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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尴尬,我就想做个心理准备,”荀或一搭肩,“是痛还是舒服?”
俞斐安静些时,反而问:“你是一吗?”
“……是什么给你造成了这种荒谬的错觉。”
“你自己反思一下,每次看鸡的眼神都像狗在看一块肉。”
“呜你讨厌啦!”荀或翘着兰花指拿腔作调,“人家是零啦,一是不可能一的,我家哥哥那么A,人家这辈子都不可能一的啦,所以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嘛?小鱼麻麻人家超级怕痛痛——”
“你是零你是零你是零!求求你闭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俞斐拨开荀或搭在他肩上的手,说是先苦后甜,痛过就舒服了。
“更重要的是,季玄是个很害羞的孩子,”小鱼妈妈充满人妻光辉,“你不要逼他太紧,马上做全套,可以先从……嗯……手啊嘴啊开始。”
新床下午运到,换好床具荀或身先士卒,一跃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棉花地里,打了好几个转后又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起,拍着被子用力招徕:“来来来,宝贝,快来床上和我玩!”
季玄一愣,像第一次听到他喊自己哥哥一样无措。
“怎么了,都谈了一个星期了,连称呼也要适应啊?”荀或磨缠上去,坐在床边搂着季玄的腰,一声比一声更动情,“心肝、亲爱的、甜心……你喜欢我怎么叫你?还是你想听些更狂野的,老公?主人?”
“哥哥,”季玄受不住了,“哥哥就很好。”
荀或贴在季玄的浴衣上傻乎乎地笑:“哥哥的确很好,可我还是想把所有爱称都堆在你身上。”
荀或觉得自己像个柜子,从认识季玄开始,他就不停地往自己里面塞东西,温柔、细心、体贴、爱……把他塞得满满当当,一朝打开稀里哗啦奔流满地。
“怎么办,”荀或好烦恼,“我为什么不能分出十个自己,东南西北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地喜欢你?”
“一个就够了,”季玄赶忙道,“太多个你我会喜欢不来的。”
荀或仰头,二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对视。
操,这脸部线条太完美了,低头都不带双下巴的,帅晕我。
小荀揉完面霜脸红扑扑的好可爱……
季玄的浴衣已被荀或揩到宽松,荀或咧嘴微笑,从床边滑下地,微分着双膝跪好。
可以先从……嘴开始。
他将脸颊贴上季玄沉甸甸的东西,很乖地蹭着:“也对,毕竟这个只有一条,只能照顾一个我。”
第28章 2月21日 宜尝试
荀或是贴着季玄的心裁成的一道人,不论是色起来还是乖起来都是合季玄心意的,只是季玄隐忍成性,肢体接触所蕴含的爱意过于张狂,他始终还是羞赧。
“你说要时间熟悉新关系,”荀或撩开季玄的浴衣衣摆,“我给你一个星期了啊。”
“可是……”
荀或眼波自下而上盈盈扫过季玄身躯,最后定格在他眸里。
这种被仰望的角度对男人来说很致命,它代表着随你主宰的奴性,能满足男性基因里的控制欲。荀或很清楚。
男人祸害起男人来更精准。
“哥哥,”荀或从根部轻柔抚至顶端,话里藏着钦羡,“你真的好大……”
手里的东西便有了反应,热血渐渐充盈脉管,荀或立时觉察季玄更喜欢言语刺激,或者说是言语里爱意的表露,倒是与他本身的寡言微妙相抵。
荀或轻笑着得寸进尺,舔了舔嘴唇撒娇:“哥哥给小荀吃棒棒糖,好不好好不好?”
因着季玄远比他更羞涩,荀或说这些骚断腿的话也毫无心理负担。季玄还未看明白这层,他越害羞荀或越大胆的,本来就是互补的性格。
季玄的阳具已经被荀或撩到半硬,身体这么诚实,想喊停也没资格。况且荀或的小爪子已裹了上来,捎着一股寒气、一脉邪火,是必然要做的意思。
荀或眼里烧灼着情欲,与他这张纯真的娃娃脸毫不相配。
荀或长得很符合季玄的审美。
很多时他觉得他像个精致的小娃娃,五官裹缠着稚气,尽管知晓他已成年许久,季玄还是不敢对他有性幻想,会有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也不知道这副童颜日后会不会长开,但无论何时荀或都很漂亮。
刚吹干的褐发柔软地贴在额角,上过面霜后整个人冒腾着奶的香,一对大眼睛浮着层迷蒙的水雾,迤逦唇线勾出的唇珠水润……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荀或,是无法拒绝。
荀或也不给他机会拒绝,朝季玄的阳物吹了口气:“都硬成这样了,到底给不给我口。”
“会……会脏。”
“害,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荀或说着还一舔季玄的龟头,再比个大拇指,“奶思!”
季玄这下全硬了。
荀或的膝盖垫着季玄浴衣,跪在床边摩拳擦掌开始口活大业,首先老实交代:
“第一,我头一回做这种事,技术可能不太行,容许我探索发现,学着为爱发电。”
季玄侧目,轻轻点头。
“第二,哇,这个就厉害了,”荀或掰过季玄一张帅脸,指着自己的犬牙,“我这刮到你你得喊啊。”
季玄这才记起荀或有这原始武器,能把盛游洲的手臂咬出血。
然而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荀或比季玄还宝贝那东西,小心翼翼地将昂扬推进嘴里,因为过于忧虑左边犬牙会划伤它,而使劲偏离轨道。季玄眼见自己的龟头从他右边脸颊鼓出来,有了分明的形状,对视觉和性欲都是极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