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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出发前一天的晚上,温彦说不闹了要早睡,但还是被宁远徵带的很晚才睡,第二天早上脖子上多了些许的痕迹,害得温彦不得不大夏天的费力地涂抹遮瑕膏。
宁远徵说的吃肉其实是完全标记。
对于一个alpha来说,他们本能的就会想要标记自己的omega,完全彻底的拥有和标记,这是他们刻在基因里的执着。
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免俗。
宁远徵也想,但是他知道温彦的情况后就没有逼迫对方,最多也就是在微博小号上说两句。
但现在小号也掉马,他遭到了全国网友的无情围观和嘲讽,小号都不能说了。
韦行开车送他们去机场,一路上温彦总是不自在的在车后座动着,宁远徵问:“怎么了,是哪里难受吗?”
温彦小声嘟囔着:“我哪里难受你不知道吗?”
小朋友难得任性的发脾气了。
宁流氓摸摸鼻子,知道自己理亏,说好的今天要坐飞机昨晚早点睡不要闹,但他还是没忍住的疯了两次。
温彦应该是难受的坐不住了。
“那就躺一躺。”宁远徵扶着温彦的肩膀,让对方躺在他的膝盖上。
商务车后座很宽,温彦本身就不高,直接躺在宁远徵的身上。
宁远徵垂头,清楚的看到温彦秀挺的鼻梁蹭着在他的休闲裤上,有种莫名的悸动。
温彦迷迷糊糊地躺在宁远徵的膝盖上,原本都快睡着了,忽然之间闻到了一丝冰凉的木兰气息。
他仿佛过电一样的抖了一瞬,从后颈的腺体处涌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身体里更是觉得很异样,有些热。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快到了。
虽然快到了,但是还没有到。
这种情况下如果使用抑制剂是可以继续抑制下去的。
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没有用。
如果不用的话就是这两三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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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比温彦想的还要快。
他们刚到北欧住进整租的别墅里,温彦就不自觉的脸色潮红,浑身上下的信息素都散发出来。
发情期来得这么快,应该是因为他一直跟宁远徵在一起,契合度很高的信息素不断的刺激着他的身体。
他本能的也在渴望对方的标记。
宁远徵上楼放好行李,正想下楼问温彦要不要出去吃饭的时候,忽然闻到了温彦的信息素。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低哑下来,有意控制两个人的距离,问:“你要不要用抑制剂?”
虽然温彦说可以,但他还是选择尊重对方,真的临阵退缩也没什么。
温彦站在宽阔的客厅里,对着他轻轻地摇头。
“没事,不,不用了。”
温彦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漫上了红晕,却没有退缩的意思。
宁远徵几个大步走过去,搂着温彦,紧紧地扣着对方纤细的肩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问:“大概还有多久?”
“几个小时。”温彦估算了一下时间。
“你等一下我这就去买东西。”宁远徵声音沙哑地说。
Omega的发情期要准备很多东西,不然容易受伤或者体力不支。
宁远徵让温彦在客厅里歇着,自己独自开着来之前就租好的车根据导航去买必需品。
北欧地广人稀,城市中心范围很小,宁远徵来回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本来以为还有时间吃个饭补充体力,但温彦的发情期来的比他们想的还快。
他回去的时候,温彦躺在沙发上,信息素几乎弥漫了整个客厅。
温彦脸色潮红的喘着气,蜷缩着身体,连脚尖都绷了起来。
宁远徵扔下东西就跑到沙发旁抱起温彦,低头问题:“还好吗?”
温彦用迷离的目光看着他,眼尾一条线都是红的,有种少见的媚态。
宁远徵情不自禁的动了动喉结,呼吸加粗。
他苦笑了下,现在别说温彦,他自己都有理智失控的前兆。
他们之间的契合度非常高,温彦的信息素会勾动他不自觉地释放信息素,两个人呼吸纠缠在一起,越靠越近。
温彦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他很热,身体里又有种古怪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抱紧宁远徵,仿佛可以从对方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宁远徵的眼神深沉得可怕,一眼看去,有种要吞噬他的感觉。
宁远徵在吻他抚摸着他,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美好的几近虚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疼的哭出来,他后悔了,陷入被动发情的alpha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
宁远徵抬起头,深深的吻住了他,他在宁远徵那张高冷俊美的脸上看到迷乱性感的表情,心跳如鼓,忽然又不觉得后悔了。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完全标记,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完全标记的时候,温彦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觉得自己永远被打上了另一个人的烙印,有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和无助。
宁远徵细碎的吻落在温彦的脸上,温彦搂着宁远徵,低低的说:“宁……”
“我在。”宁远徵喘息着回答,紧紧的抱着他,身躯隐约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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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时候没日没夜,晨昏颠倒,等一切终于结束,宁远徵像是只吃饱魇足的狮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