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我很想你
“好,这是你说的,如果你再敢欺负方校长,你的另一只胳膊也是这个下场!”说着,林毅一用力,保洁部长的一只胳膊咔嚓一声断了。
“哎呦!我的妈妈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接着是连连求饶。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否则你的两条腿也别想保全!”林毅质问道。
“好好好!我不说,不敢说,不能说,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此时保洁部长已经完全被林毅制服,根本不敢有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让保安部退下!”林毅又命令保洁部长道。
“好好,你们退下,退下,赶快退下!”保洁部长忙向几个保安道。
几个保安会意,与林毅有一个眼神的交流,然后离开了。
放下保洁部长,林毅对方欣说:“方校长,没事了,如果他再找你的麻烦,你第一时间通知我,绝不放过他!”
方欣没有说话,而是感激地点了点头。
忙完了这些,林毅又送了几份外卖,然后回到自己临时找的小旅馆。
刚想到床上休息,红须老者突然出现。
“小子,你别光顾着自己的事,答应我的事你也必须办了啊,不能老欺骗我老头不是?”红须老者埋怨道。
林毅累了,显得有些不耐烦地说:“老大,我不是不想帮你,我现在有很多事情等待我去处理,已经焦头烂额了,你的事情再等等吧。”
红须老者显得非常不高兴,道:“怎么说呢,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去练,你现在遇到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可以非常简单的就解决掉,可是你没有相信我,我有什么办法。”
林毅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老者,老者注视了林毅一会,没说什么,飘然而去。
“老头,你等等,我还有话要说,有事要问你……”没等林毅的话说完,老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头的话没错,林毅自己也在自责,自从那红须老者出现,自己的能力确实有了很大的提升,只是因为现在太忙,没有办法按照老头的指点进行修炼,如果真的按照他说的进行修炼,没准现在自己真的不会遇到麻烦,或者说遇到麻烦也会迎刃而解的。
不知不觉,就这样睡去,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送了几份外卖,林毅自己要了一份龙虾水饺,打包带走。
出了苏林梅的饺子馆,林毅停下来,看看有没有人跟踪自己,发现没有问题,才继续走,向韩清雅的公司走去。
清雅集团总部,临近中午,韩清雅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昏昏欲睡,现在没有着忙办理的事,他干脆坐在那里,昏昏欲睡。
林毅赶到后,没人能拦得住他,径直来到韩清雅的办公室,见她正在打瞌睡,没有说话,而是站在那里,注视着好久没有见到的人。
很快,韩清雅猛地一激灵,坐直了起来。
“你来了?”韩清雅这样淡淡的打了一个招呼,仿佛预见到他一定会来,很简单的问了一句。
“在忙什么?需要我帮忙吗?”见了他家人都很忙,于是林毅问道。
“没有啦,只是爷爷的他身体不太好,最近总是瞌睡,人也显得没有精神。”韩清雅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林毅发现,韩清雅有些消瘦,与以前比起来,眼神里更多了一些忧郁。不过,在他看来,更加骨感的他,显得愈加清秀挺拔,忧郁给了她的孤傲又增添了好多迷人的色彩。
“那我过去看看爷爷吧,没事,会好起来的。”林毅说。
“好吧,我陪你去。”韩清雅起身,陪着他一起上了楼。
还没等走到房间,林毅变听到一连串痛苦的咳嗽之声。进屋后,发现韩雪正扶着老人,对着痰盂大口地咳嗦,吐出好多的痰。
“什么味道?爷爷吃的什么中药?”一进屋,林毅遍问韩雪。
“是城里一位中医给开的药,具体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药。”韩雪回答道。
韩建臣见林毅和韩清雅一起进来,心里非常高兴,虽然很痛苦,脸上还是浮现出笑容。
“阿毅,你来了,你看看我这不争气的身子,时好时坏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了你一次就见不着了。”韩建臣的话满是戚戚,可是语气和神态能够看出,他对林毅是多么喜爱。
“韩老爷子,快别这么说,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不过,我有个建议,马上停止服用原来的药物,我给你开个方子,保证马上就好。”林毅上去扶着韩建臣说。
韩雪对于林毅的这种说法很意外,并且说道:“阿毅哥,爷爷服用这个药挺管用的,比以前好多了,停药恐怕不好了呢。”
林毅微微一笑,道:“听我的没错,我一会给你开个方子,你照单抓药,我保证老爷子药到病除。”说完,要一只笔,随便开了几味药,然后把方子递给韩雪。
韩雪还是不明白,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下去抓药。
从林毅的眼神里,韩清雅感觉到了什么,于是拉着林毅到旁边小声问道:“难倒那中药有问题?”
林毅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一副很忧虑的样子。
“爷爷的药确实有问题,他不过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别人却在药上下手脚,说明有人希望他的身体垮下来,还有,给你下的蛊其实也是针对爷爷,真的好令人担忧啊!”林毅对韩清雅说。
韩清雅一听,立即显得花容失色,惊恐地问道:“是这样!爷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你快想想办法啊,快啊!”
林毅按住显得有些激动的韩清雅的肩膀,安慰说:“没事了,如果继续服用那医生开的中药可就不好说了,吃了我开的药很快就好了,放心吧。还有,毒害你和爷爷幕后的黑手,我一定把他们找出来!”
林毅坚定的目光,让恐惧中韩清雅心情缓和了好多。
“这么久没来,其实我很想你的。”突然,韩清雅这么说了一句。
是对过往的后悔,还是对他的某种暗示,此时已经无法解释和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