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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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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特嫌弃地看了眼安德鲁,没出息。
    白脚尖微微一转,卡特余光注意到了,立刻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我想起我还有点事qíng要做,先走了。
    安德鲁默默唾弃自己的长官。
    安德鲁。
    白的声音都仿佛在冷水里泡过,冷冰冰的,就像他那把手术刀。
    安德鲁在心里给自己壮胆,一个185的汉子怎么能害怕。
    下次你在手术室记录信息吧。
    啊?安德鲁小腿肚子都在颤抖。
    *
    今天是意外的好天气,天气预报说会下雨,但实际没有,但尽管如此,席灯还是带上一把伞。
    席先生,特纳医生已经在等你了。
    一个长相甜美的金发护士对席灯甜甜一笑。
    席灯点了下头,转身走进了一个房间里。
    来了?坐吧。
    特纳医生是个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他对着进来的人微微一笑,再低头看桌上的化验单。
    病qíng还算稳定,最近药有一直吃吗?
    席灯把黑伞放在脚边,轻轻嗯了一声。
    按这样的发展,说不定以后我们就不用见面了。
    特纳医生抬头一笑,他的笑容很灿烂,露出一排大白牙,连抬头纹都让人觉得他可爱。
    席灯微微抿唇,嘴角有很浅的笑意。
    特纳医生总是很幽默。
    事实上我只对好看的人幽默,例如外面的小丽莎,还有此刻正坐在我面前的特纳医生没有说完,便换了个话题,最近有警察来找我打听你的事qíng,你是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了吗?
    我想我遇见一点麻烦事,不过没关系。席灯说。
    真的没事吗?那些警察就像盘问犯人一样盘问我的,我当时在想,席灯这家伙是不是自卫防守过度伤了人。特纳医生说。
    为什么是自卫防守过度?
    我们认识也有几年了,你要是个坏人的话,那我心会碎了的。好了,脱衣服躺到治疗chuáng上去吧,我给你看看。特纳医生说着,便站了起来。
    席灯也站了起来,他走到帘子后。蓝色的帘子后面一张治疗chuáng,他每隔三个月都会躺在上面。
    席灯坐在chuáng边,抬手把颈脖的纽扣给解开。
    特纳医生就站在旁边,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时候吗?
    席灯闻言,摇摇头,他把上衣彻底脱光,放到旁边的凳子上。特纳医生早就把空调打开了,并不觉得怎么冷。
    特纳医生把听诊器放在手心里捂热,顺带打量眼前的青年。
    青年很瘦,在脱完衣服更是,锁骨很深,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仿佛只是在肋骨上面披上了一层雪白的皮。手也很纤细,仿佛一折就断。
    特纳医生暗自叹了口气,这个病人是他两年前才接手的,虽然病qíng算不上特别严重,但是每次看到他,都会觉得他可怜。
    是无法耐受手术的患者,是众多专家开会得出的结果。
    所以一辈子都要带着一颗容易破碎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活着。
    特纳医生将听诊器放到对方的第五肋间,如果不舒服的地方,就说。
    席灯又笑了下,特纳医生不必如此小心,我虽然是个病人,但我也是男人。
    特纳医生撇嘴,我对我的病人都是这样,有意见吗?是想我粗bào点吧?多粗bào?
    *
    四月二十五号清晨五点,天还未彻底亮。
    gān净的街道上有自行车驶过的声音。
    安迪压低头上的帽子,再送二十家牛奶,他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这样想着,脚就踩得更快了,风灌进他的外套里。马上就要发这个月的工资,简上次看中的木偶,他有钱给她买了,不过,不知道那个老板可不可以给他便宜点。
    他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骑着单车转了个弯。
    *
    警长,出事了!
    第67章 4.2我在悬疑文拆CP
    这个一个常年会下雨的世界。
    席灯躺在睡椅上,半阖着眼,心里在想这次的委托者的事qíng。
    这次的委托者是一个有着后天心脏病的青年,他和其他委托者不同。他提了两个愿望。
    一个是勾引一个人上chuáng。
    二则是
    席灯缓缓睁开眼,他听见了脚步声。
    席先生,又见面了。
    又是那几位警察。
    席灯微顺了下衣摆,站起来,几位警官这次来是?
    我们想恐怕要再请席先生去警察局一趟了。
    *
    yīn雨绵绵的天气,即使打着伞肩膀也会被飘雨打湿。席灯上车时,又对上那个年轻警官的眼睛。
    好像是叫安德鲁。
    你还记得我吧?年轻警官不像自己的上司一样严肃,反而有几分嬉皮笑脸的样子。他警帽也不好好戴,微微遮住一只眼睛。
    安德鲁,闭上你的臭嘴巴!
    前面立刻传来了呵斥声。
    安德鲁对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对着席灯做了个口型。席灯没有猜那是什么意思,直接上了车。
    在车上,席灯问了个问题。
    请问,这次也是因为上次的案子吗?
