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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不急,每一步也都很简单,现在,最重要的是静下来好好地感受一下对方。
叶柘抱着顾长安,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感受到他有规律的呼吸。
因为闭着眼睛,有规律的呼吸声变成了良好的催眠曲,叶柘有一些昏昏欲睡。
不过他还没睡过去,就突然感觉顾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下子将他惊醒了。
“你做什么?”叶柘躲了躲。
不过他躲这一下,其实只是脑袋歪了歪而已。
此时他和顾长安互相抱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根本拉不开。
顾长安抬头看他,还是满脸无辜的模样:“不够不够,还是感觉不够!”
叶柘正想问问顾长安怎么不够,顾长安就突然放开了在他腰上的一只手,绕到他的膝弯将人拦腰抱起。
实在是太过突然,叶柘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就被抱起来了。
他下意识地搂住顾长安的脖子,瞪大眼看向顾长安。
顾长安没管这些,很是心急地几大步就走到了床边,控制好力道将叶柘放上去,然后欺身覆上叶柘。
“我本来想抱一抱就好了,但是一抱着师兄,我就气血往脑袋上涌。”
“师兄的声音,师兄的气息,师兄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难以自控。”
说着,他蛮狠不讲理地在叶柘地颈窝亲了一口。
不再是浅尝辄止,也不再是一触即离,顾长安用牙齿轻轻叼着叶柘颈窝处的软肉,再用舌尖划过敏感的皮肤表面,像是要将叶柘吞吃入腹,但又舍不得,所以只是这样慢慢品尝。
他在叶柘的脖子上为非作歹,又吸又咬,很轻易就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脖子本就是及其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又事出突然,叶柘没控制住自己轻哼了两声。
这下,顾长安更兴奋了。
他含住叶柘的喉结,又一路亲到耳廓。
紧接着,他往叶柘耳朵里吹了口气,然后趁着叶柘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堵住叶柘的嘴,防止叶柘说一些拒绝的话。
叶柘张口本来是想制止顾长安的,毕竟大白日的,做这种事不太好。
没想到反被顾长安趁虚而入,将他亲得合不拢嘴了。
顾长安有意用舌尖勾叶柘的舌,但叶柘躲闪,他就改道去轻轻舔叶柘的上颚。
人就算是自己舔自己的上颚都会痒得受不了,更别说是被别人触碰,尤其还是倾心之人。
叶柘被舔得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想躲,可这种时候哪里还躲得了,他只能被顾长安压着欺负。
顾长安被他躲闪的动作激得起了兽性,越发地蛮横,直将叶柘亲得喘不过气,唇齿都麻木了。
叶柘这样的修为,就是几个时辰不呼吸都不会有任何不适,可就这么短短亲了一小会儿,他竟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他觉得自己缺氧,心跳加速,皮肤发烫。
觉得自己头昏脑涨,思维不清晰,好像自己不再属于自己,完全被顾长安掌控了。
他挣扎得更厉害了,还睁大了眼睛看顾长安,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冒出来,让顾长安心底一颤。
不知为何,顾长安突然觉得,叶柘此时就像一只柔弱的猫儿,引入怜惜。
他放轻动作,温柔地结束这个吻,然后安慰性地将叶柘眼角的泪珠吻掉,又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叶柘的鼻尖,最后连侧脸都没放过。
总之,就是把脖子以上可以写的地方全部都糟蹋了个遍。
等顾长安亲完,叶柘终于清醒了些。
他在心底声音颤抖地对系统说:“统儿,我怕!”
系统难得见一次叶柘的小媳妇儿模样,又想起叶柘上辈子被顾长安关起来,隔三差五折腾一次,不禁心生怜惜。
但他并没有安慰叶柘,它放肆地笑出了声,还无情地嘲笑叶柘:“你之前不是说躺平任艹就好了吗?这还没上正菜呢,你怎么就怕了?”
叶柘:……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顾长安也看出了叶柘的些许怯意,又发现了他此时居然走神,十分生气地牵起一直的手,在他指尖咬了一口。
叶柘回神,生气道:“你属狗的吗?怎么老是咬我?”
顾长安就着刚刚咬的地方,又亲了一下,不高兴地嘀咕:“师兄刚刚走神了,这种时候师兄是想起了谁?”
叶柘:我说是一只长了兔耳朵的猫你信吗( '? ' )
不过他只是这样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因为顾长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不知何时,顾长安已经把两人的衣扣和衣带都解开了。
此时他的手就像灵活的鱼一样,贴着叶柘的腰往上游。
这个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因为顾长安的体温本身就比常人更低一些,又只够灵活,真的好像一条冰冷的游鱼。
叶柘冷不伶仃地感受到一个微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腰,吓得用手撑起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本来要说的话也忘了,只发出了“啊”的一声急促的惊叫。
然后就像猎物一样被顾长安再次扑倒了。
顾长安降低自己的身体,与叶柘贴得更近。
逼得叶柘不敢再撑起来,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偏着脑袋不看顾长安。
“还……还有几日就成亲了,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