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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原主怎么想,不管他是什么时候生出了嫉妒,但是论道大会之前,一切都相安无事。
甚至因为身份是顾长安的师兄,他还会照拂顾长安。
但是论道大会上,顾长安崭露头角,把他的嫉妒心彻底引爆了。
系统:“之前你不听我的其实没什么关系,但论道大会开始,就是不得不走的重要剧情了。”
叶柘嗯了一声,但并不太当回事。
他跟顾长安说:“马上就要论道大会了,你知道吗?”
顾长安:“知道,前几天婉君来找我的时候提到了。听说映旭峰已经在争夺参赛名额了,还开了个小型的擂台赛,我也要参加吗?”
叶柘:“论道大会你是肯定要参加的,但争夺名额的擂台赛就不用去了。归远峰就你一个需要参赛的弟子。”
顾长安:“师兄不去吗?”
“上一届我就参过赛了,不过这一次我也会随行。”说完叶柘又安慰顾长安:“不用担心,你肯定没问题的。”
正聊着,一个由水做成的小人跑进了屋里,跑到了桌子上站在叶柘面前,然后表演了一个平地摔。
小人啪叽一声摔在桌子上,摔散了,流动成一行字:山顶议事,速来。
应该是孟瑶清的传讯。
叶柘对顾长安说:“师尊叫我,我先去了。”
“嗯。师兄去吧,我把桌子收拾了。”说着顾长安就起身拿碗去洗。
等叶柘出了门,他才卸去脸上的伪装,一边洗碗一边满脸担忧。
昨天晚上,他做了个噩梦。
梦见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梦见论道大会上,自己受了很重的伤。
好不容易从昏迷中清醒,看见师兄站在旁边,满脸冷漠。
怎么可能呢?他想,自己的梦真是越来越天马行空了。
净梦到一些不可能的事。
不管是把师兄关起来,还是被师兄的冷漠伤害,都是不可能的事。
都是梦而已。
两个人吃饭本来就没多少碗,三下五除二把碗筷清洗干净之后,顾长安打算去映旭峰看看。
他现在练气八重,算不算太好,也算不上太坏。
论道大会他心里没底,所以想去看看其他人是什么情况,对比一下,才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
刚刚把碗放进碗柜,顾长安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脑袋疼的像是要爆炸。
最近他老是这样,还打算找个时候背着叶柘去药峰看看。
等头痛稍微缓解了一点,他直起身子,就看见叶柘站在门口,满脸不愉快。
他赶紧解释到:“我不是故意瞒着师兄的,没什么大问题,我不想让师兄担心。”
但叶柘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眉头皱得死紧,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他提出米拿出菜,好像要做饭。
但表现的非常不情愿,米才淘了一半,又狠狠的把东西摔在地上。
“你非要辱我至此吗?”他说。
顾长安有些不解,问到:“师兄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刚刚吃过饭吗?怎么又要……”
但叶柘好像仍然听不见。
这时,另一个人推门进来了。
径直走到叶柘跟前才停下,两人靠的极近,气氛有些暧、昧:“可是……我饿了呀,师兄。”
顾长安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他不经常照镜子,但还是对这样的五官感到无比熟悉。
除非还有个双胞胎哥哥,不然这个人绝对就是几年后的自己。
也就是这时,他才发现,厨房的环境有些变化。
虽然布局还是一样,但总给人一种陈旧的感觉,像是许久没人用过了。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我是你的下人吗?还要负责你的衣食起居!”叶柘不耐烦了,用一副看见了脏东西的样子了看着对方。
顾长安已经知道面前的场景应该是假的,也不打算再说话了。
只是安静地看着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成年版的顾长安,本来穿着一身黑衣,看见叶柘看他的眼神,也露出不满的神情。
但没说什么,手一挥,黑衣就变成了白衣。
是顾长安平常的打扮,也就是凌云宗弟子袍的样式。
“我这样穿,师兄会更顺眼一点吗?”他问。
他的声音和现在的顾长安不太一样。按理说,十七岁的顾长安已经过了变声期,就算再长几年,声音也不会再变了。
但是这个人的声音,就是不一样,声音更沉,韵味悠长,给人的感觉也更难以琢磨。
乍一听,是很难把这个声音和现在的顾长安联系到一起的。
他换了衣服,叶柘反而更加不满了:“你不换还只是伤我的眼睛,你换了连这身衣服都脏了。”
像是终于被耗尽了耐心,成年版顾长安往前逼近了几步。叶柘往后退了退,贴在灶台上,退无可退了。
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叶柘不愿意靠得这么近,只能将身体往后仰。
灶台刚好一腰高,这一仰,叶柘的腰部隐隐作痛。虽然不想要表现出来,但成年版的顾长安对他极为熟悉,即使他表情不变,顾长安也知道他腰在痛。
可顾长安偏偏不提,反而把手贴在他腰上,暧、昧地摩挲:“我看师兄的腰还好得很嘛,怎么昨天晚上一个劲儿地叫停,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