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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说着出去了,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把两个女人关在了门内。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杨帆点上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后,抬手给了自己胯下来了一下轻的。口中低声道:“没出息的东西,这时候也能硬起来。”
年轻人火力旺,刚才阿红那一招确实起效果了,话说对着两个脱光的女人没反应的话,杨帆真的可以切了去当太监了。
生理的反应让杨帆脑子里想起了下午的事情来,想起游雅妮那白嫩的跟剥了皮水葱一样的肌肤。
“她应该能睡一个好觉吧!”自言自语一声,杨帆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杨帆打了个哈欠,困意浓浓的袭来。
习惯了早睡早起,杨帆不觉有点困的撑不住的时候,匆匆的敲门声响起,打开门沈宁闪进来,冲着杨帆一笑道:“上面的事情处理完了。”
杨帆懒懒的笑道:“你回来了就好,我困的受不了了。这里的事情还是你来处理吧,对了,那个阿玉对之前完全不知情,别为难她。至于阿红,你看她那个包都掉色了还舍不得换,出来做的女人过的这么节俭,可见家里的境况,能放一马就放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沈宁听了愣了一下嬉皮笑脸的说道:“你还是那么细心,今天的事情还真亏了你的仔细。对了,我们家老头子夸你了,打算明天请你吃饭呢。”
杨帆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另外有想法,不由的笑道:“不错啊,学会转移话题了。我的话也就是个建议,你可以当没听见。”
沈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陪着笑脸道:“别啊,你说的话我当然是听的。我只是觉得奇怪,你和我家老头子一个腔调,到底你是他儿子还是我是?”
杨帆似笑非笑的盯着沈宁突然道:“是不是想等一下双飞?”
沈宁明显中招了,随口就回道:“是啊!”看见杨帆的脸上的笑容,沈宁反应过来上了鬼子的当了,连连笑着讨好道:“这不,楼上两位我们家老头子说放了我就放了,下面这两位可是付了钱的,咱可是消费者不是?再说了,我看你对这种女人不是没啥兴趣么?”
杨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由的踹了沈宁一下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兴趣?当老子是太监么?这两个妞放到大街上回头率也很高的,一晚上两千的高档货色啊。”
沈宁并不笨只是性格比较直爽,要不也不可能成为杨帆的朋友,杨帆这么说沈宁也不难看出杨帆的言不由衷,猜到杨帆动了恻隐之心。
“我还不了解你么?”沈宁笑着反问一句,杨帆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不由的恼羞成怒道:“少废话,那个阿红随便你怎么折腾,让阿玉到我房间里来。”
沈宁赶紧摆手笑道:“好了好了,照你说的做还不行么?”说着沈宁突然安静下来,目光凝重默默的看了杨帆十几秒突然叹息道:“我都进来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开口问我家老头的事情?亏我千辛万苦的把话题往老头子身上扯,当真你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杨帆苦笑着丢给沈宁一个“卫生球”道:“你刚才不是说我和你老头是一个腔调么?事情不是明摆着的么?你家老头这事情肯定是因为触痛了政敌的要害,人家才会下此毒手。这里是京城,事情闹起来对你家老头也没好处,自然是要低调处理。至于今后,你家老头子肯定是下子吃馄饨——心里有数,想必他已经想好了堂堂正正的对策,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以阳谋如泰山压顶一般胜之,这才是上上之策。其实跟你这个败类说了也白说,你不明白的。”
沈宁这是今天遭到的第二次打击了,刚才在楼上沈明也是这么说的。只是沈明口中是“混球”,杨帆的口中是“败类”。
“唉,我们是死党,怎么我就比你差那么多呢?”沈宁唉声叹气的摇晃这脑袋说道,杨帆心里微微一动,想到的是周明道这个老家伙,自己能想到这些,似乎和周明道这两年的教诲分不开。话说,跟着周明道没学到多少学问,倒是学会了很多做人的道理。杨帆想起了周明道的一句话,“西方人读书是单纯的为了做学问,中国人读书则是为了明白道理。可惜现在知道这个人太少了,中国古人读书首先还是为了学会做人,只有学会了做人,才能把事情做好。”
古代文人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其中修身是第一位的,也是这些年周明道一再跟杨帆强调了,以前杨帆偶而也会觉得周明道啰嗦,这一刻杨帆多少有点顿悟的味道了。
实际上最开始的时候,杨帆也有好好的修理一下王东等一干人的心思,怎么说也不能这么便宜他们了。后来仔细想想,王东敢这么做,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有巨大的利益在诱惑,二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被要挟了。想明白这两点,以沈明的老道会怎么做就不难得出结论了。
“王东向你们家老头子表示死心塌地的效劳了吧?”杨帆心中又是一动,觉得王东这个人应该能作出这事情来。
沈宁也习惯了杨帆啥都能想到的现象了,点头道:“是,还写了效忠书,要求反戈一击呢。”
杨帆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道:“这个人,人品很成问题,不足为己用啊。”
沈宁彻底的麻木了,苦笑着说:“我家老头也是这个意思,暂时让他安心,等大局已定后把他弄回宛陵,在自己的地头上收拾他。也不把他整死,总之力求让他一辈子别想翻身就是了。”