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又一名女学生接话，毫不介意地将自己的隐私抖了出来，“您还带我去流产了呢，只是手术不太成功，我好像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咦，我肚子上的洞怎么不见了呢？”
    闻言，老男人脸色愈发惨白，他全身都颤抖了起来，神经质一般反复念叨着：“你们别说了，别说了……”
    “老师，您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情吧？”姐姐忽然拉起老男人的手，眼睛亮亮的，“您曾经说过，要给我很多很多钱。”
    闻言，夏启不由大惊。
    在玫瑰伯爵副本时，他就从妹妹口中听过姐姐生前的事。姐姐爱慕虚荣，为了弄到更多的钱，似乎一直和一个老男人有往来，她之所以加入游戏，也是“老男人”送的门票。
    这位“老男人”，该不会就是眼前的老男人吧……
    夏启看向老男人的神情，瞬间不一样了。
    “呜呜呜……赚钱，好，我什么都答应你。”被姐姐一只嫩白娇软的手握住，老男人吓得眼泪水狂流不止。
    等老男人答应之后，姐姐又靠他靠得更近了一些，甚至还亲密挽住了老男人的手。
    老男人浑身抖如筛糠，即便害怕得快要死掉，他也没敢挣脱姐姐的手。
    “老师，你怎么只喜欢她，不喜欢我们了呢？”剩余的三名古装女学生也拥了过来，她们各自选择前后左右的方向，紧紧贴着老男人。
    她们一边笑嘻嘻地说话，一边推着老男人往前走。
    一人四鬼紧紧贴着往前走，方向却逐渐偏离了主街道。
    夏启猛地发现，他们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往不夜城城中心而去的，而是直接走到了河边。
    月光下的河水波光粼粼，无数只河灯在河面上飘动，与夏启曾经在真正世界见到的河灯不同，这里的河灯看起来旧旧的，边缘甚至还有些泛黄，像是在河面上飘了很久。
    更与现实世界不同的是，河灯的灯芯里插着惨白的蜡烛，幽绿的火苗散发着冰冷的光，为美丽的河流增添几分诡异的色彩。
    老男人在四个女学生的拥簇下，来到了河边。
    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河流，老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别、别啊……”
    “老师，我们去河里玩，好不好？”一名女学生娇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老男人忽然全身一抖，僵硬地扭过头，朝夏启的方向望来。
    他惊恐地瞪大着双眼，满是血丝的眼睛凸出来，他十分夸张地张着嘴，无声地朝夏启说道：救我。
    夏启沉默地看着他，慢慢走近他们，问道：“你认罪吗？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我我我，我……”老男人忽地一个激灵，涕泪横流，绝望地抽泣了一声，“我认罪。”
    他话音刚落，姐姐竟然捂嘴笑了起来，似乎根本不信，不等老男人继续说，她突然一伸手，将老男人往河里轻轻一推。
    “噗通”一声，老男人肥胖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瞬间掉进了河里。
    “啊啊啊！”
    被推入河中之后，老男人在水中拼命挣扎，想重新游上岸边，但在这时，四名女学生竟然全身一挺，动作整齐划一，如下饺子般直挺挺地跳进了河水里。
    “老师，你就陪我们吧。”跳进水里之后，姐姐的头发全部散开，湿淋淋披在脸上和肩膀上，犹如一只从河里爬出来的水鬼。
    四名女学生从四个方向游到老男人身边，她们每一个人都伸出自己的手，攀上他的脖子、肩膀和手臂，接着，她们一起用力将老男人往河水中按了下去。
    “啊啊啊——噗。”
    老男人被按下黑漆漆的河底之中后，四名女学生一齐抬起头，朝夏启抛来一个古怪的笑。
    接着，她们就像四个木桩子一般，一起往河水中沉了下去。
    【叮咚！灭灯人剩余人数5人，死亡1人。】
    看着水面上荡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夏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月神灯会重磅节目要开始了！大家快去看啊！”一个人从夏启身边急吼吼地走过，嘴里大声欢呼着什么“缘分”、“重头戏”之类的话。
    夏启疑惑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跟着人群继续往前走。
    四周悬挂着的灯越来越多了，夏启一个个细致地看过去。
    原本，在刚进入不夜城繁华街道时，这些灯还只是纸扎的兔子、白色的山羊、或是白色的小马，等到城中心时，他发现这些纸扎的灯外表变得怪异了，有仙鹤踏祥云造型，还有白凤凰拉车造型，到最后，竟然还有一座金色的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