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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说:“女警两件装备,我们现在还可以接团。”
    女警三件装备之后就基本成型,这是他们都不想看到的。
    辛德拉补刀并没有落下多少,现在跟沙皇打还是有小优势,因为沙皇要时时刻刻小心自己的走位防止被辛德拉一套带走,但是只要躲过辛德拉的E控制技能,凭借自己的WQ远程消耗,也可以让辛德拉很不好受。
    Jabber手上的沙皇在这方面表现得很完美,把沙皇该有的防御一滴不漏地都做到了。
    在青训营的时候Jabber还处于中上游水平,现在看来,他的确已经成长为了一个世界级中单。
    辛德拉整场打得毫无存在感,20分钟助攻还是0,前期小团战也只收到一个人头。
    死亡空隙,李许家灌了一大口咖啡,喝得太猛咖啡流到下巴上匆匆一抹,下半场比赛脸上都带着干涸的咖啡渍。
    WG主动抱团推HE中路二塔,HE艰难防守,辛德拉被挡在最后,龙王手里还捏着大招,急声问:“我想打啊!!可以打吗我们?!”
    暗卡说:“能拖多久拖多久。”
    李许家开口了,嗓子有点哑:“不接,他们推了塔,大龙,更难。”
    他现在感觉自己灵魂在上方看着下面的双手操控键盘,嘴唇自动开合,说出话来。
    “寒冰大——!”
    频道里每个人都在喊,龙王听不清是谁在指挥了。只是相信队友,主动放大求战——
    寒冰一箭射出,直奔女警而去!挖掘机关键时刻闪现上去帮AD挡大招,辛德拉冲出来EWR秒掉挖掘机!WG想撤,HE趁势猛追,关键时刻辛德拉闪现上前推球把WG四个人都晕住——
    柠檬喊道:“Crazy站出来了!Crazy牌辛德拉就是不管要突你脸!集火女警!女警死了!”
    待续:“前期HE两条风龙的作用在此刻显现出来了!HE脚下生风,女警早就布好的夹子一个都没中啊!沙皇大招用过了现在也没法挡HE的攻势!沙皇一个漂移完美超车!Jabber说我先溜一步!兄弟都卖了吗?!”
    HE0换4打出小团灭,转身开龙,小玉蹲在龙坑上面草里防止Jabber过来抢龙。
    满状态的沙皇果然来了,只是WG在龙坑里面没有视野,Jabber只能根据时间估算,小玉布隆Q中沙皇不断骚扰,但伤害实在太低了沙皇不为所动,反而一直在找位置下去抢龙,Jabber算准时间,WQE位移正准备下龙坑,却刚好被布隆普攻打出被动定在原地,辛德拉隔墙收掉沙皇人头。
    解说都惊讶了,导播切了慢镜头回放,才发现沙皇是已经漂移上车快下龙坑那0.1秒被布隆普攻A到从空中掉下来定住,弹幕狂刷666。
    第一局打了将近七十分钟,HE艰难取胜。李许家回到休息室,躺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灵魂都快出窍。
    圈圈布置战术之前就问他还能不能打。
    教练是对自己的战队有底的,就算刚才赢了WG一把,但是从战队实力来说,HE远远不是WG对手,就算他们输给WG,还可以打冒泡赛赢得S11门票。
    他担心李许家烧坏了。
    老王一下来就逮着李许家摸他额头,李许家垂着头直接把重量都靠在他手上,一副动都动不了的样子。
    老王叫小玉:“过来给他扶着别倒了,”一边找温度计量体温,一看是38.2度,便道,“烧得很严重,打不了了,我去跟杨哥说一下……”
    李许家有些费力地抬起眼皮:“不是还有退烧药吗。”
    老王道:“现在吃退烧药还有用吗?你这傻孩子,烧坏了怎么办?!”
    李许家不说话了。
    龙王劝道:“是啊狗哥,打WG赢得可能性太小了,你现在还是先去看病吧。”
    小玉眼眶都有些红了:“我们还有冒泡赛,许家哥……”
    李许家揉了下眼睛,强撑着说:“万一呢。”
    “赢了,S11。”
    “……这么近。”
    第十七章
    台风带来的暴雨从昨天一直下到现在。
    昏昏沉沉中,李许家听到房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他想说教练我不舒服今天可不可以不训练,用尽全力想睁开眼睛,却只从睁开的缝隙中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
    算了,管他的,先睡觉。
    额头上一凉,是毛巾贴上来了。有人动作轻柔地用湿润的帕子擦拭他的脸颊,帮他把被子捂好。
    是在做梦吗?他还在家里?他脑子一片兵荒马乱,想起初中课本上那行被标红的“满潮江波拍岸,流年换,天色晚,梅雨滩。”现在是六月吗?怪不得有这么多雨。他买的二手旧手机还在放在课桌盒里,现在不去拿,暑假校门关了怎么办。门卫不喜欢他,肯定不会给他开门的。
    他挣扎着,像赖床的小孩。
    “妈,我想喝丸子汤。”
    擦拭他脸的手停顿了一下,那个人开口问了句话,他听不清。
    那个人又继续给他擦脖子。他翻了下身体,又用杭州话小声重复了一遍。
    “妈……我想喝丸子汤。”
    说完他安心地睡过去。没有训练也没有比赛没有排名的世界真的太轻松了,他好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但是在梦中他又抱着这个包袱睡觉,软绵绵的,像抱着一朵云。
    李许家睁开眼睛,身下不是谁的床。不知道是几点,但是应该是深夜了,雨停了,澄澈的月光从穿过窗户洒进病房。他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还挂着点滴。寂静的月色里,盐水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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