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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煜隆也是喝了酒上头,当即:“操.你大爷的炎燚!”
扑过来了。
炎燚:“后来他经纪人过来拉住他,你也把我拉住了,我俩没打成!”
炎燚:“你为什么拉我?我就算是喝醉酒了,站不稳照打得他满地找牙!”
池洲:……
池洲闭了闭眼,压下腾起的火苗,“这是、重、点吗?”
炎燚倒是很懂得关键时刻从善如流:“好像确实不是,我们继续……”
他清了清嗓,道:“后来,你带我出来了。”
炎燚:“带我上了车,白芍给热了牛奶,走之前还跟你说了话。你就说我记得对不对吧?”
池洲:“算你对!”
炎燚:“什么是算我对啊,我明明连细节都……”
他又是一顿,眨了下眼睛,“操了!”
炎燚惊觉匪夷所思,且震惊惶恐:“你还亲了我?啊不是,你是咬了我!”
炎燚脸颊悄然飞了两片儿粉红出来。
但是此时,他已经顾不得了。
不可置信地指着池洲,炎燚又窘又恼,“好你个王八蛋,我睁开眼你就跟我说是我亲了你,说是我拉着让你对我负责你才跑我床上的。咱们到底谁亲谁谁咬谁啊,你给我说清楚了?”
他瞪着池洲。
然池洲却是一点儿不认。
甚至说是眼神里的怒火更明显了。
道:“你!”
炎燚:“你少赖我!”
“我都记起来了你还敢跟我身上泼脏水?是你咬了我,喏你自己看看,我现在嘴上还有红印儿呢,要负责也是我拉着你,让你对我负责!!”
他大声说着,指着嘴巴就要跟池洲讨公道。
把池洲给气得。
咬牙切齿:“你记忆就停在这里了,后来的呢?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炎燚:“还有什么后来?后来我就回来睡了,你爬我床了!”
池洲:……
池洲:……
他气息呼呼的往外出,显然是被这个记忆有断层的炎金鱼给闹得要心肌梗塞。
恼道:“你在车上睡着了,谁抱你回来的你不记得?”
池洲:“你怎么进门的,进了门醒了之后又干了什么也忘了?”
池洲越说越气,拽住被角用力一扯,一把把炎燚给拉了过去。
“喂!”猝不及防,炎燚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就发现被人翻身给压了。
不止给压了,还死死摁着。
“我操了操了,”炎燚没来由觉得这姿势让人羞耻,皱巴着脸,似窘迫似痛苦:“肋骨要断了你给老子起来。”
池洲:“是你自找的!”
真是把人逼急了,他连这话都能说出来。
他盯着炎燚那张尤其欠收拾的脸,使劲儿按住他的肩膀,生生把他的挣扎给扼杀在摇篮里。
炎燚左右是逃离不了,深谙“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遁,遁不了就求饶”的道理:“你……有话好好说,别压人啊!”
池洲居高临下,“我现在跟你没法儿好好说!”
他箍住了炎燚的手腕,危险地气息吹在他脸上。
质问道:“昨天晚上,你抱着炎炎,要跟我的淼淼结亲家的事,你一点儿都不记得?”
炎燚猛一僵,“哈?”
池洲:“你把猫都叫起来,拿纸巾圈花环,说要跟我拜堂让它们当童子,也忘了?”
炎燚眼睛眨巴眨巴。
“我么?”他不忍直视道:“绝对不可能!”
池洲却不听他狡辩了。
继续问他:“你说我咬了你,你没咬,相互负责要相互咬,你也没印象了是不是?”
炎燚:“我……”
不用他回答,池洲看一眼就知道了,“每次都这样,你又忘!”
池洲恶狠狠地,把炎燚的两只手并在一起握紧,继而红着眼睛,挑了下自己的睡衣领。
“那你告诉我,这个算什么?”
炎燚抬眼,看见那露出一截锁骨上居然印着一整串齿痕。
特别整齐,顺着锁骨的走向,咬得可以说是相当有水准了。
我、我有那么变态吗,我……
炎燚不敢相信,好想否认掉,或者硬着头皮赖一下:我没有、不是我、不可能!
可是张开口,看着池洲他又说不出来。
那眼神……简直了。
跟他抛弃了他很久似的。
炎燚心里一个刺痛,就把那句话不是人说的话哽在嗓子眼儿了。
就这么懵逼地盯着那里,极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然而,失败。
居然一点儿印象都没,哪怕是一点点玻璃碎片。
抿了抿唇,炎燚很心虚地窥了下池洲:“真、是我咬的啊?”
池洲:“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言外之意是:我又不是蛇脖子,我能够得着我自己吗?
炎燚就更加惭愧了。
还自责。
觉得自己好不是人啊!
在心里唾弃了一遍自己,他也没办法对自己造下的孽视而不见了,“对不起啊,我喝多了就是这样,你也知道的嘛我……”
“你还想把过错都推给酒,跟上次一样?”
没说完,池洲就气愤地打断他。
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了让他继续找借口了,接二连三的挖出一排炸弹往炎燚身上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