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商蚩拿着勺子的手愣了愣,可也只是一会,便面无表情地一勺一勺喂着她直至见了底。
慕卿胃口不好,摇摇头不愿再吃,商蚩也不勉强,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嘴。“阿年,军队的事务不许落下”,他扭头吩咐道,“告诉研究处的人,这周的实验推迟到下周吧”。
商楚年点点头,商蚩想到了什么,又吩咐道:“还有,你最近来将军府来的太勤了,不要叫人生疑了”。说罢,也不等商楚年反应,便离开了房间。
商楚年拿过小碗,“还要不要再吃点?”
慕卿皱着眉,拿过手边的枕头朝他脸上砸去,“你走开!”
商楚年侧身躲过,冷冷道:“慕卿,你倒有看人下菜碟的本事!”,说完便坐在床沿拉过她强硬亲吻着,她身上酸软没有力气,只由着他泄愤似的亲的凶狠。
他终于放开她,慕卿气喘吁吁地推着他,“骗子,你这个疯子,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
商楚年怒意正生,冷笑着回她:“骗你又怎么样”,他抬手捏了捏她刚上过药的乳儿,“骂人的话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要不要我教你点别的”。
“你”,她红着眼眶,被他这副无赖样气的不轻,便扭过头不再理他。
商楚年缓过神觉得自己此时着实过分了些,与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又怕自己再动怒做出点伤她的事,便起了身,“好好休息,晚饭时我再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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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商楚年被赶回了自己的住处。商蚩抽空亲自教习慕卿的理论课,可小姑娘满肚子情绪还未消,哪有学习的心思,商蚩怎么低头忍着情绪问她,她也不情不愿地答知道了,态度敷衍得很,一副看他在眼前就糟心的样子。
商蚩何曾受过这气,也不管自己就是那始作俑者,抱着她放在腿上强迫着她开始学。她反抗着不愿理他,商蚩便一掌打在她臀上,冷声道:“慕卿,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他这一掌打的不轻,惩戒意味十足,她本就委屈,被打的疼了抬手用力锤着他,“你连我闹脾气也要管!”
开了荤之后他格外敏感,她这样扭着便让他欲望有抬头的趋势,念及她身娇体弱的,商蚩一把抓住她的双臂,“不许动”。
她抬头直视着他,眼里满是倔强不甘,商蚩咬着牙威胁道:“慕卿,再让我不高兴我可不管你身上好全了没有”。
她受了威胁果然安静下来,憋闷着气由他给她继续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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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慕卿抱着终端,心里苦闷至极。阿然这几日接到任务离开了亚图,偏偏联系她的都是商楚年,她气不过便删除了他所有联系方式,但商楚年骚扰她的手段当真是层出不穷。
她迷茫地昏沉着,想要逃离现状却毫无办法,经此一事她更是害怕主动逃离的下场。可要她就这样忍受着,她却更加恶心和恐惧。
想来想去,她也觉得目前只有乖乖听话是最好的出路,何况她不是还在军校学着么,只要她能忍着,或许有一天他们厌倦了她会替她安排好,或许她可以靠自己...军校学习也不全是无用的,总能找到机会的。
翌日,她随护卫军返回了学校。开始了繁忙的学习生涯。
这样平淡地过了几天后,欧文少校看她那副拼命劲对她的态度虽没有太大改善,但总算有所缓和。同班的同学大都是一颗赤诚心的军家子弟,看她安静又和善的样子,对她偏见也算少了点,更有胆大的碰见她还会打声招呼。
她在学校的日子总算不是太难过。
当然,如果不用回将军府会更好过点。她这样想着。
夜晚,她抱着书回到自己的寝室,拿起终端便看见商楚年的通话请求,她一时无语,放下了终端,自顾自的开始复习着。
然而没看多久便传来敲门声,她疑惑不已,这个点怎么会有人来,便打开了门上的通话仪,商楚年的脸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慕卿慌乱了一下,镇定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商楚年挑了挑眉,“特地跑一趟自然是有事,卿儿不给我开门吗?”
“有什么事少将在门口说了就好,护卫军在附近,不会有安全隐患的”。慕卿打着哈哈,不愿意与他多做交流。
商楚年闻言沉下了脸,房门突然打开,慕卿看着信步走进房间的商楚年慌了神:“你怎么会有权限?”
“我要这里的权限还不容易”,商楚年面色不豫地站在她身前,“卿儿,你还真是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