个会不会是第一个拿来开荤的。
“我是警察,你杀了我也逃不掉的。”
“哦,这样啊,不过我杀人不需要理由,而且杀你更不需要理由。”
“开什么玩笑,你当你是谁啊!随便杀人不犯法?”队长没有见过这么张狂的人,这是人说的话吗?
“警察强歼不犯法?警察杀人不犯法,我可是跟着你一段时间了,你不是想先干了那个女人在打爆她头吗?你的小弟嘴巴可不是很牢靠啊!随便吓吓就全说了哟!”萧凛把玩着手里的短刺,不给点颜色看看,还真的都当自己是英雄啊!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对管闲事,这不是你能插手管的。”队长算是给这个人卖个人情。
“姚政很厉害吗?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你还在这里为他傻×卖命?”
队长楞了一下,他本能的排拒着萧凛的蛊惑,从这点上来这个人还是有点价值,可惜跟错了人。“你是自己跟我回去,还是躺在这里?”
队长仅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就已经做出了答案,他很清楚跟着回去他是能抱住命,但是家人的命就不一定了,如果奋力一搏的话,或许还有胜算的机会,凭借着自己这么多年的摸打滚爬也练就了一身不俗的功夫,对付一个矛头小子还是搓搓有余。
或许就是这样的自信让他在临死的那一刻都不明白萧凛是怎么出手,眼前一片血忙杀过,队长感到自己的双眸中充满了血丝,那个还是站在了原地好像从来都没有移动过一般,他举起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有什么粘连物掉了出来,嘶嘶的风声不是从耳边刮过,而是来自于自己的下巴下半部分,他努力的吸气着,然而现在只能感受到呼出的大于吸入的。
双腿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他说不出一句话,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有时间的话他一定会问清楚,不过他能做到的就是整个人扑到在地上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整个过程仅仅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对于萧凛来说这个对手太弱,根本不需要他用心去策划什么,抬手之间就可以消灭掉的人物,还是可惜了。“好好把他的尸体送回去葬了,按照一般的军礼来处置就可以了。”
“哥!”华清逸驱车上前,来接萧凛。
“怎么说,这个家伙都是有骨气的人,可惜跟错了对象,这种死法不值得,也算是死的有其所,只是便宜了那个姓姚的,有这么个人肯为他卖命。”萧凛用手绢将手底的短刺抹干净,中空的一段已经有了一层很薄很薄的红色印记,从来没有觉得它是那么的好看,此刻却依然觉得完美。
“不会有人真给姚政卖命的!”一直坐在边上的严娟娟同样看着那样的尸体,她并没有萧凛那样的感触,双眼很空,声音里还有着颤抖,萧凛看了一眼华清逸,后者点点头。“这个人死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他要是选择跟你们回去,消息就会传到那边,那么死的人一定是他的全家。”严娟娟看的很透彻,眼底少有的冷漠比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要安静了许多,这些天这个女人也是经历了不少了吧,萧凛认真的想着。
女人可以爱男人很久,而且是彻彻底底的爱着,可以付出不求回报。只是一旦这样的爱变成了恨,彻彻底底的恨时那份爱也就真的成为了恨。
“我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没有别的要求,姚政必须死。”严娟娟这一刻重来都没有那么无波无浪过,双眸中的一片清冷就像是失去希望一般空洞而麻木不仁。
“你应该知道尽管姚政施加在你头上的罪名不全部都是真的,但是你所共同参与的罪名也足以送你上刑场接受枪毙了,国家财产高于一切。”萧凛突然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感到特别的别扭,所有不由的轻笑出声,虽然很短暂但也足以引起了华清逸的白眼。
“我知道,我肯定会死!我想知道我那个儿子会怎样?”严娟娟对自己的生死已经不存在任何的侥幸心理,没有了她的依靠,远在海外的儿子会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没有经济来源的他又该何去何从。
“既然那么心疼自己的儿子,当初就不应该跟着姚政陷下去。”萧凛很少说这种话,此时此刻来上这么一句倒是挺有训人的味道在这里面。
“我给政斧也做过不少事,给出去的资金也不计其数,能不能在我死后资助他到大学毕业可以读力为止?你们要我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萧凛转向华清逸,就在刚才有那么一刻他是想提她说请的,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严娟娟,有的事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你所犯的罪无法给你带来任何量刑的可能,你一开始就应该跟我们合作,但是你却抱有着侥幸心理,这点让我很失望,你的要求我只能替你转达,但不能给你任何的肯定答案,这点你要明白。”华清逸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中观察着严娟娟的表情。
“谢谢你了华少。”严娟娟低垂这头,能为她带话就已经很感激了,接下来的就是如何面对那个已经恨到骨髓中的男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