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命悬一线
特种军医 作者:特种军医
门被撞飞的巨大声响令邵伟华惊恐的望向门口,发现是自己人的时候,他终于笑了,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扛起的肩膀一下子夸了下来,而举枪对着他的人似乎对于突然闯进来的人丝毫没有人感觉,就像是空气一般存在般。
“什么人!”最先进来的是两个打手,本想第一个进入的王占庭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退居到了最后面。打手手举着砍刀,另一个则是在第一时间里射出了一颗子弹。
砰!砰!子弹并没有打在人的身体上而是穿墙而过,而第二声响来自于另一种枪支口径,相对发出的声响要沉闷了许多。
第一个动手的人被子弹打飞出去撞在了身后的同伴身上,接连着几个人同时倒地。枪口还在冒烟,杀手面朝邵伟华,从面具下仅露出的双眼中有着无限的鄙视。冒着烟的枪口像是在述说着它不是在开玩笑般,枪口斜斜的指向邵伟华的裤裆。
从刚才的喜悦到现在的恐惧转变的过于快速以至于他还来不及消化就听到第三声枪响。
啊啊啊!比女人还要尖锐的叫声与枪声同时响起,应该立刻感觉的痛楚的邵伟华半闭着眼,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枪声就像是在耳边一样久久的无法消除。
唔嗯!阵阵呻吟响起,邵伟华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他稍稍的睁开一只眼,模糊的视线下有个人倒在自己的身上。
“占庭?”比起遭到袭击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王占庭更让他吃惊。
王占庭转过头冲着邵伟华露出勉强的笑容,他挣扎的起来挡在邵伟华的跟前,这个时候又有几个打手冲入房间里,枪声引来了不少的人,杀手看着冲进来的人一眼,也不恋战,转身进入浴室,眨眼的功夫人已经从窗口消失。
这里可是四楼啊!冲到窗口的人朝着下面望去,哪里还有杀手的影子,真是比兔子跑得还要快。
血从王占庭的腹部流出,邵伟华现实呆了下,随后大叫着手下将受伤的王占庭送往医院。会馆门口一下子乱了起来,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到处乱窜。
从四楼跳下来的杀手并没有逃走,他反而钻进了停靠在边上的一辆车子里,摘下面具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手机恰时的响起,华清逸故意的翘着嘴盯着闪烁的屏幕,直到铃音接近尾声的时候才接起来,用他独有的磁姓嗓音喂了一声。
对方像是在发牢搔一般说了很久,华清逸踩浅笑出声。“行啦,你就让我摆个谱又不会怎样!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现在邵伟华正带着王占庭前往医院,嗯嗯嗯,我这就回来了,等我一起早饭,都快饿死了。”
撂下电话后,华清逸的眼前已经消停了不少,会馆也破例提早关门。
巴勒莫的医院分布的挺多,不过要数得上有级别的也就那么几个,就算不用跟踪也能猜测出邵伟华会前往的所在处。
守在手术室门口的邵伟华双手戳揉着,极具担忧着里面的情况,好在一个多小时后,手术灯灭了,主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王占庭也被人推进了看护病房,这才松了一口气。
独自一个人留在医院的过道上,还是心有余悸,之前没有平复的恐惧这个时候又袭上了心头,这时迎面走来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亲爱的教父,真是巧合,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上你。”急冲冲赶路的尼古拉斯被旁边冒出来的邵伟华拦住了去路,他挑起眉一声不啃的注视着他,很久没有见,这个人怎么还活着呀,这是他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啊,邵先生,真巧,最近还好吗?”出于礼貌,尼古拉斯还是露出了少许的笑容。“您这是?”
眼尖的尼古拉斯注意到了邵伟华身上的擦伤,露出狐疑的神色。“啊,遇到了杀手,幸好有人替我挡了子弹才保全姓命下来。”
巧合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尼古拉斯的作为,他才刚刚进入医院这个人就后脚跟了上来,邵伟华内心深处不断的思索着。
“啊,那真是太危险了,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还不知道,不过我一定会找出这个人,还希望教父能够全力的支持我。”
“这个,自然好说,邵先生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虽然之前我们的交易始终都因为各种各样的突然事件搁浅,不过我还是非常感激您能把我的未婚妻交给在下,就冲着这点,我还是要帮助你的。”
“啊,哈哈!只是这么晚了,教父怎么会出现在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
“哦,奥古斯托醒了,所以赶过来看看。”尼古拉斯眨动了下他的蓝色眼眸,金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飘动了起来。“邵先生现在心里有没有可疑的人选?”
“我想可能是杀死罗伯特的人所谓吧!”
“你是指?萧凛!”尼古拉斯故作吃惊的样子。“邵先生,这个可不能乱猜忌啊,要知道现在慕容家对这位萧少的事情可是相当的敏感,外一说出了话被听了去,这个曰子就不好过了,慕容家只要动动小指头,你的财路可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哈哈哈,想不到伟大的黑手党教父也会怕一个女人。”
“这个不是怕,是识时务为俊杰,咱们是讲究证据的,不过话说回来罗伯特劫持人家的女人怎么说都是可耻的行为,我这个做教父的也没脸见萧少啊!”
邵伟华深深的看了尼古拉斯一眼,不在说什么,而是退居到后面让出一条路,尼古拉斯也不忸怩而是直径的穿了过去,吧背影留给了这个男人,尽管能感受到从身后传来犀利的眼光,他也是莞尔一笑,就像他说的识时务为俊杰,以目前的局势来看,站在这个人一边不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利益,更主要的是跟这种好高骛远的人合作只会辱没了自己的名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