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记不大起来了，但是我相信，这两个人偶肯定是我为你做的。”唐非墨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清歌一笑的人偶，语气轻柔，眼含情意。
    听到这话，莫清歌的心里很暖，很甜，“那你做了是干什么用呢？”
    “如果是我的话……我觉得我应该是做了送给你示爱的。”唐非墨的语气一改刚才，突然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再加上他说话的内容，羞得莫清歌脸部发烫，什么示爱啊！他要不要说的这么露骨啊！这让她怎么接话？
    唐非墨的目光移到莫清歌脸上，看出了她的羞窘，也不点破，微微笑道：“这两个人偶送给你，我记得应该有专门的包装盒来着的……老三给我拿出来了吗？”说着，他看向了床头柜，想要找找包装盒。
    天知道，那个时候警察就把那两个人偶交给了邵天逸，这已经是人家很好心的状况下了，谁还会去注意包装盒拿没拿？
    莫清歌连忙制止他，“你别动了，好好休息，包装盒不重要。人偶没事就好了。”她把他按回了床上，再次给他掖好被角，生怕他着凉似的，莫清歌把他盖得只剩下一个头露在被子外面，远远看上去还有点好笑。
    这是唐非墨第一次这么狼狈这么虚弱地出现在莫清歌面前，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让你看见我这样子的一面，真是有些不自在。”
    “有什么不自在的？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本来莫清歌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现实里冷漠的唐非墨、游戏里热情的唐非墨、这段时间粘人的唐非墨……她都已经见过了。但是莫清歌马上又反应过来自己话好像哪里说的不太对劲，刚想改口，只见唐非墨满眼揶揄，故意道：“哦？清清见过我什么样的？”
    莫清歌清咳了两声，“见过你无赖的样子。”
    唐非墨没料到她竟然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听到后愣了一秒，下一秒就开始笑了起来，不过笑的时候还夹杂着咳嗽。
    莫清歌刚想给他顺顺气，就见唐非墨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明明他人还很虚弱无力，但是他握着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仿佛把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了手部。
    莫清歌感觉，他握着的好像不是手，是未来。
    唐非墨的脸上是坚定的神色，双眸熠熠生光，这段时间的因为惹她生气的苦闷和后悔在这一刻统统消失，转化成了用生命都要去坚持的信念，他说：“清清，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这是他在现实里第一次这么面对面地问她，就算之前他也很无赖地在现实里主动把她当成自己的女朋友，但是总归还是需要一个仪式一样的过程才行。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这一步，是必不可少的。
    莫清歌也没料到，唐非墨竟然会在这种状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看怎么都很不合时宜，但是她却觉得，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氛围。
    她轻轻点头，笑着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