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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留名字也没啥,就是这个,会不会不安全,容易感染啊!”
之前温秀一声不吭,阮灵话音刚落,就听见她含着笑意的嗓音轻轻说:“你想什么呢。”
她戳了戳,半弯下腰,将手指挪开,微微起唇,嘬了一下,又舔了舔,舔冰淇淋似的,又爱又怕它很快在口中化了,只能含着一口冷水,假装能留住它时间能更久一点。
阮灵倒抽一口凉气。
温秀把它照顾得很好。
她道:“我现在在上面种一点草莓,你说明年能不能还我一倍?能不能把它栽活过来?”
“你看,它好顽强。”
阮灵脸有点热,“你胡说什么呢!草莓,那是能说栽就栽的吗,那还不得看刨土刨得好不好!”
温秀亲了一亲,又顺着它的生长痕迹,来到主人的下巴前。
温热的呼吸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啃噬的感觉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动一样,从她的下巴,爬到嘴角,跟个旅行蚁似的,恨不得扫平一切,把冰山撬开,露出潺潺流水,以及群居里面的小动物。
太痒了。
不过还能忍受。
阮灵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她听见上方的温秀轻哼了声,像哼着某一首熟稔美丽的曲调,嗓音华丽优美。
铃铛的响声清脆。
阮灵眨了眨眼。
她不明白这里怎么会出现铃铛的声音,难道是温秀拿了手机?
她想拍下来?
不不不,这也太羞耻了吧。
阮灵阻止道:“不许拍照!”
温秀奇怪的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我没拍啊,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哪怕是手机,看到你呢?”
阮灵:“……”
温秀就看到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绯红色,从玉白的脖颈,一下红到了耳根。
整个人跟煮熟了鸭子似的。
温秀笑了起来,道:“你别动。”
她拿着铃铛的毛毛球,从她颈侧轻轻滑过,慢慢悠悠的滑到了底下。
那毛毛球很柔软,像奶猫炸毛,蓬松松的,滑落在身上时,带起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
那种感觉比手还厉害一些。
阮灵顿时绷紧脚背,侧过身躲开。
然而她的脚腕也被带子系住了。
动弹不得。
仿佛是为了看见阳光的鱼儿,在海面上跳起来,正准备钻入水里,却突然被一阵风给扫到了沙滩上,翻滚着,回不到水里,最后缺氧而死。
她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阮灵睁着眼睛也看不见温秀到底在干嘛,从脚底愉悦的触感,瞬间冲向脊椎,带起一阵阵让人忍不住轻轻颤抖的战栗感。
阮灵吸了吸鼻子,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红色丝巾里沁出来,打湿了一大片。
不疼。
很痒。
这种从未触碰过,接触到的痒意,比看得见摸得着的,还要更胜百倍。
温秀神情专注的,从窗边花盆里的砰然生长的小丛林,只不过这丛林不像那么绿。
用羽毛轻轻扫过,找到丛林里,那一点点的淡黄色的土,不断掀开,又埋上。
伴随着阮灵细细密密的哭腔,不住求饶的声音与铃铛清脆又欣然的响动。
温秀将丛林掀开,把黄色的土掊起来,用手轻轻抓住那不断蠕动的小毛毛虫,看着光滑又柔软的毛毛虫在手里挣扎着,想跑出去,它似乎更向往窗外的天空。
温秀有点生气。
于是她拿着柔软又纤细的羽毛,把毛毛虫翻来覆去的□□,□□到毛毛虫眼泪唰唰唰的,跟人一样,冷泉似的,喷涌而出。
晶莹剔透的水,从她洁白的手腕上,慢慢滑落。
在太阳的关照里,折射出一抹明亮又鲜活的颜色。
楼上的猫咪踩着高贵的小碎步跑了下来,慢悠悠的下来找吃的,路过卧室时,从里面传来的抑制不住的哽咽和哭腔,好像又在咬着唇角,让另外一个铲屎官,把东西拿开,她受不了。
小猫咪听不懂人这种两脚动物的交流语言,哭起来,也像是哇爪国的言语不通无法交流,猫咪嗅了嗅空气里不同寻常的味道,还以为自己的小鱼干到了,飞快的跳过主卧,顺着客厅走到厨房,扒拉着冰箱的门。
划拉。
她的爪子指甲早就被剪秃了。
划拉的时候绵软无力,橘猫喵喵喵的乱叫几声,不太高兴的从厨房溜出来,去找铲屎官要吃的。
主卧的门并未完全关上。
橘猫的身体有点壮,但胜在灵巧,很快的将自己从狭小缝隙里挤了进去,快速的踩着猫步走到温秀面前,缠着她的腿来回转。
“喵喵喵!”
铲屎官我饿了!
“喵喵喵!”
铲屎官你怎么不理我?!
“喵喵喵!”
我去找另外一个铲屎官,哼!
猫咪撑着脖子一瞧,哦豁。
原来另外一个铲屎官,在这床上啊。
橘猫往后倒退两步,快速助跑,一下跳到床上。
铲屎官不像她这种高贵的猫咪一样,还能有毛毛穿,以前有铲屎官带她去医院,她看见那些同类,身上的毛被剃的溜光。
大概铲屎官身上的毛毛,也被铲屎官剃了。
橘猫走到阮灵的面前,用粉红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