    坐在副驾驶的卡特从后视镜看着席灯,灰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是,也不是。
    席灯听完答案,便再次安静了下来。他的双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旁边坐的是安德鲁,安德鲁没事qíng做便盯着席灯的手看。
    那双手很修长,皮肤白却隐隐透着青色,右手食指侧边有个细小的茧子,虎口处则是有很多条细小的伤疤,疤痕已经变成白色,看样子已经有了年份了。
    *
    四月二十五号四点到七点?那时候我还在睡觉。被质问的青年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
    卡特盯着他,随后拿出一张照片,放到青年面前,这个人见过吗?
    照片上是一个正在微笑的少年,是张证件照。
    好像有点印象。
    嗯?
    好像是每天给我送鲜奶的男孩子,有几次我熬夜的时候,看到他过。
    每天都订了鲜奶?
    嗯。
    为什么熬夜?你的身体应该不适合熬夜的。卡特眼神锐利,他就像一个猎手一样盯着面前的人,如果对方露出一点马脚,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去撕碎对方。
    熬夜看球赛,这个理由充分吗?卡特警长。青年答。
    卡特挑眉,他抬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似乎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无从下手。
    这个送奶工安迪跟前面几个人不同是,他没有隔一个月,但他却像前面三个女xing一样莫名其妙地失踪,虽然不确定是否受害,但五个受害者却都跟眼前这个木偶店老板有瓜葛。
    安迪的女朋友简在知道安迪失踪后,哭得很伤心,并提到一件事,这才让他们再次将这个老板带来。
    早知道就不要他那么努力地工作了,其实那个木偶买不买都无所谓的。
    又是木偶。
    眼前的木偶店老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诡异。
    但问题是这个木偶店老板在四月二十五号清晨时的确没有作案时间,他派了同事在他的公寓外监控。
    五个受害者。
    前三个和最后一个都是莫名失踪,只有第四个是有尸体。
    前四个都是每个月的十号失踪,唯独最后一个不是。如果是同一个凶手做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卡特眉头一拧,开始打量眼前的人。青年依旧穿着唐装,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暗红色,柔顺的黑发贴在额头,再配上他的圆框眼镜,怎么看都是一个良好公民。
    卡特不得不换个角度思考,五个受害者基本上没有任何关键,唯独是都跟这个木偶店老板扯上关系,如果凶手不是这个老板,那么
    最近有被奇怪的人跟踪吗?或者接到奇怪的电话?
    青年听到这话,手指尖微微一动,缓慢地摇摇头。
    卡特盯着青年的手指,眼里闪过其他qíng绪。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
    安德鲁立刻站起来,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谁啊,不知道这样在嗯,白,你现在怎么来了?
    昨晚落了点东西,找卡特要钥匙。
    卡特听见外面的声音,便也站了起来,你什么落在里面了,还要找我要钥匙,你自己的钥匙呢?
    钥匙。冷冰冰的两个字。
    安德鲁哈哈大笑。
    卡特把腰间的钥匙取下来,递过去,待会送过来。
    安德鲁看着人拿了钥匙就走,关上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笑着说:白大人,也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卡特嗤他,你犯的蠢更多。他走回桌前,却发现对面的人还盯着门口看,不禁挑眉,席先生,你在看什么?
    青年收回视线,语气平和,刚刚那个人很帅。
    警局一枝花咯,有眼光,你是gay?安德鲁嘻嘻哈哈地坐下。
    青年微微蹙眉,随后点了下头。
    卡特眼神微微一变,随后换了个话题。
    照片上的人已经消失三天了,很可能已经死了。
    青年听到这话,神qíng没有一点变化,甚至还没有刚刚安德鲁问他问题时有变化。他的反应仿佛卡特只是告诉他你今天的晚餐是牛排一样。
    如果是的话,真可惜。青年慢吞吞地说。
    卡特加重语气,只是可惜?
    我每天早上睁开眼都做好的死的准备,睡觉前告诉自己又多活了一天。每个人都会死,不是吗?
    青年说完这话,抬眼直视卡特。
    *
    方才来敲门的人是本文的主角攻西莱斯特middot;白,也正是他要勾引的人,一般人都是叫他白。白是一名中英混血,母亲是中国人,而父亲是英国人,今年三十一岁。父母在他八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从此白就是跟保姆生活在一起,不过成年之后,他就把保姆给辞退了。
    也许是因为家庭因素,三十一岁的白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xing伴侣,他就像一个苦行僧。
    席灯要在他和主角受遇上之前,就让他爱上自己,不爱起码也要有点喜欢。
    这次在警局呆的时间比上次短,席灯走出来,他又看到那辆车了,上次来时,白就是从车里出来的。
    他想了想,便举步走了过去,他走到副驾驶座旁边,就开始等一个人出来。
    白很快就出来了,他依旧是上次的打扮,只是西装的款式变了而已。他像是没看到自己车旁边的席灯,径直走到驾驶座,就拉开车门。
    那个。席灯喊住白。
    白这时像才发现有个人一样,往席灯处看了过去,不过一张英俊的面庞上没一点表qíng。
    被带来警局的路上太匆忙,忘了带钱,能否送我一程?席灯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抿了下唇,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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